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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你電腦怎麼能叫黑呢?”他靠在椅背上,大言不慚,“你對我以身相許,你的電腦對我的電腦自然也是以身相許的。”什麼歪理邪說!他這麼一說好像還把他自己說樂了,又坐起來,饒有興趣地點著滑鼠:“哎我看看你平時上網都看些啥啊?”說著就要點開我的瀏覽器,我撲上去擋他跟前,差點兒一屁股坐他大腿上:“白瑛你這是犯法的你知道麼?!”沒等他說話我急急忙忙轉身點了關機,看到dows的關機頁面才鬆了口氣。白瑛在我背後笑出聲:“你傻的啊,你裡面的東西我早看光了,不就是存了幾個g的愛豆資源嗎,”說著眼神一飄,像在回憶,“有幾個長得還不錯——”我氣得指著他的鼻子:“不許染指我愛豆!”他一臉嗤之以鼻:“別說得好像你的喜歡多高貴似的,你不就是衝著人家的歐派去的嗎?”“胡說!”白瑛眼睛一亮:“你知道歐派是什麼啊?”我靠居然還陰我一下!“許你知道不許我知道啊?”“知道就知道唄,喜歡歐派沒什麼大不了啊。”他還促狹地雙手往胸前一比,我一看他那個動作不曉得怎麼就腦補了很不好的東西,臉一下就滾燙了。他盯著我,沒再打趣我,說走吧,出去玩遊戲去。玩的是雙人格鬥遊戲,我選好角色他卻一直按兵不動,等我選完了他才挑好人物,竟然選了不知火舞,跟我打頭陣!穿得十分清涼的紅衣姐姐一出來,一對超標的歐派不停在螢幕裡晃,我覺得白瑛就是故意的,用力瞪他,他一臉無辜地看回來,一雙純良的眼睛和螢幕裡一點不純良的波霸姐姐相映成趣,害我氣血攻心發揮不佳,竟然被他一個挑了三個!他贏了還裝無辜:“怎麼回事,你今天狀態不佳啊。”我可去你的吧,你這頭假模假樣的狐狸!那年我倆十四歲,正是對歐派有著正直嚮往的年紀。正直嚮往!!白瑛駭客的才華展現得早,有一回我誤把盤裡的東西刪了,找他幫忙,他很快就給我恢復了,此後我遇到任何有關電腦的麻煩都去找他,密碼忘了找他,電腦宕機了找他,中病毒了找他,被盜號了找……大晚上,白瑛拉開門,一張俊俏的臉寫滿對我的憤怒:“姜赫我不是生來就給你修電腦的!”“這回不是電腦,有人盜了我的遊戲賬號!”我慘兮兮地雙手抓住他的手,學女生撒嬌一樣來回左右地晃。這招我用顯然不好使,白瑛八風不動地抽回袖子:“有區別嗎,盜號了就去找客服,指望我給你盜回來嗎?”我當時只覺得自己太慘了,就慘慘地對他點頭。他“啪”地就把門拍上了。門板差點撞我鼻子上,我在門外抱怨:“找客服有用我還用得著找你嗎?”又忍不住追加了一句,“我媽說得果然不錯,嘴唇薄的男生就是薄情!”我在外面來來回回踱了大概三十多秒吧,門就開了。白瑛板著臉咬著後槽牙盯著我:“進來!”我就知道他不會忍心丟下我的,就屁顛屁顛跟他進了屋。他沒睡覺,還在搗鼓他那些程式碼。我想起那個盜號的人就一肚子火,我練了多久的號啊!我一屁股坐他床上,憤憤地說:“你能順便黑他電腦不?”“我都不知道是誰盜了你的號,怎麼黑他電腦?”“你不知道嗎?你不是駭客嗎?”“你怎麼把我想得這麼萬能呢?”“怎麼是我想的呢?”我一拳打他床上,“你就是啊!”他啞了吧唧看著我,揉了揉頭髮,說行吧,就坐電腦前操作起來,我其實完全不懂他要怎麼入手,反正他問我什麼情況我就照實回答他,他大概也是順著我給的線索順藤摸瓜吧。“最後一次登入是什麼時候?”“就前天晚上,大概八點過吧。”“你還記得那天在遊戲裡都接觸過哪些人嗎?”我就把當天玩遊戲的情況一五一十都跟他彙報了,組隊的,對戰的,能記得的都說了。白瑛若有所思了一會兒:“你跟那個叫‘紅塵里美’的都聊了什麼?”紅塵里美是我在這個遊戲裡頭一次遇到的小姐姐,技術過硬,聲音又好聽,所以就多聊了幾句,其實具體也沒聊什麼內容,我就記得她是日本那邊的交換生了。把這些情況和白瑛都說了,他聽完什麼也沒說,良久我忍不住問他:“你問這些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是她盜了我的號?”“沒什麼,就隨便問問,想知道你搭訕女生時的盛況。”“……”不知什麼時候我在他床上睡過去了,最後是被一巴掌拍屁股上給打醒的,醒來我有點蒙,迷迷糊糊看見白瑛從床邊離開,坐回電腦前,說:“盜你號這個人和現在使用你號的不是同一個人,你要黑誰的?”臥槽,這效率也太高了,我一下從床上彈起來,才發現他把我拖鞋和襪子都脫了:“你幹嘛給我脫襪子啊?”“我還打算給你脫褲子呢,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樓下花臺坐過。”“那你怎麼不脫啊?”“怕你告我強-奸。”我邊套襪子邊說:“哎呀,我們之間不存在的——怎麼樣,我的號能拿回來了嗎?”“嗯,給你盜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