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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場內的人反應過來,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喝彩!往日被管平波虐過的人尤其喊的賣力。韋高義更是大笑著道:“哈哈哈,終於有人能打贏師父了!譚大哥威武!”潘志文舉起拳頭道:“附議!”石茂勳怪叫著道:“譚百總別藏私,教我!教我!”譚元洲原有些得意,見管平波沉著臉,頓時心虛,忙把人放開,伸手扶起,問道:“可是前日的腰傷未愈?是我趁人之危,對不住了。”譚元洲約一米八三的身高,乃竇向東親挑選養育的打手,其天賦自不消說。以前打不過管平波,純屬武學衰落已久,不曾有效訓練,才叫管平波鑽了空子。從去歲跟著竇宏朗南下,管平波就一直指導他,次後更是傾囊相授。他本就條件好,又練的努力,打過管平波是早晚的事。何況他此回算半偷襲,加之管平波的確腰傷在身,多少影響發揮。但此為開端,定能越發熟練。武學一道,一力降十會,不得不服。管平波鬱悶的站起來,十分不爽的又踩了譚元洲一腳。譚元洲不敢躲,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又陪笑討好的道:“待你腰好了,咱們再比一場。”管平波看譚元洲小心翼翼,反倒笑了:“你這麼大個,打不過我才丟人。”譚元洲覷著管平波的神情,拿不準她是喜怒不形於色,還是真沒惱。一陣叮噹的敲擊聲響起,阿顏朵又站在瞭望臺上扯著嗓子喊吃飯。管平波笑推了譚元洲一把,又踹了看熱鬧的韋高義一腳道:“愣著作甚?吃飯去!”韋高義大大咧咧的勾住譚元洲的肩,羨慕的道:“好百總,快與我們說說,怎麼打贏的?待我們學會了,也去試上一試!”譚元洲沒回話,他看著管平波遠去的背影,臉黑似鍋底,心裡抓狂的想:我怎麼就那麼手賤啊啊啊! 眼瞎&二狼&談判 眼瞎眾人吃飯洗澡畢,營裡點起了篝火,旗隊間彼此拼歌的聲音吵的陸觀頤腦仁疼。光線不好,管平波不讓人在黑燈瞎火的時候做針線,連雪雁帶領的製衣隊晚上都不可上工。幾個丫頭累了一日,都出去尋合得來的人閒話做耍。如今營裡女眷不少,很是組成了幾個小團體,日日在營中傳著無傷大雅的八卦。無甚要緊事,管平波就不大理會。後勤人員比不得戰兵,要求總是要鬆些的。教書是很辛苦的活計,且暫無人能取代。陸觀頤身體素質比不得旁人,每至晚間,便有些精神不濟。昏黃的油燈下,懶怠出門的她,抱著甘臨有一搭沒一搭的逗著。半歲多的甘臨趴在陸觀頤懷裡,兩隻小爪子抓著她的衣襟,咿咿呀呀的不知說什麼。陸觀頤抱起來親了一口,笑道:“滿崽又胖了,吃那麼多,仔細將來瘦不下來,叫人笑話。”巴州舊俗,家中最小的孩兒喚滿崽。甘臨一輩中,暫時她最小,故以此稱之。不過營中就這麼個寶貝疙瘩,便她不是竇家最小,眾人怕也會愛憐的這般叫她。半歲的孩子,隱約能分辨自己的名字,聽到陸觀頤說起自己,裂開嘴笑的口水直流,露出牙床上冒出的一點點牙,可愛至極。陸觀頤愛的不行,抱著好一頓親:“你呀,原先當你愛哭,哪知有了奶吃,見誰都笑。你這是像誰呀?”正逗著孩子,有人敲門,陸觀頤問:“誰?”“譚元洲。”陸觀頤笑道:“平波不知上哪瘋去了,你到武場尋尋。”譚元洲道:“我……有事想問問你。方便麼?”陸觀頤道:“方便,進來吧。”譚元洲脫了鞋,小心的開啟紗窗門又快速的關上。掀簾子進入內室,只有陸觀頤帶著甘臨,笑問:“奶媽呢?”陸觀頤道:“我們白日裡都不得閒,她一個人帶著累的很,我叫她去休息了。”譚元洲問:“張嫂與陳嫂不搭把手?”陸觀頤道:“偶爾也幫著帶帶,但她們主要是做旁的家務。你休小看三間屋子的日常打掃,細細做上一遍,一個時辰就沒了。還有滿崽的尿布衣裳要洗,小襪子小鞋子全得一針一線的做。雖有縫紉機,她一天一個模樣,很是趕不及。我便讓她們都去歇歇,我來帶會子。再說她一日日的長,再大些可不能交到僕婦手中。她們不識字不通禮儀,幫忙做瑣事還罷了,正經教養是萬萬不能的。”譚元洲聽完笑道:“你更像親孃了。”同一個姿勢抱的有些久,甘臨不幹了,伸手抓陸觀頤的下巴抗議。譚元洲伸手抱過,攤在自己的腿上,對著甘臨的小肚子一陣輕戳:“搗蛋鬼,你就像你媽!沒一刻安生。看將來誰消受的了你!”甘臨仰躺著,蹬著腿咯咯直笑。大眼睛彎彎的,跟管平波笑的時候一模一樣。除卻眼睛,其餘的地方倒有些竇向東的模樣,日後回了巴州,原就喜歡女孩兒的竇向東,不定怎麼寵。小丫頭真會長。玩過一陣,陸觀頤問:“你找我什麼事?”譚元洲輕輕把甘臨放在地板上,才道:“那個……她……今日沒惱吧?”陸觀頤嗔了譚元洲一眼:“原當你是個有分寸的,哪知道今日竟不管不顧,半點沉穩都沒了。你明知她受了傷,還同她動手。果真再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