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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點關係的女眷應該都要出席。”陸景洵抬手握住溫淺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親。“好吧,我去就是了。”這樣正式的場合,即便是去陪襯想必也要受不少罪,一想到這裡溫淺就有些頭大,不過太后的旨意也沒法違背,只得不太情願地應下。看著溫淺都快皺到一起的五官,陸景洵掀了掀唇,說:“如果實在不想去,到時找個理由推了便是,太后不會太在意的。”不情願歸不情願,孰輕孰重溫淺還是拎得清的,聽了陸景洵的話,抬手環住他的脖子,說:“沒事的,到時我會去的。”第二日一早溫淺早早地就被陸景洵叫了起來,她昨晚上軟磨硬泡,非逼著陸景洵出門上朝前一定要叫醒自己,說是自己也要勤奮著些,從今日開始學習掌管王府的中饋。陸景洵起先怕溫淺累著不同意,誰知最後溫淺居然拿同房這件事來威脅他,無可奈何的陸王爺只得應下。此時見溫淺惺忪的睡眼,陸景洵有些心疼,抬手摩挲著她的發頂,放柔了聲音哄到:“時辰還早,再睡會?”溫淺差點就要睡過去,卻在意識即將迷濛的那一刻突然意識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搖了搖還不太清醒的腦袋,擁著被子翻身坐了起來。“真的不睡了?”即使坐了起來,溫淺的腦袋還是像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的,陸景洵索性重新坐到了溫淺身旁,動作輕柔地將她頭靠在自己肩上,直到溫淺的呼吸重新均勻綿長,這才將她放回床上,輕手輕腳地出了門。溫淺這一覺睡得還算安穩,期間隱隱約約做了個夢,不過等她醒來就只記得是和陸景洵有關的,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按照慣例躺在床上醒了會兒神,正思考著早膳吃些什麼,溫淺突然間坐了起來。是了,她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她剛剛想起來,她今天明明說好了要同管家和賬房先生學習怎麼看賬記賬的,可是現在居然還躺在床上。揉著腦袋回憶了片刻,她記得早上陸景洵是有叫過自己起床的,自己也的確起來了,難不成是他走之後自己又不小心睡著了?溫淺有些懊惱地鼓著腮幫子,揚聲喚了青梧、飛絮進來伺候自己梳洗,雖然自己是主子,但畢竟是要跟著別人學習,讓管家和賬房先生等久了終歸是不太好。等她匆匆忙忙趕到王府的賬房時,已經是巳時了。管家和賬房先生應該都是王府裡的老人了,頭髮、鬍子看上去都有些花白,溫淺越發覺得不好意思了,她有些抱歉地說:“勞煩你們久等了。”“王妃言重了。”兩位先生對著溫淺行過禮後,便吩咐手下的人搬來了幾個偌大的木箱子,一一在溫淺面前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