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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得夠親切的。”關曉並不肯信,酸溜溜地說。“曉哥,難道你是在吃醋嗎?”白子健得出結論,忍俊不禁地說,“黎哥雖然看起來凶神惡煞,人卻不壞。我們是舊交,關係清白,不打炮的。你儘管放心,別再記恨他了。”說罷又嗤嗤笑起來,“曉哥還是很關心我的啊。”“沒有。”關曉心虛地否認,底氣不足輕易便將他出賣。“對了,你見我是有什麼事?”白子健問。關曉嘆了口氣:“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灌什麼酒,簡直瞎胡鬧,喝多了出危險怎麼辦?!”白子健詫異地看著他:“這都能知道,曉哥的訊息倒是靈通。既然放心不下,何必非要跟我形同陌路啊。”“到底相識一場,”關曉故作淡漠地說,“可不想放任你鬧出人命。”“別東拉西扯的,”白子健打斷道,“你就是想我了,怎麼不敢承認呢。”關曉被戳中了心事,臉上火辣辣熱得生疼。他扭頭假裝去看倒車鏡,無意間卻把通紅的耳廓暴露在白子健眼中。白子健抿嘴偷笑,覺得自己今天反而因禍得福,賺到了。“他怎麼知道用錢好使的?”過了許久,關曉蹙眉問出心中的不解。森巡央他帶著大額現金前往搭救時關曉還將信將疑,沒想到竟然效果這般顯著。“你說森巡啊?”白子健想了想,“依他的一貫風格,應該是賭了一把,碰巧賭贏了而已。”關曉聞言一頭黑線。還真是謝謝這幫壯漢嗜財,歪打正著投其所好有幸毫髮無傷,否則恐怕便要栽在那兒了。關曉把白子健帶回了自己的家,用打溼的毛巾幫他將臉上的血漬擦拭乾淨,又小心地在額前綁上紗布。白子健乖順地靠坐在床上,抬眼看著白色的紗布條一圈一圈自面前轉過,如同年輪在歲月裡不斷地纏繞著。他覺到了些微的小幸福,心情愉悅地閉上眼,享受關曉略帶笨拙又十分溫柔的包紮。“這樣應該可以了。”關曉把富餘的紗布用剪刀剪斷,將末端固定住,然後直起身來問,“你感覺一下,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白子健抬手摸了摸,不鬆不緊剛剛好,便搖搖頭。床邊七零八落擺著包紮用的東西,關曉一併攏在懷裡,準備放回原處。見關曉要走,白子健下意識地揪住了他的衣襬。關曉停住腳步,疑惑地回過頭看著他。“或許……”白子健仰起頭,試探地輕聲問,“有什麼可以吃的嗎?”隨即響起了水流般的腸鳴音,並不響,但是將尷尬的氣氛又擴大了一些。面對這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關曉實在不忍拒絕。然而眼下這個時間,外賣是註定愛莫能助了,關曉想了想,冰箱裡應該還有幾顆雞蛋。“煎蛋行嗎?”白子健點頭如搗蒜,卻又因為牽動傷口而扭曲了五官。這次的作品關曉自覺很滿意,沒有焦糊,還微微帶了溏心。然而白子健實在餓得太久,囫圇吞棗便下了肚,令關曉很是心疼了一番。“你在這眯一覺吧。”關曉指著臥室的床,對吃完夜宵走進來的白子健說。“一起嗎?”白子健笑嘻嘻地蹭過來。關曉卻一閃身避讓開:“不,你睡你的,等天亮了我送你回去。”白子健心內瞬間涼掉了一半:“回去?去哪裡?我還以為可以就此住下了。”“你有家人,總得回去的。”關曉苦口婆心勸說道,“他們都需要你的照料。”“可是現在最需要照料的明明就是我啊。”白子健指向頭上的紗布,委屈地爭辯道。“那也應當由你妻子去做,”關曉嘆口氣,垂下眼,神情淡漠,“不需要在我這裡。”“你的把柄是什麼。”白子健突兀地問道。“嗯?”關曉沒有聽明白。“被我媽抓到的,你的把柄是什麼?”白子健咬了咬嘴唇,滿臉的惱火,“告訴我,她拿什麼威脅了你,叫你離開我?”“並不是這麼回事。”關曉搖搖頭,眉間緊鎖。“沒必要怕她,對你造成困擾的一切,我都可以幫忙消除的。”白子健急急地保證道。“不是的,跟你母親沒有關係。”關曉面向他,說道,“是我,不想破壞你的家庭。”白子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全t是藉口,形婚而已有必要這麼在意嗎?不肯留我就直說,又何必救我,假惺惺做給誰看呢,還真當你是正人君子高風亮節呢?”一番氣話令關曉七竅生煙。分明好心好意幫忙到底,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報以羞辱。關曉當即回敬道:“跟你扯上關係是我活該,這下人情算是徹底償清了,我們的見面就到此為止,以後你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說罷一把拉住白子健,作勢便要將他逐出門外。白子健不肯依,卻又掙脫不開,情急之下抓向床邊,胡亂掃落了繃帶旁的剪刀,想也沒想便拿起來,衝著手腕重重地劃了下去。鮮血尋到出口,決堤一般洶湧而下,沿著白皙的手臂,肘彎,滴滴答答濺落在地面上。☆、“神經病啊你!”關曉驚魂未定地罵道。手忙腳亂處理好白子健的創口,關曉一屁股癱坐在床尾,心有餘悸,感覺像是坐了不下十圈的過山車,眩暈得想吐。地面上濺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