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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荷很快沉沉睡去,繩索安靜地垂在空中,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我看到她了!”不遠處的山脊上,沃爾凱指著昌荷的方向,嘶聲力竭地喊叫道。搜救隊員快速地聚攏過來,爭分奪秒向塌陷處趕去。☆、關曉從舅舅韓實口中得知,關氏與瀚海的婚禮並沒有如期舉行。這似乎正合其意,但關曉心中的焦躁卻越來越強烈。他搞不明白自己究竟還在顧慮些什麼,喬瀚終究沒能將關氏據為己有,這應當算作關曉的巨大勝利,只是,始終有份毫無來由的忐忑不安,攪擾了寧靜。關曉不肯承認因為毀了韓理的婚事而隱隱生出了愧疚。他仍然不認可喬瀚,從頭到腳由裡向外的不認可。瀚海追上關氏的腳步簡直天方夜譚,關曉故意提及二者之間的懸殊差距予以刁難,也是在給喬瀚下馬威,讓他知難而退。白子健仍然借住在關曉家中,察覺到關曉愈發的沉默寡言,也曾試探地詢問過,關曉卻一直敷衍著不肯深談。白子健以為是機械廠的運營進入瓶頸才令關曉一籌莫展,管理方面的難題白子健自知愛莫能助,便也儘可能不再打擾關曉,給他留足了思忖的空間。而關曉深陷在紛亂的苦惱之中難以自拔,並沒有理會白子健幾次反常的晚歸。關氏宅邸沒有再傳來任何新的訊息,瀚海集團也逐漸變得銷聲匿跡。關曉想不通喬瀚最近突然在鼓搗些什麼,不敢大意,時刻跟郭秘書保持著聯絡,一門心思捍衛起關氏產業。夜深了,客廳燈火通明。關曉和白子健雙雙窩在沙發裡,二人因了不同的緣由都顯得心事重重,氣氛有些沉悶。“曉哥,”白子健打破了靜默,沒頭沒腦問了一句,“如果我遇到危險快死了,聯絡你,你能二話不說就出現在我面前,跟我見最後一面嗎?”關曉困惑地看他一眼,伸手將他攬進懷裡:“別瞎說,沒有的事,你好好的。”白子健緊緊抱住關曉,將臉埋在他的臂彎中,悶聲說道:“我突然很害怕。”關曉一頭霧水,不解其意,他輕輕拍著白子健的後背加以安慰,一邊問著:“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白子健顫抖著嘴唇,眉間蹙起隱忍的傷痛。他抬頭定定地看向關曉的臉,許久沒有動彈,像是要將他的容貌仔細地描摹在腦海之中一般。“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突然說得這麼嚴重?”關曉等不到回答,便耐心地再次問道。而白子健垂下了頭,仍然不肯說,只是更加用力地摟抱著關曉,關曉被勒得不太舒服,微微皺了眉頭。“我煩惱的是別的事,跟你沒有關係,別總想些有的沒的。”關曉猜測是近段時間心神不寧而冷落了白子健,才令他這般患得患失,忙宣告著,“而且,不論你什麼時候需要我,我總歸能夠隨叫隨到的,不要再擔心了。”他俯下身,將臉貼在白子健的頭頂。柔軟的髮尾輕拂在頸側,若有似無的酥癢感覺。“嗯。”白子健輕聲應著,言語間仍隱隱透出無助與悽惶。而關曉正兀自關注著安靜躺在一旁的手機,等待來自昆明的訊息。他又繼續陷入對瀚海的無限牴觸當中,沒有在意到白子健不甚明朗的異樣。郭秘書沒有讓關曉等待太久,瀚海的近況很快跨越大半個國家傳到關曉耳中。“您說什麼?”“他做到了,”郭秘書在電話裡說,聲音因激動而有些顫抖,“喬先生他做到了!瀚海集團已經進駐金融榜,且排名僅居關氏之下!”關曉將信將疑,單憑郭秘書一面之詞未免過於主觀片面,況且喬瀚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幾乎一步登天,無異於痴人說夢。直到喬瀚開始出現在電視節目上,做客獨家專訪,關曉才終於接受現實,承認郭秘書所言確鑿。正所謂厚積薄發,瀚海集團經歷了數月的沉寂,悄無聲息地壯大了實力,而後,幾乎是在一夜之間跨越至隊伍前列,一舉成名。各大商業雜誌爭相刊登出喬瀚的創業史,瀚海的豐功偉績如一場突如其來的劇烈風暴,瞬間席捲了整個媒體圈。“喬瀚他走到今天,並沒有動用關氏一分錢。”韓理在電話中對關曉說道,“這樣的商業奇蹟全憑他白手起家,一寸寸擴大到了現在的規模。”關曉放下手中的報紙,起身走到窗前。明麗的日光晃在眼裡,又漸漸被浮動的雲層遮蓋。“報道里提及,他有個弟弟,在美國經營著龐大的產業鏈。”關曉隨意地插著兜,倚在窗框上,絲毫不肯放下對喬瀚的質疑,“誰知道他為達目的,是不是不擇手段地吞吃了其弟遠在海外的部分資金,來暫時冒充瀚海的勢力範圍瞞天過海……”“關曉!”韓理因關曉對喬瀚毫無根據的猜忌而動了微微的怒氣,不覺抬高了音量。“媽,您不能忽略這種可能性。”關曉不肯讓步,“誰也無法擔保,他是否會對您不利,會對關氏不利……”“我沒有別的目的,請關先生放心。”電話裡突然傳來喬瀚沉穩的聲音,關曉愣怔一下,緘了口,“我只為韓理而來,至於其他,都完全不感興趣,不會碰,也不想碰。或者,是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