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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卻還鼓鼓地有規律地跳動著。僕役們見狀哪還敢在此地停留,連桌面上的燭臺被撞倒了都沒空去撿,紛紛鬼哭狼嚎著朝外跑去,與其同時花瓶中又傳來了幽怨的戲曲聲,尖銳淒涼,在茫茫的黑夜中叫人毛骨悚然,不時還伴隨著暢快的笑聲。然而不管是兇相男子還是其他僕役,都沒膽子再回頭去看一眼那紅瓷瓶,彷彿那是一個血紅色的吃人惡鬼,燭臺上的蠟油滾出,宇文猛不想看一場火災因此發生,便抱著漠塵下地想要收拾一下那個燭臺,然而他們剛落到地面,原先伴隨著戲曲一起響起的笑聲便戛然而止,但那戲曲聲還在繼續。等到宇文猛朝著紅瓷瓶的方向走了幾步後,屋子裡忽然閃出一道黑色的人影擋在他們面前。那人將兜帽取下,露出蒼白的面容和殷紅的嘴唇——正是自瓷器攤子一別後便沒了蹤影的骨墨。宇文猛看見他時也是微微一怔,繼而挑眉笑道:“我就說,這樣的骨瓷瓶你怎麼會放棄,原來一直躲在這裡。”漠塵原先見宇文猛走向那紅瓷瓶,便躲到他衣領裡不肯出來了,結果沒一會卻聽見了宇文猛在說話,就好奇地悄悄冒出半個腦袋,怯怯地盯著外面。 “我當然會待在這裡, 你不也知道嗎?這麼好的骨瓷我怎麼可能放棄?”骨墨一向狂縱不羈的聲音落入漠塵耳中,他一冒頭, 就對上了骨墨幽淵似的濃黑雙眸。但其實漠塵還沒冒出頭來的時候, 骨墨就在關注宇文猛胸膛前鼓鼓的這一團了。畢竟宇文猛不是個女人, 就算他身材魁梧,胸前也不可能鼓起這麼一包, 更別說這一團東西還扭來扭去的, 沒多久還探出毛絨絨的腦袋來望他。而骨墨看清漠塵的面容後眼睛就微微眯起, 嫌棄道:“又是這隻禿毛狐狸?”繼而笑道, “怎麼?你也學起了雲採夜收了個小徒弟?”宇文猛看著可不是什麼會憐香惜玉的人,這隻狐狸和他一定有什麼關係,只是目前骨墨並不知道這是何種關係,但他知道, 如果能挾制住這隻肥狐狸,說不定能要挾宇文猛幹些什麼事。骨墨勾唇邪肆地笑著, 盯著漠塵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滿滿惡意。任何生物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時,都會感到恐懼, 這是一種本能——幫助他們規避災禍活下去的本能。漠塵在第一眼看到宇文猛的時候就感到了恐懼, 現在他對著骨墨的眼睛也有些發憷, 打了個小顫後縮回宇文猛的懷裡。“你在恐嚇我的小狐狸?”宇文猛語氣淡淡,手指在漠塵脊背上輕輕撫著安慰他, “還是在打它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