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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著相了,陳郡謝氏這種顯赫世家還少好東西麼?咱們家怕是掏空家底對方也看不上,再則謝禮也不講究貴重、價值,盡到心意則可。”聞言,紀夫人茅塞頓開,笑道:“確是我著相了。聽老爺的,我這就把禮單理理,理好了老爺把把關。”夫妻倆和顏悅色商量好禮單,林阿寶養了三四天好上七八分便被林遵文帶去謝家拜謝,往先上謝府都是往阮夫人那走的,今兒到是 林小郎君“年少時曾有幸到過福州遊學,數年不見,福州變化可謂巨大。林大人功不可沒。”謝安悠然出聲,如同閒話家常卻又似乎意有所指。林遵文心裡一動,放下茶盞,垂目謙虛道:“謝大人謬讚了。身為福州太守自該為福州百姓謀福祉想出路,不敢居功,亦是朝廷心繫福州百姓,才能有今日的繁華。”“林大人好胸襟,若我大晉地方太守都有林大人這份胸襟,何愁我國不強?”“不敢,不敢。食君之祿為君分憂,我只不過做了我本職該做的。”林遵文句句斟酌出口,滴水不露。謝安淡笑下,垂目撫過衣袖說起其它,就好像說起福州海港只不過因畫才微微提起一句,再無他意,讓原本準備小心應對的林遵文反到拿不準主意了。心裡裝著事,餘下的談話不過走個過場,時候一到林遵文起身告辭,謝安也不留人,起身送到門口便轉身而回了。這種並不上心的態度讓林遵文真心拿不準,對方到底是看出畫中的含義了,還是沒看出?心裡記著這事,林遵文回府親自把那副《福州海港圖》取來,聞訊趕來的紀夫人走了來,疑惑問:“阿寶呢?沒跟你一起回來?”“王、崔、蕭幾位小郎君也在謝府,他們一道頑,怕不過午才能回。”紀夫人不是那等拘著兒子的,聞言便沒放心上了,轉爾見自家夫君盯著畫神色不見輕鬆,順著視線瞧去:“怎麼?這畫有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