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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點不知自己天賦異凜的林阿寶樂的精神十足,收拾妥當往祠堂去,一路碰著其他幾房自是揚聲打了招呼,視線掃過謝奕一等男丁,果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卻不想謝奕一等看他行動自如,亦是一臉複雜。昨天被謝安‘走為上策’給坑到慘無忍睹的數位,擠眉弄眼交換下眼神,隱晦的把謝安格外拖到最後。“兩位兄長這是何意?”昨兒被坑的橫著回房的謝奕,語帶挪揄:“沒想到三弟年紀輕輕就有腎虧之症,真是、真是……”真是太好笑啦!二兄謝據昨兒也被坑的不行,精神萎靡不振的拍拍弟弟肩膀:“腎虧之症需得儘早治療,三弟萬不可諱疾忌醫,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期。”謝家老四謝萬憋著笑,表面卻是一臉為兄長分憂的語氣道:“三哥若是不嫌棄,我那有好些固本培元的藥材,吃上幾次就好了。畢竟三哥還年輕,不過是以往壓抑的狠了,一時之症罷了。三哥無需過份憂心,需知一時之症不過……”謝安打斷其話,淡然開口:“萬石這是要與我討論病理?叔石、鐵石聽的如此認真,可是也要加入討論?”謝家老四謝萬、老五謝石、老六謝鐵,頓時紛紛搖頭,揖手齊聲:“小弟不敢!”弟弟們認慫,兩位兄長謝奕、謝據鄙視之,可撞見謝安眼神,謝奕乾咳下:“四弟、五弟、六弟也是擔心安石,安石切莫氣惱。”暗喻他不行,還要笑著說謝謝嗎?謝安都要氣笑。“三位弟弟及兩位兄長的好意,安石心領了。昨日才結契大喜,安石自有分寸,勞弟弟們及兄長們操心,安石慚愧。”你有分寸會走為上策?邏輯是,就是因為沒有分寸所以走為上策,結果弟君郎還行動無礙,這不是腎虧的表現是什麼?!驢我們呢吧?!以前驢過但今天真沒驢的謝安:“……”林阿寶天賦異凜的事他會拿出來說嗎?必須不能呀!所以誤會什麼的就由著別人誤會吧,他心裡知道就好。朝陽東昇時分一行到謝氏祠堂,阮夫人領幾位弟妹擺上新鮮的瓜果祭品、香燭待物,垂手立在一旁,謝奕點香敬告先祖,言道家中大喜三弟安石終於有相守一生的人等等,最後謝安攜林阿寶三叩首,敬香畢,這祭拜的儀式就算弄完了。阮夫人領弟妹們出門,林阿寶拿眼瞧謝安,見其頷首這才抬腳跟了上去,不過臨出門還是回首望了眼,祠堂門扉半掩,謝氏幾兄弟聚攏一團,而先祖牌位林立大半牆面,無聲述說著謝氏一族的榮耀及光輝。百年世家,榮辱一體。林阿寶都差點忘了,謝安是挽狂瀾於大夏將傾,以一人之力撐東晉局面的謝大佬,而不單單只是那個哄他開心、為他雕琢印章、贈他插花的謝郎。“阿寶?”阮夫人回首喊了聲,林阿寶回神忙跟了上去,撞見幾位夫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耳朵尖紅了紅。阮夫人瞧了,嗔怪眼幾位弟妹:“阿寶臉皮薄,可不興你們欺負他。”謝據的夫人梁氏捂嘴笑了:“兄嫂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們歡喜阿寶還來不及呢,哪會捨得欺負他?”說著湊到林阿寶旁邊,眼睛炯炯有神,半是打趣又是遺憾道:“可羨慕兄嫂有阿寶陪著聊天說話,如此小郎君,非捆家去不可!”謝萬的夫人劉氏湊到林阿寶另一邊:“如此小郎君怪不得三哥朝思暮想,要換了我,我也非害想思病不可!”謝石的夫人衛氏,謝鐵的夫人王氏紛紛捂嘴笑了,唾她道:“四嫂這話可不興三哥聽見,否則非得吃味不可!”劉氏不無得瑟回:“吃味就吃味,三哥還能拿我一婦道人家怎麼著不成?”梁氏樂的不行,拿指頭戳她:“三弟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拿四弟怎麼樣還是成的!”劉氏笑了:“當哥哥的教訓弟弟天經地義,我這內宅婦人可管不著!”這是為了男色,誰自家夫君都顧不得了。頓時一眾貴婦笑的不行,阮夫人唾她們:“眾弟妹快些打住吧,阿寶可要羞的鑽地洞去了!”梁氏拽著林阿寶,笑道:“鑽不了,我拽著呢!”被紀夫人耳提面命要與其他幾房夫人打好關係的林阿寶:“……”還能不能好好說話?調戲良家婦男是犯法的我跟你們說!東晉沒有最看臉只有更看臉!做為謝氏蘭玉的幾位當家夫人,自家夫君及小輩那款翩翩君子可算是看膩了,林阿寶這款軟綿兔子型正新鮮呢!是以待當家的男丁們回來,只見自家夫人一個個笑的不行,林阿寶見著謝安卻是像見著救星,忙不迭過來以一種得救的語氣道。“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他怕是真要去鑽地洞了。不用猜也知道怎麼回事,謝安拽其手緊了緊,悄聲回:“別惱。她們歡喜你才與你開玩笑。”林阿寶欲哭無淚想,這種歡喜他真是招架不住呀!悲催的是她們是女婦,他是君郎,她們調戲他就是玩笑,他要調戲她們那就是耍流氓,所以說他就只有躺平任調戲了?!還能不能好了?!!好在幾位夫人心知分寸見好就收,哈哈樂過便說起旁的了。不說難得聚到一起的人如何敘舊,吃罷午飯,在外任職的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