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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所有人都離開後,用冰冷眼神俯視腳下兔子的人這才彎腰,把腳背上的小兔子拎了起來。坐在空蕩蕩的議事大廳內,看著被放在面前桌上的兔子,鬼面下的人有些走神。他喜歡許君?他們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屋內兩人的對話他基本都聽到了,但最讓他震驚的卻並不是最後那一句,而是這句。雖然晉祁確實讓他照顧這人,可是就連他自己都發現了,他照顧得似乎有些過了。可這就是喜歡?“你知道嗎?”鬼面下漆黑的眸子茫然地望向面前的小兔子,他未曾經歷過這些,亦無人教他。被詢問,小兔子坐了起來,一本嚴肅地動動三瓣嘴抖抖小鬍子。鬼面下的人顯然沒聽懂,它往前兩步,把腦袋塞鬼面將軍的掌心裡藏起來,不給看了。察覺到掌心處細微的動靜,看著剩在外面的毛茸茸的短尾巴,那雙森冷漆黑的眸子中不由多了幾分暖意。可許君是個男人,如果他喜歡許君,那他喜歡男人?之前那一夜的記憶瞬間襲來,模糊的經過和印刻到靈魂深處的疼痛讓他如置冰窖,寒意不斷從四面八方襲來。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隨著這一陣寒意襲來的他腹中那翻滾的噁心感。他臉色煞白地起身,快步向著門外而去,尋了個偏僻的地方吐了個痛快,直吐出苦水都乾嘔不止。 你為什麼要戴面具?直到再也吐不出東西來,他臉色煞白地回了房,把自己狠狠洗了個乾淨後,才總算是抑制了幾分心中的厭惡情緒。洗完了澡,他躺到床上正閉目養神,面具上便傳來一陣騷動,被他拎回來的那兔子伸長了腿趴在了他的面具上。六、七月的天氣,寒鐵的面具格外的冰涼。他想把兔子放到旁邊,可半眯的眼看到面前毛絨絨的肚子後,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另外一張臉。興許他對他的照顧只是照顧,誰讓那人總是一副乖巧好欺的模樣,讓人放心不下。念著那人,不知何時他悠悠睡去,難得的這一夜他沒做那噩夢。再次清醒時,他是被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將軍,不好了,你快起來,出事了……”門外陶馳的聲音傳來。“出什麼事了?”“那傢伙跑去逮人了!”鬼面下的人眉頭輕皺,誰?“就是那傢伙,許君!”陶馳顧不得其它,大吼道:“我剛得到訊息,那傢伙聽說那群土匪在城裡,就帶著人過去抓人了。”那群傢伙全部都是亡命之徒,而且他們出門從來不會單槍匹馬,許君過去那根本就是找死!不及多想,鬼面將軍立刻衝出門去,他一顆心高高懸起,掌心甚至溢位幾分薄汗。那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緊張與害怕,即使他單槍匹馬面對敵方數萬大軍,他也未曾如此過。城中。天還未亮,許君便帶著之前跟著他挖井的那百來個人,悄悄彎著腰鬼祟的在城中走動。在他們面前不遠處的早市上,一群二十來個穿著幹練短裝的土匪正在買東西,看樣子還挺開心。“你們從旁邊過去。”許君蹲在角落,指了指旁邊的另外一條小巷。偷偷摸摸的向前又移動了一段距離後,許君看準了時機出手,讓所有人一哄而上把那群人團團圍住。一陣雞飛狗跳之後,那二十來個土匪驚訝地看著突然冒出來計程車兵。“哈。”其中一個為首的年輕男人笑了,“好多年沒見到這架勢了。”男人長相硬朗俊氣,雖然一身短裝面板麥黃,卻格外的精神抖擻,面對圍堵是不急不緩。“你們這群傢伙,束手就擒吧!”許君站了出來。“這奶娃兒是誰家的?”年輕男人打量許君,隨即大笑,“你斷奶了沒有啊?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也敢來。”聽了年輕男人的話,旁邊的人紛紛笑了起來。“我聽說大榆來了個小賬房。”“那醜八怪手下無人了?”“醜八怪?”許君皺眉。“你們那將軍啊!”男人笑道:“這都不知道?”許君皺眉,那天早上他雖然沒看清楚面具下那張臉,但是隱約看見的下巴還有側臉都沒有任何異常之處。“我聽見過的人說他臉上長滿了膿包,怪滲人的。你可要小心,不要讓他傳染給你,不然你那張臉可就要爛了。”男人放肆大笑。許君瞪眼,他不相信這人的話,可一想到那滿臉膿包的一幕又不禁縮了縮脖子。“哈哈哈……”見許君似乎被嚇到,一群人笑得更加開心。“給我拿下!”許君下令。士兵連忙衝了上去,但這群人的功夫顯然要遠高過於士兵,沒多久,他們就衝出一個豁口來。兩群人打在一起,動靜很大,得知訊息帶著人趕過來的陶馳等人遠遠的就聽見了動靜。那二十來個土匪原本還準備繼續打,看見這群人,這才轉身跑開。“你們東西掉了。”許君拾起地上的包裹。那群人回過頭來,還沒來得及開口,陶馳等人已經到了這邊,他們不得不快速離開。“你沒事吧?”看見許君,鬼面下的人立刻衝了過來。“沒事。”許君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把手裡的包裹遞到了鬼面之前,“我撿到了這個。”鬼面將軍拿過包裹,隨手扔到旁邊陶馳的懷裡。他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