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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那兩杯合巹酒。火辣的酒入喉,蘇芩忍不住咳嗆起來,直咳得小臉漲紅,媚眼如絲。男人不客氣的放聲大笑,置下酒杯,按照規矩去外頭應付賓客。斐濟一走,喜房內瞬時安靜下來,喜婆也退了出去。陪嫁過來的紅拂和綠蕪趕緊進門,替蘇芩將身上的鳳冠霞帔褪去,要了水,卸了妝,換上備好的衣物。蘇芩站在屏風後,使勁揉了揉自己差點被壓斷的小脖子,然後換上掛在木施上的衣物。換完,蘇芩怔怔站在屏風後,洗漱乾淨後的小臉上是未施粉黛的清媚嬌豔。這,這衣裳怎麼沒有褻褲?蘇芩面紅耳燥的捂著裙裾,只覺整個人涼颼颼的厲害。正在蘇芩躊躇間,喜房的門突兀被開啟,男人渾身酒氣的進來,但那雙眼卻異常沉著冷靜。不過若細看,卻能從那雙眼中看到裡頭暗蘊藏著的波濤洶湧。“下去吧。”男人開口,嗓音暗沉低啞。“是。”綠蕪和紅拂放下手裡的東西,躬身退出去。喜房內按照蘇芩的喜好置了一架素娟屏風,然後又按照斐濟的喜好將這素娟屏風做的極薄,極細。屏風後,女子嬌媚窈窕的身段一覽無餘。斐濟攏袖,撩袍坐下。蘇芩從屏風後探出半個小腦袋。男人道:“出來用些東西。”過會子可有的是要花力氣的地方。蘇芩一陣躊躇,扭扭捏捏的出來坐到斐濟身邊。她的身上帶著水汽,男人的身上雖帶著酒氣,但明顯也能聞到一股子新鮮皂角水汽香。可見是沐浴完畢後過來的。蘇芩拉扯著身上的衣裳,坐立不安。“這衣裳……怎麼沒有褻褲?”男人執著玉箸的手一頓,眸色微動,但面上卻不顯,依舊是一副正經表情。“是晉王那老頭子為了“幹活”方便,特意讓宮裡頭的人改出來的宮娥服。”怪不得這衣裳瞧著這麼奇怪,原來是晉國的東西,不過這廝拿這東西出來給她穿做什麼?“不知廉恥!”小嗓子軟綿綿的罵完,蘇芩伸腳踢了一把人。見小姑娘這副氣鼓鼓的表情,斐濟敲了敲面前的玉碗,笑道:“這可不是我讓姀姀穿的,是姀姀自個兒要穿的。”“你沒想著讓我穿,你掛那處幹什麼?”不對!不讓她穿,他還想讓誰穿?蘇芩瞪圓了一雙眼,伸手使勁擰一把男人的胳膊肉,捏在指尖,一點點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