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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塵被他堵得無話可說,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一開口居然說:“……那、那我做您乾爹?” 這話一出漠塵自己就覺著不妥當了,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 是收不回來的。宇文猛也被他氣笑了,抬手捏起他的下巴問:“你想做我乾爹?”小狐狸的膽兒和他狐狸模樣時一樣肥啊。“不敢不敢……”漠塵連忙搖頭,現在明明是他居高臨下地壓在宇文猛身上, 氣勢卻弱得彷彿他才是被壓的那個, 小心翼翼道歉說,“將軍……我剛剛說錯話了, 我不是想做您的乾爹。”“哦?”宇文猛聞言挑起眉梢, 伸手拉了一把漠塵。漠塵杵在床榻上的兩條細胳膊本就撐不穩,這麼猛地拉了一下更是整個人都撲到宇文猛身上了, 斜靠在他的胸膛上,愣了會又撐著宇文猛的腿直起上半身,仰頭望著他。少年抬起的脖頸白皙如玉,半敞的白紗衣衫鬆鬆的掛在身上,一低頭便能從那鬆散的衣領裡看盡裡頭的所有風光, 宇文猛卻目不斜視, 只是望著漠塵的眼睛,嘴角噙著笑揚眉問他:“那你想做我的什麼?”“我、我……”漠塵卻是被他這個問帶拐了, 都忘了自己的本意是何, 竟也開始認真思索起自己想要做男人的什麼, 張開吞吞吐吐半天也說不出別的。殊不知宇文猛看著他一張一合的水潤軟唇眸色越變越深,最後還抬手輕輕撫著說:“你要記得, 你可是咬了我一口的。”男人熾熱而有些粗糙的手指在他唇上摩挲, 漠塵也不知怎麼了, 就覺得男人撫過的地方熱辣熱辣的,仿若有著火星從那處燃起一路酥燒到他心裡,燎得他整個身體都沒了力氣,杵在男人的腿上的胳膊也開始打顫,就快要支撐不住他的身體了。宇文猛瞧見小狐狸這般模樣,笑著湊近他,唇幾乎又要壓上小狐狸的嘴了:“看,你的牙印兒還在呢。”男人一說話,溫熱的呼吸就全數落了下來,落在他唇上又酥又癢,就是被他親了一般,漠塵不禁抿了抿唇,可還是忍不住聯絡到想到男人按著他的後腦勺,壓住他不住親吻的畫面,原先一張雪白的小臉登時都快紅得滴血了,話也講不清,舌頭打結道:“那、那我也給將軍您親一口唄……”說完漠塵又想掐自己了,他欲哭無淚,心道自己為什麼總是說錯話呢,他原本是想說“那我也給您咬一口”的,結果心裡想著那些不正經的下流畫面,說出口的話也跟著不知羞恥起來了。“不不不……不是親、是——”擔心宇文將軍誤以為自己不是什麼清白狐狸,漠塵迭聲想要糾正自己說錯的話,卻被男人打斷:“你咬了我一口,現在卻只想叫我親回一口就完事了?”漠塵被捏著細白的尖下巴被迫仰頭,他此刻本就心慌意亂,腦子裡的思緒都亂成了一團雜線,男人一說什麼他就跟著想什麼,就伸了手出來比出兩根手指,顫聲說:“……那兩口?”宇文猛都快繃不住臉上的嚴肅神情了,哪怕他心裡對這傻狐狸是又愛又憐,卻還是裝出一副皺眉不滿的模樣,將小狐狸的手指一根根板開。於是漠塵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將他的手掌開啟,最後五根手指都露了出來,他瞪圓了眼睛,確認了一遍:“親五、五口?”男人卻還無情地說:“親一口都是你賺了,更何況是五口?”聞言漠塵眼巴巴地望向男人,他以前一直覺得男人生得冷峻,一雙黑眸影沉沉的,幽邃難測,不笑的時候陰鷙冷冽得一點人氣也沒有,哪怕笑起來也會叫人膽顫,真應了他的名——猛,惡犬也。可是這般近看,男人現在明明是沒笑的,面容依舊冷漠,眉眼卻像是糅了暖一般,這樣凜雪消融的溫柔最叫人忍不住心動。漠塵也忍不住,他這下不止腦子亂了,心也跟了一塊亂顫著歡跳起來,在胸腔肆意地敲著肋骨,需要他抬手按兩下才能乖巧一些,不被男人聽見他心裡不可告人的動靜。只是這邊他壓著心跳,那邊的男人也跟著俯身下來,如他一開始幻想的那板,輕輕託著他的後腦勺,低頭壓住了他的唇。唇上溫熱相貼的剎那,漠塵喉結便滑顫了下,還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擾這一瞬的觸碰。在漠塵心裡,宇文猛是天界的將軍,是和雲採夜一般他不可觸碰的存在,哪怕以前他偷偷愛慕雲採夜的時候,他都沒有肖想過這些,可是偏偏一遇上了宇文猛,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腦袋了,整日胡思亂想一些有的沒的不正經事,卻也從沒想過這些不正經事裡,會真的有件事發生了。而漠塵與宇文猛親吻時眼睛也沒閉上,眼睫顫得厲害,身體也是僵硬的。不過宇文猛試著攬了下他,少年登時就像洩了所有氣般整個的軟進他懷裡,宇文猛眼裡含著笑,張唇輕輕吮了下他的唇瓣,少年的身體便也開始打起小顫了。等到他將舌頭探進少年唇間,緩緩勾住他的時,漠塵更是暈暈昏昏的不知今夕何夕,所有的思緒就只剩下:宇文將軍在親他幾個字上了。漠塵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