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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有兩人甜蜜的記憶,更重要的是那裡有東晉全然沒有的各種奇妙體驗,他希望對方能記起來。“或許。”謝安也不能保證,畢竟這已經超出人類認知。不過上天這次卻好像不在戲耍他了,隨著這次乍現的片段,記憶好似被摁下開啟健,隨時間流逝緩緩接開了那層神秘面紗,但謝安體驗並不算得上好,因為他記起的都是雙胞胎林朗、林朔為難他的場景!更讓謝安無語的是,隨著記憶越發的清楚,那時經歷的體驗也隨之在心頭浮現,包括被迫分房一個月,以及在這一個月內因雙胞胎策劃被林阿寶各種撩卻不得償的感觸。看得見吃不著,還要被各種招惹,謝安想想就有種想把林阿寶摁在床上揍一頓的衝動。不過好在,此時不比那時,不用忍。 最後短小番外林朝離家那日正是初秋, 彼時天還未亮,拖著跪了一夜祠堂的腿, 在主院外跪了足足小半時辰,知道自己這一去也許沒法再回來,就算僥倖能回怕也不知是何時, 是以林朝在這小半時辰內接連不斷的叩首, 權當先行盡孝,當磕完時, 額頭一片血肉模糊,在石板上留下久久不去的痕跡。士族長子理該擔起一族重任,繼承父輩衣缽, 但林朝卻另有抱負不願走父輩的老路,為此父子倆沒少動怒, 氣極之下林遵文沒少請家法打的林朝血肉橫飛, 但林朝的脾性也不知道跟了隨, 倔強的非要一條路走到黑, 為此不稀離家出走。但他不知道的是, 他拜別時林遵文就坐在那扇門之後, 紀夫人於內室捂著嘴無聲的幾近哭暈過去。父輩的期望林朝是理解的, 但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 所以磕完頭後, 林朝還是跟蹌著起身走了。臨走時去側院看寶貝弟弟,彼時林阿寶才十三歲,小小的一團臥於床榻正睡的深, 林朝沒吵醒他,在榻前足足守了盞茶時間,得了菊華再三許諾這才依依不捨轉身離開。這一走就是近十年。此時離洛陽收復又過了兩年多,胡人被趕出洛陽數百里外,雙方都疲於應戰,暫有休戰之意。這兩年內林朝脫去‘林阿牛’這個大字不識的土匪馬甲,在陳郡謝氏的全力支援下以水上戰船為基本,領導一支水師輔助陸上戰事,大大小小立了不少軍功,算是正式在建康大佬們眼皮子底下刷了次存在感。當然,就林朝現在的位置是翻不起什麼水花的,放在旁人身上這些建康大佬怕不是瞧都瞧不上一眼,但林朝是林遵文長子,實打實的官二代,再則又是林司梵的親大哥,若論林司梵這位盛名畫師不過在名士之間,但他的結契物件謝安石,權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