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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後,溫淺將頭埋在陸景洵懷裡,悶聲說到:“陸景洵,我們現在應該在冷戰?”有些時候,陸景洵實在搞不懂溫淺的心思,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他竟然還給他想著冷戰。嗤了一聲,陸景洵語氣不太好地回到:“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溫淺想到今早他一聲不吭就走了,心裡有些不爽:“明明就有,昨晚上開始我們就在冷戰!”“那只是你單方面地認為而已。”陸景洵抬手捏住溫淺小巧精緻的耳垂,輕輕捏了捏。在陸景洵的挑逗下溫淺不自覺地顫了一下,掙扎著抬手將陸景洵的大掌拍開:“你明明也在跟我冷戰,早上一聲不吭地把我一個人扔在府裡。”這個小丫頭倒是記仇,陸景洵無奈地輕笑一聲,解釋道:“今天一早胡狄那邊送來了一批馬,我得親自過去看看,我走的時候你還在會周公。”溫淺輕哼一聲,不接話。陸景洵扶著溫淺的臉將她從懷中拉出來,不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同她糾纏,索性直接低頭覆上溫淺嫣紅的唇,輕輕啃咬著。末了,陸景洵趁溫淺不注意,舌頭靈活地鑽進她嘴裡,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直到溫淺軟在自己懷裡,陸景洵才鬆開她,饜足地笑問到:“還冷戰嗎?”溫淺嗔視他一眼,鄭重其事地點點頭。看來溫淺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陸景洵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彎腰一手攬著溫淺的肩一手穿過她的腿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天還未黑,周圍時不時還有下人路過,溫淺被陸景洵抱在懷裡,下意識掙扎著:“陸景洵你幹什麼?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把我放下來。”陸景洵被溫淺的反應逗笑了,他低頭在溫淺額頭上落下一吻,心情愉悅地說到:“你不是想同我冷戰?這就是冷戰的下場。”“你快放我下來,你到底想幹嘛?”溫淺忍不住握著拳頭往陸景洵肩上招呼上去,但是終究還是不忍用勁。“想幹什麼?”看著溫淺明知故問的模樣,陸景洵的眸子暗了暗,湊近她耳邊,“當然是白日宣淫啊。”說罷,陸景洵抱著溫淺快步走回了別亦居,將溫淺放到床上,接著覆了上去,用最親密的姿勢擁著這個他深愛的女人。——轉眼到了新年,溫淺早早地就指揮著下人將南安王府的迴廊、門前掛滿了紅燈籠,這也是這麼多年來,王府 馬瘟新年第一天, 陸景洵難得沒有事情要處理, 日上三竿了依舊從背後擁著賴床的溫淺不願起來, 心裡被塞得滿滿的。昨夜用過完善後, 陸景洵以消食為理由,磨著溫淺翻來覆去折騰到深夜才放她去睡覺。垂眸看了眼溫淺露在被子外面的香肩, 陸景洵覺得那裡似乎又隱隱躁動了起來。他低頭吻上去, 伸出舌尖痴迷地舔舐著,手也不安分地順著溫淺的腰線往上走, 直到握住那一團觸感極佳的雪峰。還未清醒過來的某人難耐地輕哼一聲,不難聽出,溫淺的嗓子隱隱有些沙啞。陸景洵輕笑一聲,自己昨晚的確是有些過分了, 將溫淺壓在身下,看著她有些發紅的眼眶,不停地讓她喚自己的名字。陸景洵的動作依舊沒停下來,溫淺的睡意被他弄得越來越淡,片刻後睜開眼,意識到陸景洵在自己身上點火,溫淺沒有猶豫地彎腿往後踢去,暗含警告地叫他的名字:“陸景洵!”誰知陸景洵就像沒聽到她話裡的警告似的, 握著那裡的手不停地揉捏著, 心情頗好地回她:“淺淺,我在。”溫淺被陸景洵折磨得越來越難受,但是感受到腿根還有些脹痛, 溫淺抬手拍開陸景洵作亂的大掌,裹著被子從他懷裡滾到床的最裡邊,然後警惕地看著他。無奈地輕笑一聲,想到自己某處此時正昂首提胸,陸景洵抬手就要去拉溫淺的手腕:“阿淺,來,給我。”像是預料到陸景洵會強迫自己,在陸景洵手伸過來的一瞬間,溫淺靈活地從床上蹦起來,跨過陸景洵的身體跳下床,拉過一旁架子上的衣裳披上,對著陸景洵做了個鬼臉,頗為挑釁地說到:“王爺還是自己解決吧!”說罷,一溜煙跑進了淨房,遲遲不肯出來。陸景洵看著溫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視線裡,咬牙切齒地冷笑一聲,在心裡下定決定晚上一定要某人付出代價。溫淺在淨房裡磨蹭了許久,估摸著陸景洵該是差不多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門拉開一條縫,透過門縫往外看去,就見陸景洵果然已經穿戴好,一副清冷禁慾的模樣,和剛剛在床上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忽視掉陸景洵黑著的臉色,溫淺對他討好地一笑,快速地從他面前跑進裡屋,選了件淺粉色的對襟襦裙穿上,又坐在梳妝檯前認真地化了個妝這才出去。陸景洵還坐在太師椅上候著她。溫淺縮了縮脖子,諂媚地問到:“你今天沒有事情處理嗎?”嗤笑一聲,陸景洵將溫淺拉到腿上抱著,似是為了報復低頭狠狠地吻著她,直到溫淺捶著他的胸口求饒,陸景洵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溫淺嬌嗔地看了他一眼,抱怨到:“我才塗上去的口脂都被你吃掉了!”陸景洵神色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