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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團。“啊——!”隨後主屋那邊就傳來了怒吼和摔砸茶杯的聲音,僕從趕忙開啟房門拎著燈籠朝主屋跑去,剛把滅的燈給點上,兇相男子就滿臉狠意從主屋裡走出,怒氣衝衝地朝偏院這邊過來。宇文猛只得抱著漠塵跳到一旁的高杈上,躲在夜色天然的陰影中觀望底下的情況。“煩死了!這到底是誰在唱戲?!”兇相男子厲聲對著身邊的侍從吼道。侍從一臉茫然,拎著燈籠奇怪道:“……可是老爺,沒人在唱戲啊?”“沒人?”兇相男子停下腳步,拎著侍從衣領怒道,“你們是聾了嗎?聽不到有人在唱戲嗎?”他昨日半夜裡就聽見有人在唱戲,還讓下人專門去各屋裡檢查了一遍,卻沒看見半個人影,而歌聲仍然未停,他又以為是隔壁的人請了戲班子唱夜戲,今日早晨還準備去和隔壁鄰居討個說法。可臨時敲過門後,他才知道隔壁人家去了江南遊玩,還要一個月後才會回來。兇相男子沒找到唱戲的人,便訕訕而歸,見白日裡確實清淨又作罷,結果這到了夜裡,那淒厲的戲聲又捲土重來。那侍從被兇相男子吼了一通後就縮著脖頸,害怕地連連搖頭著說:“真的沒有啊,老爺。”兇相男子聞言怒意更甚,咬牙切齒地說:“你們還想騙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搗鬼!”說完,他就一把推開侍從,走到偏院的房屋前,對著木門狠狠一踹。木門應聲而開,戲聲也應聲而止。裡頭沒有人,又沒什麼光線,只有慘白的月光穿鏤空的窗縫投下幾道淡淡銀光,可是在那樣昏暗裡,卻能清晰地看到八仙桌上放著一尊血色的紅瓷瓶。而在門開啟的剎那,漠塵還看到紅瓷瓶上架著個人頭,那人頭以瓶為身,烏長的頭髮佔了半個桌面,背對著他們停頓片刻,就幽幽地轉過頭來,滿面青白沒有一絲血色,原本該是眼白的地方一片鮮紅,流著血淚瞪大雙目死死地盯著來人,倏地咧開嘴角嘻嘻一笑。漠塵從沒見過這麼嚇人的東西,“哇”一聲閉上了眼睛,甚至差點被嚇哭,身子哆哆嗦嗦地顫著緊緊貼著宇文猛。當然有個人叫得比漠塵更慘,那就是踹門的兇相男子。他淒厲地慘叫一聲,左腳絆了右腳滾下臺階,跌落在院子的空地上,半句話也說不出只是驚恐地指著屋裡的紅瓷瓶。“老爺——老爺——”侍從們趕緊去扶他,“您沒事吧?”“那、那……”兇相男子睜圓了眼睛,嘴唇顫抖著,“那瓷瓶——!”“瓷瓶怎麼了?”僕從們疑惑地抬頭,順著兇相男子所指的地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