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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少卿收回目光,對著月也恭敬地道:“是,王爺。”修長的身子慢慢的走入了明亮的光線裡,彥少卿蹙眉凝望著遠方,雖然王爺說了那麼多,甚至連語氣神色都是那麼的真切而悲憤,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到底哪裡有異?彥少卿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讓我去見王爺,”咆哮的男音裡帶著焦慮自不遠處穿了過來。“放肆,王爺身子不適,你一個小小的六品禁軍統領居然敢如此的大不敬。”龐龍厲聲的喝道。“如今戰事緊急,縱然是冒著殺頭之罪,屬下也要見王爺一面,皇上和太子還在錦官城等著屬下的回覆”劉德安黝黑的臉上因焦躁而染上了怒火。“放肆”龐龍氣憤的大喊一聲,可惜卻不及這個禁軍統領的身手,瘦乾的身子,竟然被他一個推桑,竟然踉蹌不穩,連連退後了好幾步。“屬下現在就要去見王爺。”見眼前的阻擋已經消失,劉德安大跨步的一個上前,和迴廊裡彥少卿打量的目光對個正照。神色由錯愕轉為呆滯,“彥相?”一聲低沉的呼喊聲讓彥少卿目光愈加的陰沉,他到底是真的認識自己,還是王爺故意安排這一齣戲,好讓自己相信他的話。“彥相,你居然還活著,這不可能,是屬下親自將你水葬的”愣愣的直搖頭,劉德安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可目光卻像被沾住了盯在彥少卿高大的身影土,這不是彥相又會是誰呢?彥少卿犀利的目光如利劍一般看向震驚的劉德安,似乎要從他震驚的神色裡看出些端倪,難道自己真的是丞相?餘光瞥見自遠處走過來的月也,彥少卿忽然拔腿徑自走了出去,他需要一個人好好靜靜。“彥相?”脫口而出的喚聲,讓彥少卿的身子一怔,卻依舊保持著剛剛的步伐不曾停頓下來。“你可以回去了。”月也走了過來,飄忽的眼神看向彥少卿的背影,隨後對著劉德安陰冷地說道。“王爺,皇上和太子還等著屬下的答覆。”瞥下心頭的疑惑,劉德安跪著行禮,語氣不卑不亢。收回目光,月也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劉德安輕蔑的冷哼一聲,“你就回去告訴我的皇上和太子殿下,就說本王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的。”陰沉的語氣裡蘊涵著莫大的憤恨,他怎麼會讓他親愛的父皇和皇弟失望呢,他一定會給他們帶來一個大大的驚喜,讓他們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的驚喜,絕對是又驚,又喜。劉德安餘光不安的瞄了一眼月也,只感覺有些不對,可卻依舊恭敬的道:“是,屬下這就回去覆命。”同一時間了,月蕘和日照的戰爭已經防守轉為攻擊。“將軍。”鐵忠肅殺的目光裡蘊藏的不安,看向孟玄澈,沉聲道:“城裡的糧食最多隻能食用十天了。”“放心”孟玄澈目光依舊停留在地形圖上,自信的神色讓四周的將軍們都感覺到了無心的希望,和戰爭必定勝利的信心。“太子殿下已經送來了好訊息,糧草和餉銀最多七日就可以運來,所以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如何一舉拿下日照”眾人皆振奮的對看一眼,黝黑而粗糙的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隨即和孟玄澈討論起戰局的部署。月蕘的皇宮裡,月敖擔憂的凝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自她溺水到如今已經三天,居然還不曾轉醒過來,而宮裡的御醫皆束手無策的直搖頭。“水水,為什麼不醒來呢?”月敖聲音沙啞的自言自語著,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撫摩著彥水水蒼白的容顏,若不是有輕微的呼吸聲,他甚至已經她已經悄然的離他們而去了。御醫唯一的推測就是她的求生意識很弱,所以才會一直陷入了昏迷中,也就是說她不願意活著,寧願選擇陰冷的九泉之下,難道這就是她對少卿的承諾。月敖疲憊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傷痛,除了還她一個完整的少卿外,他什麼都可以答應她,可她為什還固執的活在少卿死亡的陰影裡,甚至到不惜自盡也要陪著少卿而去。“去睡吧,你已經三天三夜不曾閤眼了。”不知道何時東方幽已經站立在門空,神色憂慮地看了一眼月敖後,隨即心疼的看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佳人。這一次他們可以將她救了回來,那下一次呢,還有這麼幸運嗎?又或者往後的日子裡,她隨時都會離他們而去,他們還能那麼及時將她自死亡邊緣帶回來嗎?嘆息的搖搖頭,月敖道:“我不累”若是可以讓時間迴轉過來,他寧願那個死在南源赫刻下的是自己,至少這樣水水和少卿可以幸福地活著,而不會是今天這樣的場面,不是天涯與海角的距離,而是生與死的永別。“殿下,利德安在殿外求見。”德喜的聲音低低的傳進了屋子。他回來了,不知道皇兄是否已經將糧草先運去邊關了,這樣可以讓玄澈放心的打響這一戰。察覺到月敖眸子裡的思索,東方幽沉聲道:“你還是先去看看吧,這裡有我守著。”國事緊急,刻不容緩,月敖無奈地看了一依舊昏迷的彥水水,隨即往殿外走了出去。“屬下叩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