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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極少數的特種部隊中混雜著少量的女兵。管平波當然不會搞性別歧視,然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有體能彪悍的妹紙,不妨效仿後世,搞女子特種部隊。但正常情況下,她還是願意資源更最佳化。李玉嬌與楊欣做稽查沒問題,元宵與阿顏朵是必得調出來了。只暫時想不好是放入後勤的哪個崗位。相比之下,李玉嬌就穩重的多。待元宵鬧過了之後,一板一眼的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們來同營長說話,可不單是為了使性子。日後營長出入,須得帶上護衛方好。便是在營內行走,也不可落單。何況你曾說過,軍營上下尊卑有序。尊卑不只職稱,該有的禮儀不可省儉。營長沒有官威,懂道理的人自是敬你,不懂道理的人難免輕視。到頭來又要罰又要教,豈不是平添煩惱?再則營長為女子,本就容易被人看輕。新來的人我們要教,但營長也別拖後腿。往日人少事多,騰不出人手。現物資沒那般緊迫,親衛就該備齊才是。原議定各級軍官與戰兵每月一考,眼看考較的日子臨近,索性趁勢甄選出忠心又武藝好的,直接補入親衛隊。才成個模樣。”聽得此言,管平波點頭道:“你想得周到。一應規矩,總得立起來。日後不獨我有親衛,各級軍官按等級也都得有。人的確不大夠使,還得對外招聘。故我不欲多追究張金培。此地民風彪悍,招兵比在巴州容易,然世間之事,沒有隻好不歹的。既彪悍,難免犯點事。無重大罪責者,只得既往不咎。你們須明白,對土匪,一則剿,二則撫,恩威並施,方能徹底消滅。黑與白之間,更多的是混沌不清的灰。善待好人,懲治壞人,誰都能做。能管理不好不壞的庸碌大眾,才是本事。我們一同從巴州來,時日不長,經歷卻多。你們的後輩源源不斷的來,對你們的要求,也就只能水漲船高。有些事,是很憋屈、是很難以忍受,可老話說的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萬事順遂不過是句祝福罷了,誰當真誰傻。”頓了頓,管平波又道:“我不惱張金培麼?當然是惱的。可到了我的份上,已不能用自己的喜惡情緒來處事。好用的人要用,不好用的人捏著鼻子也得用。等你們管的人多了便知道,根本沒有那麼多合心意的人。只好看其長處,忽略其短處。不然怎麼辦呢?”點了點元宵的額頭,“你習武不認真,我也沒想過丟下你。”又指楊欣,“現在還搞不清楚自己想幹什麼,我也只能費勁精力的引導。”最後看向李玉嬌,無奈一笑,“你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爆了。你能改了最好,實在改不了,我不也只能忍著你們三個在我辦公室大呼小叫,耽誤我幹活麼?”一言說的三個女孩子都低頭不語。管平波笑笑:“近衛隊的事你們找譚元洲商議,我且要忙,你們先出去吧。”元宵拍手道:“譚百總可放心了,這兩日他一直不高興呢。”管平波撇嘴:“所以挑唆著你們三個來鬧我。”元宵驚覺自己說漏了嘴,忙掩飾道:“沒有,是我們自己來的。”管平波哼了一聲,繼續埋頭苦幹。李玉嬌拉了拉兩個姐妹,悄悄退出了辦公室。管平波直寫的天色發沉,才揉揉手腕,出門活動筋骨。老虎營人員漸多,又過了初期最艱難的時刻,戰兵營所需要的勞作時間大大縮短,騰出了一個時辰的專職學習時間。二百多個人按進度粗劣的分作兩個班,各佔了半邊武場,陸觀頤輪番授課。後勤部的人有條不紊的勞作著,他們上課時間是上午,與戰兵營錯開,方能保證學習工作兩不耽誤。巡視一圈,戰兵營剛好下課。明日休沐,此時便算解散,可自由活動,只不許出營。眾人臉上都洋溢著笑。離吃飯約莫還有一刻鐘的功夫,戰兵們三三兩兩的排隊上廁所或原地閒話。軍中不禁菸葉,專在下風口指定了一處作為抽菸用。一大群人擠在那處借火點菸,好不熱鬧。譚元洲沒和其它人一樣急忙忙的散開,他立在原地,閉眼回憶了下陸觀頤講的內容。過上一遍,方睜開眼。掃過武場,發現管平波立在不遠處發呆,走到近前道:“才有人來報,欲送往巴州的木材已集齊了不少,都堆在雲寨城外的河灘上,不日發出。又有巴州送了許多物資來,暫安頓在雲寨,明天使人力運入鹽井。依我之見,鹽井始終不便,是時候考慮搬回雲寨了。”管平波道:“陸知事與我商議過了,夏收過後就搬吧。百戶所剛好空著,我們佔了現成的地,不用重新修營地,省好多功夫。正好巴州的人來,送完東西,叫他們順帶把波浪瓦帶出去。把百戶所的屋瓦漸漸換了,到時我們搬家也便利些。”譚元洲想了想道:“有件事早想同你說,一直沒空,剛才想起來。我覺得如今我們後勤人員增多,很不必戰兵再下地勞作。戰兵終究是打仗的,都種地叫什麼事呢?”“所以我縮短了戰兵勞作的時間呀。”管平波笑道,“除了大型戰役,不管什麼時候,戰兵都不能只做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