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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波道:“我要短打,姐姐還不高興。”肖金桃道:“你男人愛嬌嬌俏俏的,頂好是江南女子那般,你穿上短打,他一世都不進你的門。”管平波奇道:“那怎麼不買個瘦馬?”肖金桃道:“瘦馬你都知道?那倒也不貴,可耽誤生孩子。你姐姐要一個一個的兒子往外蹦,我買他十個瘦馬都不眨眼。行吧,你家去收拾收拾,你男人請知州並縣裡的幾個老爺吃酒,也快回來了。”管平波答應了一聲,就要走。肖金桃又道:“回來!”管平波忙折回來道:“媽媽還有什麼吩咐?”肖金桃扔了個荷包過去:“給你些零花錢,過兩日蓮子收乾淨了,你姐姐又病著,我看你餓的撓牆去。”管平波怔了怔。肖金桃一揮手:“去吧,好生照管你姐姐。”管平波點了點頭,出得門來,天色已發黑,忍不住扯開荷包的繩子,倒出裡頭的東西,是三塊銀子和一小塊金子。掂了掂,銀子大概一兩多一點,金子亦有半兩左右。管平波扯了扯嘴角,邪了門了,她怎麼在婆家比在孃家還過的好了?在孃家人嫌狗厭的,在婆家倒是人人都慣著。這不科學啊!把銀子揣到兜裡,回了自家。正屋裡黑漆漆的,想是練家母女已經睡了。拐回自己屋裡,就見到竇宏朗坐在床沿,雪雁正伺候他泡腳。管平波:“……”你能去睡胡三娘嗎?再不濟正房還有倆丫頭不是……竇宏朗還不想睡管平波呢,他在外跑足了一日,困的眼皮直打架,正房被岳母佔了,他只是來睡覺的。待管平波洗漱出來,他已睡死在床上。西廂三間屋,一間管平波睡,另一間給了雪雁。管平波便低聲道:“我今晚同你睡?”雪雁給了管平波一個白眼:“我今晚睡塌上。”“嗯?”“叔叔夜裡要喝水,還自家起來倒不成?”雪雁悄悄兒道,“你打架殺人都不怕,怎地還怕起那事兒來?今夜叔叔必是沒精神的,明日早起就可成事了。你不會不打緊,叫叔叔引著你就是了,再說還有我呢。”管平波擺擺手,生理知識還是懂的,無需雪雁科普。既做人小老婆,躲是躲不過的。然而對付不喜歡的男人還不簡單,在床上裝一條死魚,包管他吃了 收拾管平波痛苦的望著帳子頂,萬萬沒想到裝死魚也是有難度的。只不過面對不喜歡的人,也浪不起來罷了。中規中矩的完事,雪雁擰了塊帕子替她擦臉,並調笑道:“怎樣,沒什麼吧?”竇宏朗自擰了塊帕子笑道:“什麼沒什麼?”雪雁笑道:“叔叔你不知道,前幾日嬸嬸怕圓房怕的跟什麼似的。”管平波根本不想解釋自己是裝的。竇宏朗笑出了聲,捏著管平波的臉道:“小霸王,你竟有怕的時候,我怎麼沒看出來。”赤誠相對的時候,求別用長輩逗晚輩的語氣,很違和啊!管平波默默穿好衣服下床,又被竇宏朗叫住。管平波無奈的回頭:“還有什麼?”竇宏朗跟雪雁齊齊笑出了聲,雪雁道:“好嬸嬸,你也不幫著叔叔拿衣裳,就走了。”管平波心中暗罵,一個土財主,還擺出爺的款兒來,是不是還要她跪著替他穿衣穿鞋啊?然而識時務者為俊傑,管平波抖開衣裳,欲替竇宏朗穿著。竇宏朗偏偏逗她,僵著身體不配合,雪雁在一旁笑個不住。管平波陰測測的道:“老倌,你知道什麼叫過肩摔嗎?”竇宏朗又是一陣大笑,摟住管平波的腰,將她圈在懷裡,點了點她的鼻子道:“你什麼時候才長大呀?”管平波默默吐槽:知道老孃未成年還睡的那麼幹脆?雪雁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拿過衣裳道:“罷,罷,我來伺候吧。嬸嬸昨日的裙子,我連夜洗燙過了,掛在架子上。今日張裁縫至少送一套過來,有兩套換洗的,就不必那麼趕了。”竇宏朗放管平波去穿衣,對雪雁道:“少衣裳又等張裁縫那烏龜作甚?進城買幾套便是。”雪雁道:“原說今日進城,嬸嬸又這樣,還說給我們嬸嬸打首飾的,只得等下個月吧。”竇宏朗道:“那又何妨?我今日得閒,我帶你們去就完了。”管平波道:“我才不去,姐姐身上不好,我沒心情逛。”竇宏朗道:“你就知道當她的小尾巴,跟我一點都不親。”說著又調侃道,“莫不是她不弄你的緣故?”管平波沒好氣的道:“是你生的不如她好看的緣故。”竇宏朗又笑個不住。管平波哼唧兩聲,她每次說實話,都被人當小孩子。就竇宏朗這種路人甲,還指望她巴著不成?阿彌陀佛,幸虧沒有肚腩,不然方才真就是為職業獻身了。都給老孃等著,等老孃積累出原始資本,踹你丫的,再去找個帥帥的小鮮肉睡了,那才叫人生贏家!夫妻兩個洗漱畢,胡亂吃了點早飯,一齊往正房看練竹。胡三娘看著兩人一齊進來,胃裡酸筍直冒。一個院子統共才多大?休說她稍微走近一點就能聽到動靜,雪雁第二回 去打水時,廚房就問開了。又不是什麼瞞人的事,此刻整個院子除了練竹母女,哪個不知?胡三娘不算老,可她生了孩子,少不得腰粗腿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