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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們說你長得很醜,臉上有膿包。”許君往前湊了湊。眾人嘴角一抽,這傢伙膽子倒是不小!這個問題他們基本都好奇過猜測過,可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卻從來沒人敢當面問出口。“沒事做了?”鬼面下的人瞪向旁邊那一群好奇地伸長了脖子的副將。被那森冷的目光注視,眾人一陣頭皮發麻,可他們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硬著頭皮賴著不走,“秉將軍,軍中之事已處理完。”這或許是他們唯一一次看到面具下那張臉的機會,就算接下去要被軍法處置,現在也絕不能走!若是以前他們定然不敢放肆,可現在有個許君在這裡,莫名的眾人就是相信他定然不會真的生氣。鬼面將軍正瞪人,他臉龐就傳來一陣騷動,許君已經伸了肉乎乎的手指過來拽住了面具的一角,準備把面具拿下來。面具剛翹起一角,一隻手就按住了面具,鬼面將軍驚出一身冷汗,“放手!”鬼面將軍凶神惡煞,許君卻半點不怕。許君緊拽著邊角,“就看一下。”鬼面下的人眼神閃爍,隱隱間透出幾分不安與閃躲,這讓捕捉到那份侷促與恐慌的許君越發好奇,難道他真的長得奇醜無比?“放開。”鬼面將軍把許君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可才掰開這隻手,另外一隻手又伸了過來,鬼面將軍只好把他兩隻手都緊緊抓在手心裡握著。一直在旁邊站著期待著的眾人看到這鬧作一團的兩人,卻是一陣頭皮發麻。因為他們似乎在那鬼面之下的黑眸中,看到了幾分寵溺。“未俟。”許君軟軟叫道。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鬼面下的人愣神。許君趁著這機會抽出手又要去揭面具,鬼面將軍側頭避開,伸手撈住這人的腰就把人打橫撈了起來,拎兔子一樣腳不著地地拎到了門外放著,然後關上房門。“開門。”門外的人兇巴巴。“回去寫反省書。”門內的也兇巴巴,“以後再這樣就按軍法處置。”見到這一幕,屋裡原本還抱著期待的眾副將,有那麼瞬間覺得他們眼睛都被閃瞎了。“滾!”“是……”眾人訕訕往門口走。“不許開門。”鬼面下的人超兇。“哦。”眾人環顧四周,開了窗,排著隊往外翻。門外的許君歪著腦袋看著走廊突然一個接一個冒出來的副將,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往屋子旁邊跑。 就是心眼兒小。在屋內的人才安撫完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一回頭,就看見窗戶那邊許君已經半個人爬了進來,“給我看一下……”面具下那張臉上的冰冷有瞬間龜裂,展露出一抹無奈。他快步上前按住正試圖爬過窗子的人的腦袋,把人推了出去,然後在許君不甘的注視下關上了窗子。隨後他全然不理會窗外的人說些什麼,只坐在屋內頭痛放在桌上的玉璽。玉璽雖然追回來了,可他總得給晉祁一個交代,那樣笨拙的藉口晉祁是不會相信的。許君又氣呼呼的在門外站了一會,見屋裡的人就是不開門,他這才氣餒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進門,他就看見諸葛瑾又換回了原來的那一身騷粉的衣服,“要走了?”被許君看出自己的打算諸葛瑾並不意外,他單手撐著那張俊秀的臉,意味深長地看著許君,“還回去了?他沒說什麼?”“什麼時候走?”諸葛瑾笑了笑,沒說話,只無聲地把玩著手中收到的字條。許君這一出看似笨拙,可實際效果卻出乎意料的好。至少現如今,那群人大概不會再把許家和謀反扯上關係,但他們大概也會因為許君這一出而不解頭痛許久。深夜,營中數萬士兵均已入睡,只剩下守衛計程車兵,四周一片寂靜。諸葛瑾悄無聲息離開營中,向著白天收到的紙條上寫的地點而去。離開之前,他不忘在營中繞上一圈。殘月如弓,撒下一地清輝。營地外數丈的竹林中,諸葛瑾斜斜靠在竹上,等待著約定之人。月上中天時分,林中有了動靜,十來個身穿夜行衣的人突然出現。“東西呢?”為首的黑衣人伸手。“送人了。”諸葛瑾攤了攤手。“你!”黑衣人聞言不再客氣,“把東西交出來我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你休想活著走出這裡。”“哈哈哈……”諸葛瑾聞言忍不住放肆地大笑了起來,這天下還沒有他走不掉的地方。皇宮尚且如此,更何況不過是個小施手段的破竹林。“給還是不給?”黑衣人四散開,作扇形圍住銀輝下一身粉的諸葛瑾。“我都說我送人了。”諸葛瑾再攤手。“你……”黑衣人將信將疑,“給誰了?”“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東西是我的,我愛給誰給誰。”頓了頓,諸葛瑾又道,“至於他要怎麼用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我勸你最好把東西交出來,若是壞了那位大人的好事,有你好受!”“我諸葛瑾送給朋友的東西,沒有要回來的可能。”“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夜涼如水。諸葛瑾體內殺意迸開,他昂首傲然輕笑,冰冷的殺意讓那群黑衣人幾乎連血液都凍結。他是不喜歡沾染血腥,但並不代表他不會殺人。他之前是因為輕敵被這群下三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