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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黎哥神情認真地問,“他對你好嗎?”☆、他對我好嗎?白子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眼角酸澀。“還行吧。”淺淡地答道。“要是那小子欺負你了,告訴哥,哥不會放過他。”黎哥重重拍著花臂上隆起的肌肉,頗有些迫不及待,“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包準他吃不了兜著走。”白子健不由自主腦補出關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畫面,忍不住咧嘴笑起來。“好的黎哥。”愉快地揮手告別,“那我先走了,哥留步吧。”“等等。”黎哥叫住白子健,“前陣子,你是不是跟森巡見過面?”“啊,對啊,幹了一炮。”對黎哥沒什麼好避諱的,白子健坦言道。“喂!”黎哥一臉黑線,“你出軌?”“啥啊。”白子健苦笑,“我們沒在一起。”拍拍胸脯道,“自由身。”黎哥表示無語。“不管自不自由,總之你別再跟森巡有接觸了。”黎哥提醒道,“這次他傍的富老婆子疑心重,恐怕查到了些蛛絲馬跡吧,聽說還教訓了他一頓,小心波及到你。”白子健無所謂地聳聳肩:“怕她呢?”“你倆當初在國外還沒耍膩啊,這一回國怎麼又勾搭上了?這兒可沒國外那麼開放,別不當回事兒。”“我和森十幾年的交情兩年多的炮友,憑什麼因為個半路橫插進來的sb女就斷聯絡啊?論資格我比她老得多了吧?”“但你名不正言不順麼,”一隻蚊子悠悠落在黎哥鼻頭,他揮手趕跑,撓了撓臉,“這年頭,包養小白臉已經見怪不怪,可倆男的滾床單這社會還沒那麼容易接受呢。你倆充其量也不過解決個需求,又不是因為愛情,趁早撇開關係,也免得惹禍上身。”“唉……”白子健長吁短嘆著,心情又變得有些糟。夜色籠罩著熱鬧的街市,霓虹繽紛,有商場的宣傳廣播隱約傳過來。週末的閒暇時光,出來放鬆的人們成群絡繹不絕。白子健漫無目的沿街走著,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但他並不覺得餓,信步逛到地標廣場,尋了個長椅坐下來。他弓起身子,雙肘支在膝蓋上面,手撐出三角形架著下巴,眼睛定定地盯著地面,若有所思。有人掩在白子健身後不遠處的樹下陰影裡,一動不動看向他,像在觀察著什麼。片刻後,跛著腳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而白子健正沉浸在自己的心緒當中,絲毫沒有覺出異樣。是該向關曉道個歉才對。這樣想道。不知道媽是怎麼迫使他屈服的,一定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又開始後悔於自己衝動之下去找了森巡。事實上炮友關係早在森巡一年前回國那會兒就已經結束,復原為普通朋友。彼此偶爾網路聊天,閒談些生活瑣事,僅止於此。突然找上門露骨地表達渴求,也難怪人家驚慌失措亂了陣腳。白子健拿出手機,正在猶豫著該不該打給關曉。螢幕突然亮起來,關曉的來電。“曉哥?”不假思索接起來,白子健激動得聲音有些變了調。“呃……”接通得有些快,關曉一時沒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問道,“在哪兒呢你。”“地標廣場。”白子健照實說道。要來嗎?他想這樣問,卻還是選擇了緘口不語。若真的要再見,氣氛難免會有些尷尬。心理準備尚且沒有做足,彼此都還需要些時間罷?“我就在附近,能見見你嗎?”關曉試探地問道,又補充著,“不方便就算了。”“誒?”白子健感到意外,愣住了,“你是在約我嗎?”“嘖,我不是約炮,”關曉無語地糾正道,“別老把我想成那種人。”“那你是哪種人啊?”白子健嗤笑道,“不是說別見了嗎?出爾反爾的。”冷嘲熱諷從白子健口中說出,倒像是彆扭的撒嬌。關曉似乎有點難堪,在電話那端默不作聲。“好了,我沒在意的。報亭集合吧。正好我有話要對你說。”白子健攥著手機站起身,向報亭方向走過去,滿臉的笑容,步伐輕盈。不知怎麼的,一想到將要同關曉見面,就抑制不住地欣喜。“koken。”臨近報亭時,白子健聽到有人輕聲喚著。他疑惑地回過頭,見森巡正從植被茂盛的樹叢裡走出來,一瘸一拐的,腳踝似乎帶著傷。他停在路燈下面,秀氣的臉龐貼了幾塊紗布,顯得楚楚可憐。“這怎麼搞的?”白子健走近前,皺著眉頭抬手去摸他的紗布,森巡快速後退了兩步,躲開了。白子健對森巡恐慌的神色表示費解,手停在了半空中。“能借一步說話嗎?”森巡瞟了眼身後暗淡無光的密林,言語間帶了請求的意味。報亭附近空空蕩蕩的,關曉還沒有到。於是白子健點點頭,隨同森巡折返了過去。“那女的打了你?”一邊走著,白子健一邊問道。“嗯,那天的事,”森巡小聲應著,“讓她發現了。”“那這未免也下手太重,瘋了吧她?”白子健勉強借著越來越暗淡的光線看向森巡的臉,自己都覺得疼。森巡搖搖頭:“是我不乖,活該的。”他在濃重的黑暗裡停下腳步看著白子健,眼中映出遠處的燈光。“你……要跟我說什麼?”白子健四下張望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