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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貴們敢怒不敢言,練了小半月,少爺兵與不大吃的起苦的都跑了個乾淨,太子又默默補上些人手,保持了四萬人的編制。孔彰都苦笑了。萬萬沒料到,他有覺得駙馬身份好的一日。孔彰在京城操練,竇家與老虎營並趙猛更是玩命。南邊的河道不結冰,整個冬季洞庭長江流域行船如織,運送著軍需。楊來來在內宅,探聽不到多少外頭的事,其夫池塘卻是孔彰的親兵,跟著孔彰進出公主府與軍營,夫妻閒話幾句,楊來來又知道了大致的武器裝備,亦悄沒聲息的送回了巴州。竇向東如今與管平波合作,他知道了,管平波自是也知道了。陸觀頤前日便趕到了飛水,參謀司的人員,都在討論著佛郎機是什麼東西。管平波揉著太陽穴想,老虎營果然是草臺班子,上上下下就沒有不土的。竟是從沒有人聽說過佛郎機。若不是她的戰爭史沒忘個乾淨,只怕不夠孔彰幾門大炮收拾的!目前老虎營還在試圖用標準尺寸生產火繩槍,大炮就洗洗睡吧,那是不可能有滴!管平波無比肝疼,早知道她就去學軍用工業相關的專業了,她一個官家小姐,學個蛋的普通專業!鬧的如今她只能大概知道佛郎機是什麼,卻是造不出來,更是不知往何處尋匠人。不抓幾個朝廷將領官員,這日子沒法過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小半個時辰,也沒想出什麼應對之法。管平波鬱悶的把人解散,獨留著陸觀頤說話。臨近年關,幾處調動徵兵,把老虎營忙了個人仰馬翻,陸觀頤回來小半個月,二人都不曾好生說話。好容易今日有些空閒,管平波方細細問石竹景況。石竹是老虎營起家的地方,分明是左近數一數二的窮鄉僻壤,愣是在合作社模式下,變成了梁州首富縣。源源不斷的鹽醃兔肉供給著各處戰場,又有數不盡的巨木,賣的無數銀錢,著實是老虎營的後勤要地。故管平波雖離了那處,心裡卻十分惦記。陸觀頤笑道:“別的沒什麼,就是我們走的時候,鄉親們哭的厲害。營長有空得回去瞧瞧才行。”管平波搖頭笑道:“石竹太偏遠,無事我是沒空回去的。且看將來吧。我們還有烈士埋在那處,鎮撫司須得記得祭祀。”陸觀頤道:“放心,我們走了,又不是老虎營撤了。好容易打下的地盤自然會駐軍,連同當地鄔堡的民兵,才算我們堅實的後盾。說起這個,今年下半年人員擴充太快,老虎營的編制可又不夠使了。”管平波道:“知道,待譚元洲回來,我們再商議。”說曹操曹操就到。譚元洲收服了梁州全境後,又在梅州打了一圈。遠方欲有敵軍來,老虎營再磨蹭不得,一口氣將梅州吞下,又把梁州徵的兵遷往梅州駐守,而梅州徵的少量兵,則往梁州去。先前來回都在梁州境內,管平波自不提那異地從軍的制度,如今有了不小的地盤,立刻就實施起來。連軸轉了好幾個月,譚元洲累的在船上睡了一路,到了飛水城外才被親兵喚醒。就著冷水洗了把臉,探頭望見飛水城牆,心中生出些許雀躍來。停船靠岸,飛水城內的駐軍早有人迎上前來,邀請譚元洲入城休息。譚元洲看看天色,估摸著加緊趕路的話天黑時應該能到礦山,便婉拒了駐軍的好意,將戰兵們暫留在了飛水城外,有序入城安頓,自己則帶著親兵一徑往礦山上的營地飛奔而去。張力行累的直翻白眼,腹誹道:營長真是比仙丹還好使!一路疾行至營門前,已是戌時末。夜裡一群人的腳步聲,引的營中狼犬沸騰。城牆上的戰兵精神一凜,一個個聚精會神的盯著濃夜裡微弱的火把。來人走到近前,守門的大喝一聲:“來著何人!”譚元洲亦大聲用官話回應。老虎營的規矩,夜裡閉營後,但見人影,便如此問來。若遇不答者,一律按奸細處置。老虎營內的戰兵,個個說的官話,是不是自己人一聽便知。何況做賊心虛的,無法那般理直氣壯。喊住人後,再檢查腰牌,就能八九不離十了。守門人聽到譚元洲的名字,先使人往裡報信。譚元洲打通二州的好訊息早傳回了營內,管平波料定這幾日他必回來,早吩咐各處守衛,見了人立刻通報。報信的一路小跑,沿著牆奔向管平波處。礦山上的營房分為三部分,皆是高牆聳立,中間隔著夾道,唯有幾道門連線彼此。三部分的正中央,則是管平波等人的住所,亦是各級辦公的地方。譚元洲出門的時候,營房未修建完畢,他沿著舊路,走的是礦山的門口,時下老虎營謂之北門。譚元洲張力行等人守衛是認得的,其餘隨從就有不認識的了,認真核對過腰牌,又按規矩檢查行李。這廂沒弄完,管平波已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門口。二人足有八個多月未見,彼此都十分想念。譚元洲行了個軍禮,管平波卻是胳膊搭上了譚元洲的肩,哥倆好的道:“好兄弟,想死你了!”譚元洲的一腔重逢的喜意被兜頭澆了一臉,媽的這王八蛋見人就上手,是打算下輩子再開竅嗎?明知管平波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