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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群目測了一下雙方船隻的距離,差點嚇尿了,誰家沒養幾個亡命之徒,他是真信對方不要命。但他自己就站在火藥堆上,必死無疑!冷汗越來越多,厚重的冬裝都險些浸透,半刻鐘後,張群繃不住了,跪地求饒!管平波大樂!忙吩咐道:“今晚別過節了,全營預備卸火藥!”老虎營的土包子們,都不大懂的火藥如何使用,但誰不知道這玩意值錢?歡天喜地的尋出鐐銬,把趙家的水手都銬上,然後驅使著他們加入了搬運大軍。三船火藥足足搬了好幾個時辰,營內四處打著火把,照的管平波的笑臉異常燦爛。待火藥全部入庫,管平波歡樂的拍拍手,對著竇向東嫣然一笑:“阿爺,我們來談談聘禮吧!”竇向東深深的看了管平波一眼:“張丞相投降的速度,出乎我意料啊。”管平波心中一突,面上保持著笑容:“何必在意一個孬種。”“是麼?”竇向東笑的高深莫測,“那,你想要什麼聘禮?火藥麼?” 假貨&兼祧 假貨管平波大笑, 而後故作俏皮的道:“那不是阿爺該賞兒媳婦的麼?”竇向東呵呵,不過他是來談判的,別看管平波此時截了趙家的船, 且不論雙方是不是在演戲, 便是真的, 她也沒一刀砍死了張群, 與趙家還有的談。借用竇家訛趙家,又用趙家做籌碼,想著她當日在石竹釣的土匪與百戶所鶴蚌相爭,這女人當真擅長夾縫求存!竇向東便是再愛惜人才, 此刻對管平波也是欲殺不能。自從管平波出現, 他就永遠受困於兩面為難。放她走, 是給自家找麻煩,留在家依舊是給自家找麻煩。竟是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管平波, 雖是看著隨意的站著, 身上佩刀匕首一件不少。身邊四個親衛佔據著有利地形。在老虎營的地盤上,想殺她, 必須一擊斃命。然這等防備下,得何等高手才能做到?竇向東差點慪出了一缸血, 幾乎是咬著牙問:“那你想要什麼?”管平波笑道:“蓋房子。”竇向東挑眉:“嗯?”管平波指著江面, 正色道:“今日的船都不大, 炮也不咋地。然則我方才看了看,那鐵球若是砸上圍牆,我們的紅磚牆一準會塌。從長遠來看, 將來與朝廷必有一戰,朝廷的火器不容小覷,我原先把營地暫時安頓在江邊,不過為了方便。江邊不是不能做營地,只是區區飛水一個縣城,用青磚修建未免太浪費。故我想把營地搬遷至有水源的山頂,固然日常運輸麻煩些,可一旦打起來,首先朝廷的大炮就上不了山。自古行軍打仗結陣紮營,都須得順勢而為。遇山結山陣,遇水結水陣。飛水山高林密,我何必削自家優勢,成就敵方的便利?軍營不比城池,軍營就是為打仗而生的!”竇向東皺眉道:“飛水城你不守?”管平波道:“若有可能,自然都要守,否則敵軍佔據飛水城,就可與我們長期對峙。然則現階段,我的兵數目太少,奪飛水為了鐵礦,自然是先就鐵礦的。待到日後人員充足,飛水城內恰能與鐵礦、軍營互為犄角。便是邊關,也不是隻有一個大城孤懸在外,左近總有許多小城策應。兵不厭詐,多幾個據點,更易攪亂地方的陣型。”竇向東道:“如此,你大可直接在礦山上做軍營。”管平波笑嘻嘻的道:“正是如此想,然則礦山不大夠用,須得擴建不是?”竇向東:“……”管平波沒說出口的是,打仗打的是後勤,強有力的後勤是軍隊立於不敗之地的根基。但管平波缺人,必然啟用大量的女性做後勤、醫療與宣傳。這樣能儘可能的少徵召男丁打仗,留他們在鄉下種田。同時女性有了出路,數量便會增長。一則為後勤提供保障,二則可解決男兵的婚配問題。現代人或許覺得婚配兩個字難以接受,然則在古代,許多時候沒得選。男人的繁衍慾望需要有出口,脆弱的女人更需要有當家的保護。在科技興起之前,人類與別的哺乳動物並沒有多大的區別。管平波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軍營內儘可能的保證沒有逼婚。連自由戀愛都是不敢想的,此時的女人還不具備人格,她們已習慣讓人做主,習慣被父親交到丈夫手上。思想建設不可能一蹴而就,現階段連她自己,都拿著婚姻當籌碼,何況其它人。但如此一來,又有新的矛盾產生。大量的女兵混跡在營中,純粹是引人犯罪。戰場是極其殘酷的地方,屠殺同類,足以讓普通人的道德體系崩潰。當一個人長期在道德失衡下生存,他的思維認知會出現偏差,這是退役軍人戰後應激障礙的主要原因之一。儘管軍隊會想很多辦法去疏導,總是有那麼些人,至少在短時間內都只留獸性。在這種情況下,讓女人在他跟前晃來晃去,誘發強。奸的機率高的不忍直視。後世的歐美,因智障白左的橫行,張嘴便是“你入到軍營,就不是男人,不是女人,而是軍人!”於是發瘋一般搞男女混營,女兵被強。奸的不勝列舉。這是男兵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