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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夫人當即坐不住了:“怎可如此勞煩姐姐?”“什麼勞煩不勞煩的?”阮夫人截斷其話,笑道:“衣裳我這針線房都是做慣了的,也就隨手的事,筆墨紙硯幼度也用不完,阿寶不嫌棄才好。”歷史牛人的東西怎敢嫌棄?林阿寶忙擺手:“不嫌棄不嫌棄。”“怎可如此厚臉皮,”紀夫人瞪林阿寶,林阿寶縮縮脖子,阮夫人不依了。“妹妹再推辭我可不依了。”說著佯裝要怒:“既然叫我聲姐姐,阿寶喚我一聲姨母,就這麼點子東西還要推辭不成?”紀夫人哭笑不得:“阮姐姐可別惱。衣裳、筆、墨、紙、硯妹妹就厚著臉皮應下了,只是幼度來接一事可別,太學在城東,我讓阿寶卯時過來府上與幼度一同去就是,沒讓幼度接了阿寶再回轉的理;申時回程也不麻煩,兩人一道,離府上也就幾條街的距離,我打發人來接就是。”“那就依妹妹的。”林阿寶上太學求學這事就這麼定下了,紀夫人問阮夫人一些注意事項,院外謝安派人來請。“見過大夫人、林夫人,林小郎君。”小廝恭恭敬敬行完禮,低著頭又到:“三爺新得了一幅畫,想請林小郎君前去賞畫。”林阿寶眼神立時就亮了,阮夫人笑了,與紀夫人道:“安石就愛收藏些字畫,可惜家裡沒人與他說道這些,到難得能與阿寶湊趣。”紀夫人就笑了:“謝大人收藏皆是精品價值連城,能有幸賞畫,我們阿寶就跟老鼠掉進米窩,樂的怕不是魂都要掉了。”很好,先是傻後是比喻成老鼠,林阿寶對自家阿孃當真是一言難盡了。“阿孃。姨母。那我先去瞧畫了。”今日來謝府的目地紀夫人可沒忘,到也省的她再想法子把人支開了。矜持頷首道:“去吧。別任性失了禮數,有什麼事我讓人去喚你。”“是。”阮夫人也笑頷首道:“阿寶就把這當自已家一樣,別拘謹,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下人就是。”“謝姨母。阿寶告退。”揖手行過禮,林阿寶出了阮夫人院子,腳步匆匆沒兩步就出了汗,等在院門口的謝安迎上兩步。“別急。仔細腳下。”“謝世叔。”風神毓秀的小郎君走到眼前,就像畫券裡走出來的小仙童。明明前天才見過,可這會見了卻像老久沒見一般的讓人心生歡喜,詩經裡怎麼說的?‘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已然兩日不就六月兮?謝安心神一恍,視線劃過林阿寶額角汗漬,自袖內取出汗巾極其自然的與他擦了汗漬,道:“初夏漸熱,出了汗需得急時擦去,別被風吹了著涼。”擦汗這種事太親暱了,但對方太過自然的舉止讓林阿寶有點懵,是該拒絕呢還是該拒絕呢?清俊閒雅的貴公子眼內閃過一抹意義不明的笑意,收好汗巾,讓開一步在前頭領路。感覺不是很自然的林阿寶開口打破怪異氣氛,道:“剛才阮姨母跟我說了學院一事,過兩天應該就會去太學求學了。”謝安清俊眉目間神色半分不動,道:“太學學風自由,有畫技這門撥尖,其它課業先生不會過於勉強。”聞言林阿寶眼神亮了下,隨即又再黯然:“說是這麼說,可我還是鴨梨山大。”“鴨梨?……山大?”前輩子的網路流行詞從謝大佬嘴裡念出來,林阿寶忍不住‘噗’一聲笑出來,忍笑解釋:“‘壓力像山一樣大’的簡約諧音,說著玩的,謝世叔不用放在心上。”說著已經到了書房,兩人脫了鞋子進到屋內,謝安指矮几錦盒:“畫在那裡,你自己先取了看。我還有兩份公文沒看完。”“那我還是……”“聽話。我很快就好。”清俊閒雅的貴公子語氣溫柔卻不容拒絕,林阿寶餘下的話吞回肚子裡,坐到矮几旁邊開啟錦盒,用餘光瞧端正案首看公文的人,恍然想到既然忙怎麼還有閒心去阮姨母院外等他?難道是公文看累了,起身活動時順帶?嗯,肯定是這樣。好懸謝安不會讀心術,否則估計會被傻白甜林阿寶氣死。作者有話要說:上輩子雙胞胎弟弟林郎、林朔:笨蛋哥哥死不開竅,真好! 林小郎君半點沒有獵物自覺的林阿寶安靜賞畫,紀夫人也與阮夫人商談今日前來的目地。“阮姐姐不是外人,妹妹我也就直說了。”阮夫人投來了就該這麼著的眼神,紀夫人笑著繼續道:“建康南城地勢偏底,是以每到雨期南城都會積水成災,房屋錢財損失無數,甚至出現過傷亡的情況。”歷來久住建康的阮夫人哪裡不知道這些,甚至印象要比紀夫人深刻的多,嘆息點頭道:“是有這麼回事。算算日子,今年的雨期又快到了,也不知今年南城又會淹成什麼樣,多少人家錢財盡失鬧到妻離子散的。”說著笑剜眼紀夫人,嗔怪道:“妹妹就別打啞迷了。我知林妹夫現今管理建康,這常年積下來的惡疾林妹夫若有法子,我定然鼎力相助!”“阮姐姐是個痛快人,妹妹也不藏私。南城不是沒有過水的河道,而是河道淤泥堵塞嚴重造成水量緩慢,阮姐姐想想,本來雨水量就充足,再加上過水量緩慢,不堵它堵誰?”前期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