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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幽詫異地看了一眼一旁月敖,不明白他怎麼會有如此的提議,“我以為你該明白我斷然不可能入朝為官的。”哈哈,月敖輕拍著東方幽的肩膀,笑了起來,眼神裡有些苦澀,但卻有著肯定的堅決,“我又怎麼不會明白東方的心思,只是現在探個究竟,日後也好去尋東方,日日夜夜這樣把酒言歡,也不枉人世走了一遭。”“什麼?”東方幽握著酒壺的手顫抖,遲疑的看向一臉落寞的月敖,“你要離開皇宮,那天下怎麼辦?”“等一切都結束了,我會把一切都還給皇兄,然後陪著東方兄暢意江湖,如果可能,我寧可現在就和日照停戰,這一戰若是打起來,怕是沒有三年五載也停不下來。”“不可能停戰的。”東方幽肯定的回道,南源赫的稟性他明白,對於他而言,一切都只有兩個選擇,勝或者敗,如同他對水水一般,愛或者恨,他永遠不可能中途停手的。“是啊,是不可能停戰的,今日皇兄已經親自押送著糧草和餉銀趕往幽洲去了。”月敖無奈的搖頭。很多時候,他也只能無可奈何,如同少卿的死一般,如同面對著昏迷的水水一般,他真的沒有辦法,除了默默的在一旁觀看。狼煙起,血成河。“大夫,這邊,快點,他就不行了”急切的喊叫聲裡有著無奈的悲痛。“大夫,我的腿,我的腿。”哀號聲悽慘的響起,受傷計程車兵捂著汩汩流血大大腿,面色痛苦地看著不停忙碌的大夫。遍的都是受傷計程車兵,而輕傷的人和僥倖不曾受傷的都去了不遠處的營地裡休息,這一戰打的如此的艱苦,是南源赫不曾預料的。孟玄澈,不愧為月蕘的戰神,用兵如此的厲害,竟讓他先鋒營地全體覆滅,損失慘重。肅穆的臉上冷結起了冰霜,南源赫向一旁的副將道:“此役死傷如何?”“回殿下,此戰先鋒營輕敵,導致三千士兵悉數被殺,無一人返還,隨後趕去支援的馬將軍部下,共死亡三百餘名士兵,校尉兩人,都尉和騎尉各三人,副將受了重傷。”鎧甲下的手緊緊的握緊,南源赫神色冷寒地道:“命令下去,三軍退後二十里紮營休整。”“報,稟報將軍,敵軍退後二十里,與風虎坡紮營”臉上還掛著血跡,士兵恭敬的對著大帳裡的孟玄澈回道,黝黑的臉上卻露出了輕鬆的笑容。他們終於可以反攻了。“好,傳令下去,讓所有的將士們好好休息,等待著下一輪的出戰。”孟玄澈緊繃的臉上也露出久違的輕鬆,幽洲王的糧草就要到了,只要他們一股作氣,勢必可以在最短時間裡收回被日照攻佔的幾個城池。跟隨著行軍,彥少卿傲然屹立與馬背上,而不遠處的前方卻是月也的身影,看著王爺連日裡陰沉的神色,彥少卿卻已經隱約的有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二皇子月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名字總是不經意間迴響在腦海裡,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的背叛,才讓他一直對與這個名字念念不忘。他已經暗中打探了,月蕘王朝的丞相確實是彥少卿,而且也與一個月前死在樓西的疆場上,但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死的?而且傳言也是紛亂不定,可有一種卻是和王爺說的一樣,他是被自己的親信出賣了,才讓人有機會在背後刺了他一劍,難道當時他並沒有死去,而是負傷離開了,可又怎麼會輾轉來到了幽洲,難道真如王爺所說,他負傷幾乎致死,之所以逃往幽洲是為了尋王爺,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人。眉頭緊蹙,似乎這就是事實,因為他已經檢查了自己的後背,確實有一道刺透到胸口的傷口,若是兩軍交戰,他又豈會後背受傷。可看著王爺陰鬱的神色,他總是在無形之中,感覺到自己似乎疏漏了什麼。“王爺”大隊人馬忽然停了下來。“臣元幟城刺使範毫拜見王爺。”隨著範毫的動作,他身後迎接的一對人皆整齊劃一的跪拜下來。“起來”月也躍下馬背,隨即問道:“此處距大軍駐紮之地還有幾日的行程。”“回王爺,只要三日就可以抵達大軍駐紮地了,元幟是最後一個城池,王爺還是請先進城休息一晚,明日再起程。”“好,傳令大軍,進城休息。”月也冷聲地道,目光皈依的看向遠則的地方,孟玄澈,怕是死也想不到,他會帶著這些糧草駐紮在元幟。雖然他手中已經沒有了兵權,可只要死守在元幟,堅持到孟玄澈糧草斷絕之時,到時候無須他動手,南源赫就會攻破孟玄澈的大軍。二十萬大軍,若是沒有了糧草,該如何面對日照的鐵騎,即使他派兵過來奪誠,自己只有將所有的糧草附諸一炬,一切就都要結束了。冷寒的笑容裡閃過一絲狠決,雖然隱匿的極快,卻依舊沒有逃脫彥少卿的眼睛,王爺到底做了什麼打算?“殿下,月也的軍隊已經押送著糧草到了元幟。”“你說什麼?”南院赫倏的走了過來,神色犀利地看著地上開始顫抖計程車兵,“你剛說什麼糧草?”“是…是探子從敵營的軍隊裡傳來的訊息,月蕘的幽洲王已經押送著大批的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