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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王爺那邊是昨日發現的,應該還沒有來得及稟報皇上,但是昨夜我們的人發現了謝太尉的大公子連夜被陸行請進了南安王府。”黑衣人的聲音冷靜自持。溫之延收拾好自己的震驚的情緒,默了默說到:“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們之前,將這件事佈置一番。” 急召外面天氣不好, 陸景洵索性在王府陪溫淺消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從床上到榻上, 兩人膩歪得不行。外面天色黑了下來, 溫淺還斜倚在榻上看話本子,即便屋子裡點了好些蠟燭, 溫淺看得依舊很費勁, 偏偏還不自知,臉幾乎都快貼在書上了。陸景洵見了皺著眉將書冊從溫淺手中抽走, 讓正沉迷劇情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的人抬起頭嗔了他一眼,撒嬌到:“陸景洵你快還給我,還差一點就看完了。”陸景洵無動於衷地看著跪坐在榻上的溫淺,將話本子放到自己身後, 微笑著對她搖搖頭:“明天白天再看,現在傷眼睛。”聞言溫淺嘟著嘴,眼波含春地看著陸景洵,將小指頭伸到他面前一邊比劃一邊說:“真的只剩這麼一點點了,拜託王爺讓我看完吧。”呵,這個女人為了討好自己連“王爺”都叫出來了,陸景洵都快記不清溫淺有多久沒這麼稱呼過自己了。但是這畢竟事關溫淺的身體,陸景洵還是很有原則地將話本子拿到了遠一些的案几上, 然後回身抱著還不滿的溫淺走到床邊, 不懷好意地說到:“阿淺要是覺得無聊,為夫不介意幫你打發時間。”說罷,將溫淺放在床上, 自己跟著覆了上去。剛剛沒有被滿足地某人心裡還憋屈著呢,哪裡肯乖乖就範,看破陸景洵的意圖之後就對他一陣拳打腳踢。陸景洵輕嗤一聲,溫淺這點掙扎在他看來無異於隔靴搔癢,不光阻止不了自己,反而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用單手握住溫淺的手腕舉過頭頂,陸景洵另一隻手剛碰到溫淺的外衣,就聽有人在敲門,隨後青梧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王爺,宮裡來人了,說是皇上有事召見。”陸景洵的手頓住,剛剛滿是戲謔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一是不滿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二是皇帝在這種時候宣他進宮定是有什麼急事。回了句“我馬上出來”然後鬆開溫淺,陸景洵親了親她的眼睛撐著床沿起身,剛剛還在反抗的某人此時有些擔憂地拉著他袖子,溼漉漉地杏眼望著他。掀唇笑了笑,陸景洵有些痞氣地問:“怎麼?想現在給我?”被陸景洵的不正經氣笑了,溫淺抬手將枕頭往他胸口扔去。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問陸景洵:“皇上這麼晚宣你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啊?”笑著將枕頭重新放回溫淺的腦袋下:“你不要擔心了,我說不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今晚早些休息。”溫淺點點頭,示意他不用擔心自己:“我會聽話的,你去吧。”抬手撫了撫溫淺的側臉,陸景洵深深地看了眼因為剛剛的親熱而面色潮紅的女人,這才起身往門外走去。青梧一直在門外候著,自從陸景洵和溫淺黏乎上之後,哪怕是陸行來別亦居尋陸景洵都是她和飛絮通傳,看到陸景洵出來,青梧趕緊迎上去:“王爺,安公公來了,在前廳等著您的。”陸景洵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剛剛為了安撫溫淺已經耽誤了些時間,畢竟安福是來傳皇上旨意的,所以他加快了步子往前廳走去。“王爺,皇上召您進宮有急事商量。”安福看到陸景洵來了,也不耽擱。“有說是何事嗎?”陸景洵領著安福直接往外走。“是北方發生了雪災,如今那裡哀鴻遍野,許多窮苦百姓都被活活凍死。”安福小跑著跟在陸景洵後面,“可是有關災情的訊息今日才傳到宮裡,皇上知道後震怒不已,宣了所有的重臣到正陽宮議事,說是今晚必須定下一個解決辦法。”今年的天氣是比往年要糟糕一些,但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陸景洵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心裡也覺得堵得慌,更別說是作為萬民之君的皇帝了。況且聽安福的說法如今已經凍死了不少百姓,說明災情定是十分嚴重,可是拖了這麼久才傳到臨安城,其中少不了那些貪官汙吏的推波助瀾。陸景洵跟著安福趕到正陽宮的時候,已經有一干大臣候在那裡了,溫之延也在其中。看到陸景洵走進來,溫之延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察覺到這道存在感十分強烈的視線,陸景洵回望過去,半晌後不屑地輕笑一聲,將視線收回來看著龍椅上的皇帝,掀袍跪下行禮:“微臣參見皇上。”皇帝抬手示意陸景洵平身:“想必眾愛卿都已經知道了北方發生雪災的事情,如今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就不妨說說對這件事的看法吧。”這件事事關民生,一旦處理不好就會失了民心,所以皇帝話音落下後所有大臣都面面相覷,誰也沒有主動打破沉默。正陽宮偌大的殿內沒有一點聲音,最後還是刑部尚書劉大人先開了口:“臣認為,這件事當務之急是派專人帶著賑災物資趕到災區去,安撫好百姓,不然極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