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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雙方達成意向性協議。竇向東別的不想,就想把管平波抓住暴打一頓!蓋軍營少說上萬銀子的拋費,這聘禮當真貴的離譜!可與趙管聯軍打一仗更貴!兩害相權取其輕,竇向東能怎麼辦?好在弄回了點鐵器並兔皮,不算虧的太狠。忍氣帶人進了城,矇頭睡覺!管平波待竇向東屋裡熄了燈,才折回營地。進了屋,便再撐不住,跌坐在了榻上。李玉嬌忙打了熱水來替她擦臉擦手,擔憂的問:“身上可是難受的緊?”管平波疲倦的靠在迎枕上,虛弱的問:“譚元洲呢?”李玉嬌道:“有事明日再說吧?”管平波道:“不能明日說,叫他進來。”李玉嬌只得去請人,不一時譚元洲進門問道:“何事?”管平波閉著眼道:“注意跟緊竇家人,萬不能讓他們上礦山!我才答應了阿爺分他一半鐵礦,且不能讓他摸了我們的底…我現肚子痛的很,明日只怕精力不濟。你別叫人鑽了空子。還有,天快亮了,老爺子睡不了多久。你們去個人,叫張四妹把紡織處的腳踏縫紉機都藏了,紡織組的女眷都放假,藉著未出正月的由頭,送她們家去耍幾日,以防萬一。省的叫老爺子瞧見了問我討,我不好拒絕。”李玉嬌皺眉道:“造出來的時候怕人偷,都釘在地底下,只怕這點子功夫起不出來。”管平波道:“無妨,你且去城中鋪子裡定些精細的早餐,我回頭親送過去,履兒媳之責,伺候公公吃飯。橫豎我扶正了,練姐姐總要安置,我拿她說事,能絆住他半日。再收拾不好,”管平波看了李玉嬌一眼,“要他們何用?”李玉嬌一肅,應了聲:“是!”就在此時,韋高義一陣風的從外頭衝進來,臉色極其難看的道:“營長!”管平波皺眉:“什麼事?”韋高義強忍著怒意道:“趙家的火藥是假的!”管平波臉色一變,當機立斷的道:“封鎖訊息!絕不能讓竇家知道!”譚元洲把管平波摁回榻上:“明日還有事,你先睡,我去處理。”說畢,急急往外頭去了。================== 兼祧管平波徹底睡不著了。韋高義氣的夠嗆,怒罵道:“好不要臉的東西!得虧我們沒信了他們的話!”李玉嬌也道:“倘或我們應了,趙家竟是空手套白狼!好陰毒的主意!”管平波閉目沉思。她倒沒有多生氣,政治漩渦中,充滿了爾虞我詐。如果三船火藥就能收買,那她的眼光,也就不值一提,趁早麻溜的抱緊竇家大腿,做個典型的巴州堂客,管好二房一畝三分地就結了。多大的野心,就得匹配多敏銳的判斷力。且選擇哪一條路,也不單單看膚淺的好處,而是要看長遠發展。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利用趙猛這一記挑撥離間,才能獲取最大利益。瞞著竇家,可扯虎皮做大旗,敲詐的理直氣壯。但換個思路,如果想跟竇家有更深入的合作呢?管平波揪著個迎枕的角,來回的扯。吃草的魚難長大,吃魚的魚,才能夠快的擴充實力。梁州與梅州,盡數拿到手中,也不過兩州地盤。生產力低下的古代,經濟最繁榮的宋朝城市化率不過百分之十幾。換言之,偌大的土地上,只能供養約十分之二的非農業人口。兩州再是她的擁躉,可徵的兵實在太少了。更別提如此貧瘠之所,用以擴張勢力是遠遠不足的。管平波睜開眼,竇家,好大一頭肥羊!竇家的地盤比她的廣闊的多。大魚吃小魚已是不易,小魚吃大魚,更似天方夜譚。然管平波奔著天下去,早晚要學會吃魚,各種魚。面對龐然大物,最好的方法,是切割。而切割的第一步,則是先取得竇家一部分人的好感。理清了思路,管平波眼睛亮的發光。天空泛起了魚肚白,譚元洲裹著一身冷氣回來,怔了怔:“你沒睡?”韋高義青著臉道:“遇著這等糟心事,哪個睡的著啊?”管平波輕笑出聲:“這有什麼糟心的?不是好事麼?”李玉嬌打了個寒顫,他們營長又想算計哪一個?管平波打了個哈欠,起身道:“你們稍坐,我去去就來。”說著,進了內室。李玉嬌跟了進來,低聲道,“那帶子你一個人弄的慢,我幫你一把。”管平波無奈的道:“每月行經一事,就註定了女人被男人主宰。”便是管平波之強悍,此時也是心中酸楚。科技是女人的脊樑,落後的農業時代,憑她有驚天偉岸之才,也要受制於自然。連個衛生棉條都無法生產,她時時刻刻處在感染的高風險狀態,除了加強運動增強體質以外,一點辦法都沒有。日後在行軍途中,又哪裡有條件給她換洗月經帶?都不知道史上那些女兵是怎麼做到的。收拾妥當,管平波洗了把臉,強打起精神到外間。親兵已細心的端來早飯,待她出來,幾個人團團坐在八仙桌上,就著鹹菜吃粥。填飽了肚子後,管平波才道:“趙猛比我想象的還要不經事。常言道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就是拿不出那麼多火藥,也不該全弄了假的。”韋高義沒好氣的道:“我們鄂州王乃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