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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你含糊道,“就沒吃過了。我不會做,也沒人給我做。”“那你喜歡吃嗎?”“我喜歡。”你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我都忘了我喜歡,但我一吃到,就知道我很喜歡很喜歡。”喬輕似乎是笑了一下,伸手抹掉你嘴角的可可粉。“那現在有人給你做,你就放心地繼續喜歡吧。”你沒回答,喬輕又道:“所以你看,時間還是很好的。會彌補掉很多遺憾。”“不,不是時間。”你打斷道,醉眼朦朧又蠻不講理,“是你,你彌補遺憾。”時間創造遺憾,但是你將它們撫平。喬輕微怔。你倏地站起來,起身太猛,還有點晃。喬輕也站起來,伸手扶住你。不等他問,你就順勢靠過去,蹭過他的唇。只是一下子,什麼味也沒有。但你還是笑嘻嘻地說:“真軟,真甜。”和我想的一樣。然後你就一屁股坐下去了,瀟灑得不行。你徑自把盤裡剩下的蛋糕吃完,一抬頭,喬輕竟然還在站著。正眼神複雜地看著你。他不曉得在尋思什麼,總之結論下的特別咬牙切齒:“……我真希望我也醉了。”你現在沒辦法處理這麼複雜的情感,淺淺咀嚼了一下這句話,點頭:“哦。”喬輕看上去更恨了。“……真不該讓你喝酒。”你仰著臉笑。“再來一次你也會給的。”“那是我沒想到你酒量那麼差!”他難得有些暴躁。你扒住他垂在體側的手,吻了吻他的袖口。吻完,還晃了晃他的手臂:“乖啦。”喬輕:“……”他也一屁股坐了下來。你越來越來困,但手裡還抓著他袖口不放。你聽到四周逐漸安靜,光怪陸離的夢已經逐個排好隊等待上場。手指被逐漸扒開,有人把握著的東西輕柔地往外拉……你一激靈,醒了過來。“不要走,”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哀求,“你不要走。”喬輕沒想到你反應這麼大,措手不及,啞口無言。見狀你更慌了。夢裡的情緒愈演愈烈,你無法自制:“求求你別再丟下我,我回不去了。”他只好解釋道:“我不是想走。我陪著你呢。”你一點也沒被安撫到。喬輕斟酌了會,猶猶豫豫地把衣袖重新塞回你手裡。他說:“這樣呢?能相信我嗎。讓你給我綁條繩,我要是想走,你就把我扯回來。”你不說話,只把衣袖捏得死緊。喬輕安靜地等著。許久,你才問:“你真的不走嗎?”話是這樣問了,手上的力道一分也沒有卸。“我不會走的。”“真的嗎?”“真的。”你低頭沉默了一會,摩挲著他的衣袖。過了會,你又倏地抬頭:“真的不走嗎?”“不走,一直陪著你。”“一直?”“一直。”就這樣一遍遍重複著,不厭其煩。不知道過了多久,你聲音越來越弱,腦袋也越來越歪,終於慢慢垂到手臂上。你趴在手臂上,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鬆開了,嘴裡卻還不忘嘟囔著“真的嗎”。喬輕將手收回去。他站起來,看了你半晌,俯身在你鬢角處親了一下。“真的。”他說,聲音輕輕的。你醒來時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很不幸,你沒有斷片。你不得不睜著眼回味一遍自己的所作所為,恨不得立刻打個地洞鑽進去。那都是什麼啊!流氓耍得無法無天,撒嬌撒得理直氣壯。還有那個一觸即放的吻……你用被子兜住頭,崩潰地□□了一聲。發洩完了,你才坐起來,摸索著開了床頭燈,檢查起自己。燈一開,你先閉了閉眼。那床頭燈竟然是白光的,特別的亮,憑一己之力就把大半個房間都照亮了,身為床頭燈真是屈尊。你低頭掃視了一遍。你的襯衫被換成了t恤,西褲沒被換,但鬆了皮帶。上身不算黏膩,你估摸著喬輕幫你擦了一下。手錶和領帶被放在床頭櫃上,身上搭了一條薄被,開著點空調,但不算冷。這房間你沒見過,算不上大,估計是喬輕家的客房。你起身去洗漱,床尾竟然還貼心地放了一套衣服,最上層貼了張便籤,上書“新的”。你不知是鬆口氣好,還是嘆口氣好。等弄乾淨了,你就躺回床上,琢磨該怎麼對待自己發過的酒瘋。你琢磨了好一會,不僅什麼解決措施都沒得出來,反而還遷怒地把檯燈關了。那光賊亮,跟你見不得人的心思相對,怪害臊的。你調了調設定,把窗簾拉開,使牆壁呈單向透明。你雙手交疊枕在腦後,打定主意破罐子破摔,只靜候天光。你決心當鴕鳥。如果喬輕硬是要提,你就不擇手段地讓他閉嘴。……別說,你還真有點想再親一次。東方初露魚肚白,房門就輕響了一聲,被推開了一指寬的小縫。你應聲看去,越過那道門隙,正合上喬輕的眼睛。你們:……怎麼跟做賊似的。被人抓包,喬輕訕訕地笑了一下,把門徹底推開。他握著門把手的手緊了緊,道:“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明明是實話,說的人卻心虛。“我挺好的。”你鎮定地朝他笑,敵不動我不動。他此時穿的非常……居家,連運動服都不是了,就t恤加大褲衩。……還挺可愛。“宿醉頭不痛嗎?”“不。”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