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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看了眼這位明豔美貌不勝酒力的王妃,無奈地笑了聲,抬手招呼一直在旁邊擔憂地看著她們倆喝酒的青梧,讓她將溫淺扶到裡屋去休息。溫淺的酒量有幾斤幾兩,青梧再瞭解不過了,她對這位深更半夜拉著自家王妃喝酒買醉的郡主一點也喜歡不起來。不過別人是主子,她不過是個下人,也並不敢多說什麼。青梧小心翼翼地將溫淺扶到一間廂房內,將她安頓好,又向這裡的丫鬟要了一盆水替溫淺擦乾淨臉和手,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想著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青梧也不敢掉以輕心,想了想,最後合衣趴在了溫淺榻邊將就了一晚。溫淺昨夜宿在宮內的事一大早就傳入了太后耳朵裡,所以天剛亮,太后身邊的陳姑姑就帶著太醫出現在了凝寒郡主的院子裡。房裡,溫淺有些痛苦地哼唧了一聲,抬手揉了揉疼得快要炸裂的腦袋,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貪杯了。見溫淺醒來,青梧趕緊將太醫專門熬的解酒湯給溫淺喝下,又給她換上一身乾淨的新衣裳,才說:“王妃,剛剛陳姑姑讓您收拾妥當後去一趟長樂宮。”溫淺頗為發愁地盯著房頂,心裡想著等下因為自己不守規矩夜不歸府而被太后責罵的畫面。不甘不願地磨蹭了一會兒,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道理,溫淺跟凝寒說了聲,就硬著頭皮往長樂宮走去。太后早就已經坐在大殿上候著溫淺了,此時見她低著頭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故意壓下嘴角,頗有威嚴地說:“知道哀家為什麼傳你過來嗎?”本就心虛的人被太后這一嚇,當即跪了下去,認錯道:“溫淺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貪杯買醉,不敢夜不歸府了。還請太后念在溫淺是初犯的份上,饒了溫淺這一次吧!”說完,還故作可憐無辜地抬頭看了太后一眼。“噗嗤!”溫淺預想中的責罵並沒有到來,反而等到太后一聲憋笑。溫淺吃驚地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太后。見溫淺愣愣的樣子,太后忍不住又笑了幾聲,說:“起來吧,看把你嚇的,哀家有這麼可怕嗎?”溫淺被青梧扶起來,見太后是真沒生氣,俏皮地一笑,走到太后身邊親暱地給她捶背捏腿。太后眯著眼享受著溫淺的按摩,說:“凝寒這孩子自小就無拘無束慣了,但是心眼不壞。”“臣妾也喜歡凝寒郡主,所以太后是同意了我跟她往來嗎?”“往來可以,不過你可別學她那一身的江湖氣。”“是!”見太后不干預自己和凝寒郡主來往,溫淺高興地應下太后的條件,更加盡心地給太后捶背。忽的想到什麼,太后開口問到:“哀家沒記錯,後日該是你爹爹的大壽吧?”“是的。”南安王府早些日子就已經收到了丞相府的請帖,陸景洵不在,溫淺只得獨自前去。“你替哀家給你爹爹帶份禮物過去吧,算是哀家的一點心意。”“那溫淺先替爹爹謝太后的賞賜了。”——溫丞相今年五十大壽,丞相府自然要大辦,臨安城裡大半的達官顯貴都收到溫之延下的帖子。溫淺作為嫁出去的女兒,此次是代表南安王府代表陸景洵去的,所以無論是梳妝打扮還是送的壽禮都馬虎不得。溫淺起了大早,挑了件前些日子用太后賞賜的綢緞剛做好的白底綠紋襦裙,對著銅鏡畫了個清雅的淡妝,這才帶著早就準備好的壽禮上了馬車。按照禮法,皇家是不大可能出面為臣子賀壽的,一般都是像太后那樣準備一份禮物送去以表心意即可。而今天正好陸景洵也沒到,溫淺作為南安王妃,便成了到場人中身份最尊貴的一位。從丞相府的漆紅大門到內院正廳,一路上所有人見到溫淺都向她行禮,彷彿用一種奇怪的方式將她孤立了似的。溫淺有些鬱悶地在院子裡尋了處安靜的地方,眼不見心煩,頗有些無聊地發著呆。不知怎的就想起上次回丞相府的時候,身邊有陸景洵陪著,雖然那個時候她和陸景洵似乎還是水火不容的狀態,但也比這次有底氣不少。想到這裡,溫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陸景洵現在在做什麼,是在戰場上拼殺還是在營帳裡運籌帷幄。“喂!你在幹什麼?”一道的清脆好聽的女聲在溫淺身後響起。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人被嚇了一跳,溫淺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轉過身去,看清是誰之後,驚喜地說:“凝寒郡主,怎麼是你?”凝寒笑著坐到溫淺旁邊,歪著頭回答她:“收到帖子我就來啦,反正悶在皇宮裡也沒事做。”凝寒郡主常年不在京城,此次回來也只是小住,跟丞相府素來沒什麼交情,溫淺倒是沒想到她爹爹會把她給請來。還沒等溫淺說話,又聽凝寒問到:“王妃,聽說你有一個哥哥是嗎?”溫淺有些疑惑地點點頭,答道:“是啊,怎麼了”“那你可否給我講講他?”凝寒的臉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來。溫淺終於知道了凝寒郡主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了這丞相府,原來是有目的的。溫淺故意不回答凝寒的問題,而是反問到:“郡主你認識我大哥?”凝寒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