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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王法?我就是王法!給我帶走!”劉嫣見形勢不妙,想要拉劉宗跑掉,卻被那兩個侍衛伸手攔住。此時被夾在中間,前後無路,已知在劫難逃,怕是今日要被這惡人強行擄去不可。正當劉嫣無路可走之際,三層閣樓上兩扇窗牖對開,露出一張斯文俊美的臉。白衣玉冠,輕裘緩帶,羽扇隨他手中輕輕搖曳間,神態甚是瀟灑。不是公儀弘,還能是誰。公儀弘旁邊還站有一人,但見他一身青色蝠紋華裳,眉目疏朗,清俊之中帶著三分軒昂氣度,乃是膠東王劉齊。……劉齊這個人,雖說天生聰穎過人,慧悟洞徹,進退自如,但野心不小。多年來,他一直想將太子劉輝拉下位,好讓自己上去。尤其自公儀弘坐上太子太傅後,更是將重心放在了他的身上。期間陸陸續續的,與他約見過不止一次。當然,他目前還不會傻到直接說自己想要太子之位,讓公儀弘幫他,除了偶爾裝作無意談起,說劉輝為人如何如何以外,更多的還是拉攏關係,希望有朝一日得到支援。公儀弘也不愚鈍,自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身為臣子,一碗水還是要持平的,否則大禍臨頭,自身性命都會難保。所以每次被他約見,不是抱病推脫,就是有事推遲,即便是沒辦法與他見了,搭話也是含糊其詞,並未給出他任何明確暗示。劉齊就這樣不厭其煩的與他約了又約。公儀弘也是佩服他每次總是能找出各種話題來聊。而公儀弘自高陽回到長安後,便跟公儀修說起提親一事。公儀修自是高興不已,以為他開竅了,便立即命人準備彩禮以及議親使前去高陽上門提親。不料,中途收到議親使的一封信,得知人已經搬走的訊息後,悵惘不已。彼時,公儀弘亦是覺得可惜,可惜了一把精心打好的算盤就這麼打亂了。不過也罷,也省了以後天天見著讓自己鬧心。今日和劉齊見面本是個意外,事因放堂後陽石公主突然留他說話,問他今日可否有空,她有問題相問,並邀他到她府中慢慢討論。 公儀弘不免有所顧慮,正好想起劉齊也約他一事,本來想著一會兒派人傳個話推掉,眼下一看這形勢,忽覺拿他當個擋箭牌也好,隨即藉此為用,說已經與人約好了一會兒見面。如此婉拒了陽石公主的邀請,赴了她同父異母的二哥,劉齊的約。方才談笑到一半,聞得樓下一陣喧譁,好像有人鬧事,這才引起兩人的注意,便起身看了一眼。不料,在這裡無意碰到了他們兄妹二人。公儀弘起先看清楚兩人還一陣驚訝不敢確信,之後確定是她們二人以後,心裡又開始哂笑。既然讓他在這裡碰上,自是不能輕易再讓人溜掉。……“陳信,你去跟蔡世文說一聲,就說那兩人是我府裡的,讓他教訓個差不多就得了。”陳信領命而去後,劉齊不大信的瞧了他一眼:“當真是你府裡的?”他左看右看,怎麼看都覺得不像。公儀弘聲色從容的說道:“遲早會是。”語氣雖平靜無波,但劉齊瞭解他,他說話向來不容置喙。想必這話也是真的。只是劉齊不明白的是,他怎麼會認識那兩人。從他們的穿衣打扮來看,並不出眾,頂多是庶民。他現在也不再多問。他剛剛既說了會入他府中,究竟什麼關係,以後自然而然就會知道。而能讓他出手從丞相之子蔡世文的手裡相救,想必定是對他重要的人。或許,以後還能對自己有用。劉嫣和劉宗見到陳信人時,皆為之一振,怔了半天。當聽到陳信說是他家主子的意思時,劉嫣更加確信他就在附近看著,想到這裡,不由心跳如鼓,緊張不已。她沒想到會在這裡再次碰到他,亦不知他為何不露面。蔡世文聽完陳信的話後,面上雖然不大情願的樣子,但想了想,犯不著因為這兩人而得罪公儀弘,於是只得悻悻作罷。劉嫣急忙拉起劉宗,欲有話要問陳信時,卻見人已經離去,沒了蹤影。心裡雖奇怪他為何不肯見自己,但現在當務之急是為劉宗找醫士看傷,便也想不了那麼多了,攙著劉宗去尋醫館。待尋到醫館,醫士看過他的傷勢後,說是需要包紮和開藥調理,最後一算,儼然需要花費不少錢。劉嫣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錢。之前除去為母親看病請醫和行喪的錢外,兩人已經所剩不多,雖然後來來長安這一路的花銷省吃儉用,可是也沒有攢下多少。於是懇請醫士通融一下,能不能少要一些。醫士一聽,自是不樂意,二話不說就將他們二人趕出門去。劉嫣央求了醫士半天,說是先幫忙治傷,她這就回家取錢。醫士理也不理,口裡罵罵咧咧,說著沒錢還來看病等難聽的話。劉宗受不得侮辱,拉住劉嫣道:“算了,一點皮肉傷,死不了人的,過幾日就好了,我們不看了回去吧。”“怎麼會是皮肉傷,你都流血了。”劉嫣為他擔心道。而且方才那醫士也說了,動一下都可能傷筋動骨。想了想,又道:“這樣吧,你在這裡等我,我回去拿錢,實在湊不夠的話,我就找黃兄先借一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