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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和親耳聽到溫淺承認的感受完全不一樣,太后不敢相信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微微顫抖地握住溫淺的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問:“你當真是如妃的女兒?”溫淺點頭:“是落雪姑姑告訴我的,她說她是我孃親的貼身婢女。”一滴淚水從太后地眼角落下,果然天下沒有這麼碰巧的巧合,她當初應該堅持去求證一下,說不定就能早些與溫淺相認。當年如妃懷著身孕逃出了皇宮,先帝派人整整尋了大半年都沒有個人影,最後在城外的山上找到了她從不離身的手鐲,上面沾著血跡,派去的侍衛回來說如妃極有可能被山上的野獸給吃掉了,所以先帝這才死了心,在皇陵給她立了衣冠冢。太后顫抖著手撫上溫淺的臉:“好孩子,當初你孃親救過我一命,於我有恩,今後我一定替她好好照顧你。”溫晴萬沒想到事情如今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她設計溫淺不成,反而甚至替她做了嫁衣,如今將自己的前途搭了進去,說不定溫淺日後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而她則是永遠的階下囚。思及此處,溫晴恨恨地等著溫晴,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溫淺造成的。“啟稟太后,溫丞相和他夫人已經到了。”是安福,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屋裡的情勢。太后放開溫淺的手,調整好自己情緒後示意她坐下,然後沒好氣地對還跪在地上的陸景洵說:“你先起來吧,欺瞞哀家賬日後在同你算。”陸景洵無聲地揚揚唇,聽太后這口氣,就知道他和溫淺是沒事了,起身後說到:“謝太后諒解,事後景洵一定自己去領罰,絕不勞您費心。”懶得搭理陸景洵這番哄自己開心的話,太后對著安福道:“宣他們進來吧。”“是。”安福躬身退出房門,示意溫之延進去。溫之延並不知道太后十萬火急地召自己進宮所為何事,但在來的路上他右眼皮一直跳著,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果然,他剛領著沈氏進門,就看見了狼狽跪在地上的溫晴。但畢竟在朝堂上斡旋了這麼多年,溫之延依舊面不改色地對著太后和皇帝行禮。看見溫之延和沈氏,溫晴覺得自己終於不是一個人了,委委屈屈地對著他們喚了聲:“爹爹,孃親……”沈氏當即心疼地上前去攬過溫晴,關切地問:“阿晴,這是怎麼了?”溫之延看了眼地上的母女二人,問到:“太后召臣進宮是有什麼事嗎?”事到如今,溫之延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太后冷笑一聲,問到:“不知丞相可還記得當年的如妃娘娘?”溫之延和沈氏同時一頓,下意識地看向一旁坐著的溫淺。對這對夫婦的反應還算滿意,太后繼續道:“那想來丞相也一定記得先帝花了不少精力尋找如妃的事情吧。”聞言,溫之延趕緊拉著沈氏跪在地上:“太后明鑑,那個時候臣的確不知道如妃在哪兒。”沈氏也猜到紙包不住火,溫淺的身世終究還是沒能瞞住,趕緊補充道:“是啊,太后明鑑,是後來如妃娘娘主動尋了相爺我們才知道她在哪裡的。”太后本以為溫丞相一家對他們還算忠心,沒想到竟將這樣的秘密瞞了這麼多年:“這樣說來,你們早就知道溫淺是皇室血脈了?”溫之延背上直冒冷汗,他想了想,決定將所有的錯都推究到沈如若身上:“這麼多年來臣也是被逼無奈,當初是如妃娘娘苦苦哀求臣一定要收留她的女兒,並答應她永遠不說出去。”“永遠?”太后冷笑一聲,“可是丞相似乎也並沒有守住與如妃的約定啊?” 過年世界上只有死人能守住秘密, 也只有死人不會爭辯。然而這個道理不只是溫之延明白, 況且在太后的心裡本就是偏向如妃和溫淺的, 自然看溫之延和沈氏更加不順眼。溫之延跪在地上不知如何答話, 連帶著沈氏也開始擔憂起來,況且瞧著這局勢想來溫晴應該是挑起這件事的人。晾了他們半晌, 太后端起婢女重新端上來的香茶喝了一口, 才轉身去問皇帝:“皇帝看這件事該如何處置?”這本就是上一輩的恩怨,又是些後宮紛擾, 皇帝想了想,將球踢回給太后,說:“這件事就由母后拿主意吧。”太后點點頭,看了眼瑟縮在沈氏懷裡的溫晴和一旁跪著的謝和, 剛剛消下去的氣又冒了出來。“雖然丞相欺君罔上,瞞下了溫淺的身世,但念在你們將溫淺撫養長大,便將功補過吧。”“謝太后娘娘恩典。”溫之延鬆了一口氣,趕緊磕頭謝恩。“但是!”太后頓了頓,接著說,“溫晴在宮中私會外男,有意殘害皇室血脈, 今日起打入冷宮, 永遠不得邁出宮門一步。”太后的聲音在溫晴聽來猶如羅剎,一字一句地凌遲著她。她趕緊拉住沈氏的手,驚恐地說到:“娘, 你快救救我!阿晴不想去冷宮……”沈氏也慌了神,剛剛聽太后說繞過溫家,本以為這件事就此打住,沒想到溫晴竟然膽大包天地犯下了這樣的罪孽,可是這畢竟是她女兒,她爬到太后腳下,拉著太后地裙襬,哀求道:“太后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