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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波揪住女兒的耳朵道:“媽媽不好?”甘臨揮開管平波的爪子嫌棄的道:“就不好。”管平波哭笑不得:“好端端的,我又哪裡得罪你了?”甘臨很不滿的道:“你把我師父派出去了,我見不著師父,你說你哪裡好了?”管平波無奈的解釋道:“媽媽沒人使啊,除了你師父,我還放心哪一個?你想他的話,就快快長大,騎得好馬,我帶你去潭州瞧他去。”甘臨眼睛一亮:“真的?”“自然是真的。”管平波笑道,“你有那多師父陪你玩,就別隻記著譚師父了,別的師父會傷心的。”陸觀頤抿嘴笑道:“只有她譚師父敢帶著她上天入地,孔師父跟莫日根師父恨不能規行矩步,他可不就只惦記著譚師父麼?”管平波奇道:“張金培居然老實了?沒揹著我耍滑頭?”陸觀頤道:“他不老實,可他不耐煩教小娃娃,日日上完課就跑,怎麼跟譚師父比?”甘臨抱怨道:“就是麼,你就不能把張師父派出去啊?”管平波痛苦的道:“你張師父少根筋,我現都不知道怎麼使他呢!還派出去……他不給我賠的傾家蕩產我都謝謝他了。”甘臨掉頭爬到管平波懷裡,撒嬌道:“可是我好想師父啊!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瞧他?”管平波想了想,十月左右是得去一趟,看看練兵的進度,遂爽快的道:“天涼了就去。”“什麼時候天涼啊?”“就是你穿夾衣的時候。”甘臨登時大喊:“劉媽媽,把我的夾衣翻出來,我明日要穿!”管平波:“……”甘臨期盼著看著親媽:“明日就去?”管平波單手把甘臨摁回床鋪,道:“做夢!” 擠壓 擠壓常言道,萬事開頭難。當年虎賁軍在石竹起家,一無所有、強敵環飼,那真是殫精竭慮。如今有了錢財底氣,再要做點什麼,就比原先從容的多。火器營在譚元洲的帶領下迅速成形。對步兵而言,弓弩是克敵利器,然弓。弩的殺傷力與威懾力,遠不如火器。民間的山匪,更怕朝廷的火器。叫弓弩打中了,有幸不是致命傷, 或可活命。叫火器打中了,除非鉛子穿過體內,否則沒有外科手術概念的團體,只能看著袍澤去死。而鉛是很柔軟的金屬,不似鐵彈容易穿過,常常傷及四肢也會因感染潰爛死亡,其死狀可怖又十分折磨,難怪各匪類談之色變。譚元洲更習慣冷兵器,可在管平波日復一日的嘮叨下,亦知火器作戰是趨勢。翻開史書便發現, 陳朝建國之初,就大量使用火箭,謂之神機。那時不過在鐵管裡點炸藥,用炸藥的衝力把箭羽推出。其射程與準頭,還不如踏張弩,但所需要的力量卻小的多。次後逐漸發展,漸漸有了諸如三眼銃之類的武器,倭國更是改良了西洋的火器,製出了倭國特有的鳥銃。管平波最先從竇向東手中得的,是早先沒改良的版本,對比起來不如新的鳥銃好使。石竹偏遠,武器自是落後。到了潭州,很輕易便尋到了好些做鳥銃的匠人,盡數被攏到了虎賁軍內。此時的槍管,皆靠鍛打成型。一根槍管就要一個師傅打一個月,且精度上無法保證。管平波在飛水剛成立研發處時,曾妄想過來個批次生產什麼的,瞭解了此時的工業水平後,也只能閉嘴了。若能達到批次生產的工業水平,她還造什麼火繩槍,直接造燧發槍得了。於是又調轉碼頭,畫出大概的圖紙,令工匠試驗線膛槍。線膛槍十五世紀的歐洲便能生產,想是華夏亦可複製。帶了膛線的槍與沒有膛線的槍在精準度上不可同日而語,然而正經的火槍的螺旋形膛線會令填彈速度奇慢,現有的工業水平又造不出新式的來,也只得暫且擱置,只好做直線的那種,只待日後科技慢慢積累,再想法子。如今譚元洲一面花錢從潯陽郡的朝廷軍中悄悄購買鳥銃,一面叫飛水來的匠人與潭州本地的火槍匠人湊在一處研發。譚元洲聚集了二百個工匠,爭取年前造上千來把鳥銃,並著買來的,二千人的火器營便算裝備齊全了。因管平波極重視火器,譚元洲趁著機會,也玩了幾把。果然比弓箭容易上手,他不過半刻鐘就能發射。論起來自是不如莫日根那般百發百中,亦無孔彰拉長弓時的射程。然他們二人皆是經年累月的訓練,方有此本事。火槍兵差不多是隨便拉個人來都能使。細細回憶著管平波寫的火器營訓練概要中,最要緊的心理素質一條。非得敵軍至五十步時齊射方顯威力,此點比打槍的本身難的多。譚元洲擺弄著鳥銃的零件輕笑,管平波越看重誰,就越把誰往死裡操。整個潭州城訓兵防務便落他手裡了,也不知是該喜管平波對他的信任,還是該憂這麼個破城怎生才能穩住局面。放下零件,走出門去,北邊不斷傳來吆喝之聲。那是棉紡廠與服裝廠的動靜。日日有棉花棉布從水上運來,亦有成衣從水上運走。趙猛的訂單未至,目前都是生產竇家的軍服。如今服裝廠的縫紉機已達二百五十臺,竇家軍的秋裝日均生產二百五十套。十日便能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