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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駁道:“我問過了,那個不是妾,是他在雁州鹽礦時順手救的。看來心地也好,我覺著他好。”幾個人七嘴八舌爭執不出個高下來,譚元洲勝在老成持重,孔彰勝在年輕俊秀。阿顏朵聽了半日,莫名其妙的道:“有什麼好吵的,不能全要了麼?”韋高義一口茶噴出來,嗆的臉都紅了。好半日才道:“阿顏朵,有你這麼亂說話的麼?”阿顏朵道:“怎麼了?你們自想想,若將軍是男的,譚大哥與孔將軍是女的,他能不能都娶了?你們那什麼二老爺還有倆老婆呢!將軍那麼厲害,有兩個老婆怎麼了?三四個老婆的都有好吧!”好有道理!眾人一時叫阿顏朵給堵的說不出話來。韋高義搖頭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樣。”這話娘子軍們不愛聽了,李玉嬌冷笑一聲:“怎麼不一樣?出來,我們練一練!”韋高義菊花一緊,忙告饒道:“不是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就是……就是……”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一群前文盲,管平波的教材裡又沒有三從四德,腦海裡原先的認知早被管平波日常懟的個七零八落,以至於韋高義總覺得哪裡不對,又不知道到底哪裡不對。女人湊在一起聊天就沒有不歪樓的。先還在說管平波的八卦,被李玉嬌一岔,就歪去了男女差異上。這話題,幾百年後還沒爭出個結果,現才到哪兒啊?韋高義聽一群女人嘰嘰喳喳只覺著腦仁疼,他不敢再接話,告了一聲,跑去校場尋管平波。初秋的陽光依然熾熱。管平波在校場內練習馬術。孔彰騎著他的那匹金色大馬,在一旁傳授技巧。管平波以前騎的馬與西域馬大不相同。孔彰耐心的道:“將軍,你放輕鬆些。西域戰馬是特特訓過的,為了射箭的準頭,它不是上下顛,而是左右晃。你得習慣它的動作。”管平波騎上西域馬,才明白馬踏飛燕的出土文物怎麼會是那樣奇怪的動作。合著戰馬根本就不是電視上那樣跑的!戰馬比想象中的平穩,卻讓才學會騎矮腳馬的管平波一時適應不過來。少不得慢慢調整。心裡又有些慶幸,得虧把孔彰降服住了,不然靠著她的常識,訓騎兵就是個笑話。教學中的孔彰十分嚴肅,學習中的管平波更無半分鬆懈。按著韋高義對管平波的瞭解,她今日八成要練一整天。該彙報的工作已經彙報完,便不打攪,徑自下山去了。管平波果然練到下午,實在累到極限,才肯從馬背上下來。孔彰扶了一把,碰到了管平波手腕上的堅硬的鐵塊,怔了怔。原來她是靠著這個練力氣的。管平波還不至於站不住,笑了笑,自拆了沙袋,交給迎上來的親兵,對孔彰道了句謝,調節著呼吸,往住所去了。孔彰看著管平波被汗水浸到溼透的衣裳,油然生出一股敬意。一軍主將當如是!管平波累的快趴下了。回到屋中,還得扯著嗓子喊人幫忙打水。自從雪雁與紫鵑被培養成了後勤人員後,管平波就再沒有侍女。屋中只有親兵幫著兩位甘臨的僕婦照應。虎賁軍內的親兵與親衛還不一樣,所謂親兵,相當於後世的勤務兵。幫忙處理一下諸如製作沙袋遞毛巾搞衛生等生活瑣事。然親兵畢竟是男的,許多時候不甚方便,就靠著原先肖金桃送過來給甘臨的兩位僕婦了。如今添了鹹臨,倒多了兩個人使。橫豎孩子再大點,都是要送幼兒園的。調來照顧她與陸觀頤的起居,也是個法子。管平波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出來,打了個哈欠,滾到榻上,昏昏欲睡。體力這玩意,還真得每日定額操練。一段時間不曾特訓,竟是有些支撐不住。然她也知道,到了大管家的份上,想要日日有這般閒工夫練習騎射武藝是不現實的。管平波翻過身來,望著天花板嘆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甘臨的笑聲從外頭傳來,不一時,聽到她清脆的喊了聲:“阿爺!”進門的竇宏朗心倏地一軟,彎腰抱起甘臨,狠親了兩口,笑道:“還記得阿爺啊?”甘臨非常誠實的道:“哦,早上姑娘告訴我的。”竇宏朗捏了捏甘臨的臉道:“下回可要自己記住。”甘臨沒什麼誠意的答了聲:“好。”就掙扎著滑脫竇宏朗,好奇的打量著鄧奶媽手中的鹹臨道,“我弟弟嗎?”竇宏朗回頭笑道:“是啊,你弟弟。在巴州家裡,你還有個哥哥。”甘臨惦著腳往上看,鄧奶媽半蹲著身子,叫他們姐弟認上一認。鹹臨生的好,甘臨一眼就喜歡上了,咯咯笑道:“弟弟好看。”管平波在裡間聽到,輕聲笑罵一句:“顏控!”知道自己躺不下去了,叫僕婦張嫂拿了兩個大枕頭墊在身後,半倚著牆,等竇宏朗幾個進來。竇宏朗帶著練竹逛了一日,倒也長了不少見識。尤其是沼氣生火煮飯,很是神奇。原先管平波在家就愛搗鼓些新鮮玩意,到了外頭自己有錢,更帶勁了。練竹倒是對沼氣燈感興趣,對管平波道:“你想賣燈罩,怎地不連燈一齊賣?我瞧著那燈好,一準好賣。”管平波笑道:“太麻煩,沒空折騰。將來有空再說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