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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睜眼時天又黑透了,他探頭瞧了眼窗外,月亮都高懸在夜幕正中央上了,估計已經到了半夜。而這一次宇文猛倒沒有失蹤,甚至已經上了床,正側躺著繼續看不正經話本,見他睜眼就問:“修煉完了?”“嗯……”宇文猛又說:“這麼晚了——”“玩不成撲小蝶了。”漠塵垂頭耷腦喪氣地說。他是記得宇文猛一入夜後就要睡覺的習慣的,現在哪能叫他犧牲睡覺的時間陪他玩撲小蝶呢?漠塵自認為體貼地說:“將軍,我們明日再玩撲小蝶吧。”宇文猛聞言睨了眼床上討好之意溢於言表的小狐狸,勾唇更加體貼道:“你一日沒有進食了,想不想吃東西?乾爹下面給你吃?”這要是放在以前,漠塵可能不會想太多,可是現在的漠塵不管宇文猛說什麼,只要加上“乾爹”這兩個字他就會不由自主地聯想到話本子裡“爹爹疼我”那一齣戲碼,更別說宇文猛方才說的那句話仔細琢磨一下本就有些不正經。漠塵連連搖頭,還抬起了爪子拒絕道:“不吃了不吃了。”宇文猛唇角揚得更高,挑高眉梢意味深長道:“行,那我們先睡覺吧,明早乾爹起來陪你玩撲小蝶。”漠塵胡亂地點頭隨意“嗯”了聲後就在他的小枕頭上乖乖團好了,不敢亂動,今晚的他可是再也不敢貼著男人睡覺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又胡思亂想一些有的沒的,萬一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夢到和男人玩“爹爹疼我”,那他日後可就真的沒臉見人了——他還是隻清白的狐狸呢!但不知為什麼,昨夜他睡覺時沒蓋被還覺著熱呢,今晚卻是越睡越冷,凍得他狠狠打了個哆嗦。漠塵直起身體,想要鑽進被窩裡取暖,可他一鑽卻撞上了男人結實的手臂,再一細看,原來是男人把手壓在被面上堵住了他進被窩的路。漠塵伸出兩隻爪子試著推推,卻發現男人的胳膊比他還沉,他費了吃奶的勁去推,後腿都蹬酸了,男人的手臂還是紋絲不動。“將軍……將軍?”漠塵又小聲地喊了宇文猛幾聲,“您能挪挪胳膊嗎?我冷,我想蓋被子。”宇文猛呼吸沉穩,一點也沒醒來的意思。漠塵就只能扯著點被角掩住自己的肚皮,可是還是抵擋不了越來越冷的夜風,最後漠塵凍得實在沒有辦法了,就整個地窩進了宇文猛的肩窩,將腦袋搭在男人的脖頸上。而宇文猛的身體一向熱乎,他睡在這暖意融融的,身上沒毛也不覺著冷了,最後沒忍住在男人的肩上蹭了蹭,小聲說:“真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