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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就算真的有,小爺我也是在上面的。”許君紅著臉瞪著諸葛瑾,他手裡抱著的大饅頭都忘了啃。更何況,他本來就是上面的。“哈哈哈……”諸葛瑾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突然笑了,“那麼自信?不如我們打個賭?”“什麼在上面?”緊閉的門突然被推開。帶著鬼面的男人,還有一眾臉色怪異的副將,不知何時都悉數站在了門口。 可這就是喜歡?看著突然推門而入的這群人,許君嚇了一跳。諸葛瑾眼中滿是調侃,什麼認真什麼關懷,似乎都是假象。收到許君的瞪視後他無辜地聳了聳肩,這群人來的時候一路上並未特意放輕腳步,只是許君自己心中有雜念沒注意到罷了。他是不知道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過。“什麼在上面?”鬼面將軍目光森冷。“你聽錯了。”許君無辜眨眼。眾副將一身冷汗,他們已經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了。他們知道將軍對許君不錯,但之前都從未往這方面想過,現在被諸葛瑾這麼一說,他們再看向兩人時竟還真覺得像這麼一回事。這也讓他們毛骨悚然。“聽錯——”“吃饅頭!”許君趕忙把手裡拿著的饅頭戳到了面具上,試圖堵住面具下的嘴。面具之下的人後退半步,看著突然靠近的人,還有面具前的那個被咬了兩口,還留著兩個清晰的牙齒印的大饅頭。“可好吃了。”許君抓了鬼面將軍的手,讓他自己抱著大饅頭。送完了饅頭,許君鬆了口氣,似乎覺得鬼面將軍吃了他的大饅頭,就不能再兇他了,剛剛那事就過了。眾副將看了看鬼面將軍,又看了看他手中那個被啃了一個角的饅頭,他們將軍才不會被這樣輕易糊弄過關!“出什麼事了?”許君笨拙的轉移話題。“那群人又來了。”鬼面之下的人望著手裡缺了個角的饅頭沉默半晌,接過了話題。“人?”“土匪。”“他們不是下午才來了?”許君皺眉,想想那些被偷走的菜,他可心疼了,不過……“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收糧的事情我會再安排一些人過去幫忙。”鬼面將軍道,雖然讓駐兵去地裡收糧有些大材小用,但這事關到軍隊的生存。他原本還有些擔心許君,不過現在看來他擔心的有些多餘了。“好呀!”許君乖巧點頭,有人幫忙是好事。看著許君這不急不緩的模樣,眾人都有些驚訝,這人下午不是還氣得不行,怎麼這麼快就冷靜下來了?不過看了許君臉上那壞的很明顯的笑容後,眾人又大概猜到了些,“你做了什麼?”“什麼?”許君揣著明白裝糊塗。“不說算了。”陶馳訕訕。許君一臉壞笑和嘚瑟。“悠著點,小心那群傢伙盯上你。”陶馳忍不住提醒,“那群傢伙全都是些亡命之徒,軍隊都敢招惹。就跟蟑螂似的,永遠無法趕盡殺絕,就算是這次防住了,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冒出來了。”“謝謝你,桃子。”“陶!馳!”確定完晚上這一波偷襲損失的數量後,許君把一群人送到門外。門才一關上,許君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他反鎖上門,一回頭就看見窗戶已經被開啟,諸葛瑾半個人都已翻了出去,只剩下個屁股在屋內。“還想跑?”許君邁開步子,身影一閃,已經站在了諸葛瑾屁股後。“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諸葛瑾到了嘴邊的話還沒說完,他整個人就已經被許君拽住腰帶拖回屋裡,輪了半圈後重重扔在了地上,“唔……”摔到傷處,諸葛瑾趴在地上好半晌都沒能爬起來。許君反鎖上了窗子,在他面前蹲下舞了舞拳頭,“拿來。”“什麼?”“玉璽。”“你要那東西幹嗎?”諸葛瑾見許君沒準備再動手,索性就趴地上不起來了。真要說起來,他都有些替自己不值。當初明明是他教的這小子,教的時候也十分隨意,結果哪成想才幾年時間過去,他反倒是被比下去了。“你才是,好好的幹嗎去偷那東西?”許君問道。諸葛瑾一直不對朝廷出手,這件事情他也曾經聽他親口說過,如今卻突然偷這灼手的玩意兒,總不能是因為閒著無聊。而且他這一次跑到他這裡來,牽扯到了他,若是處理不好整個尚書府都要跟著倒黴。“打賭被人陰了。”諸葛瑾厚著臉皮賴在地上,“我現在可是傷患。”“打賭?”許君皺眉。他看似沒心沒肺單純得緊,實際卻不然。外面那些自從下午就跟著他們的人,還有下午陶馳給諸葛瑾單獨安排住宿這事,兩件事情加起來,不難猜到那些人已猜出諸葛瑾身份這事。猜到諸葛瑾的身份,知道玉璽在他身上,又知道他是尚書府的人,那群人會想些什麼他用腳趾頭都想得到。“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自己會處理。”諸葛瑾不願意多說,一提起這件事他眼中的笑意立刻消失,轉而冒出絲絲殺意。“給我。”許君再攤手。“我諸葛瑾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失手的。”諸葛瑾冷冷道。“嗯?”許君舞拳威脅。諸葛瑾沉默地看著面前似乎不具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