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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牽著你。別怕。頗為忐忑的心神像有了主心骨,林阿寶回以淡淡一笑,隨謝安的牽引走過門庭跨入正廳。正廳內早已佈置妥當,先輩父母牌位高居首位,謝氏其他兄弟姐妹候在一旁,謝安攜林阿寶行跪拜大禮,謝奕跟阮夫人在旁邊行半禮代父母見禮。自此。結契大禮才算是禮畢。謝奕老父親心理發作,語帶哽咽:“爹孃在天之靈見此,想必會很是欣慰。我們的三弟終於……嘶!”卻是旁邊阮夫人擰了他一把,拿眼橫了他把,回首衝兩人笑道:“別理他,酒席上多喝了兩杯。阿寶累了一上午了,安石送去憩會兒,待開席了再來敬酒不遲。”“多謝阮……多謝兄嫂。”好好的姨母結果變成兄嫂,林阿寶彆扭的簡直了。阮夫人卻是喜笑顏開,應的乾脆又響量:“哎!自家人不說兩家話。去吧。好好憩會,有事我讓人去叫你。”謝安揖手自是謝過阮夫人好意,可惜才出門就被一干好友給堵住了,紛紛推過來的酒盞恨不得塞謝安嘴裡。“安石兄大喜!該浮一大白!”“安石兄今日大喜,我輩當乃不醉不歸!”“安石兄與小郎君大喜結契,珠聯璧合,天造地設的一對,當喝!”“安石兄與小郎君結契,實乃緣份天定!安石兄,如此良辰吉日,當乃痛飲三千!”“安石兄……”“安石兄……”寸步不讓把林阿寶護在身後,謝安掃過一干好友,可惜往日凜然視線今日卻是效果不佳。今日是什麼日子?大喜呀!他謝安石還能生氣不成?今日還不折騰何日才能折騰?必須折騰呀!抱著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一個個心裡憋著壞笑,大有把謝安灌倒在地的意思。“眾位賢兄。”謝安揖手。一個個憋著壞笑看謝安,推出代表人道:“安石兄今日大喜,我輩愚兄實為安石高興,這一盞賀喜酒,還望安石不要推辭。”只要喝了一盞,就會有 謝君郎翌日。天邊麻亮, 謝府仍見昨日隆重結契大禮的喜慶殘骸,有奴僕在管事的帶領下, 盡職盡責悄無聲息的收拾著,想著要在主人們起床前把殘骸收拾妥當。此時新房內, 燃通宵的紅燭幾乎在前後腳息滅, 室內恢復暈暗,厚重帷賬後謝安收回視線,垂目看懷中酣睡的小君郎。眼內笑意乍現,滿是柔情。“阿寶。”正睡香甜的林阿寶不耐煩哼哼幾聲,想把煩人的源頭推開, 才抬手就被身體傳來的痠痛感刺激的哼唧出聲。‘謝郎’‘夫君’‘安石’,理智回籠,昨夜被逼迫把所有親暱稱呼喊了一遍的林阿寶耳朵赤紅, 卻不想下一刻耳朵就被人俘虜進嘴裡,又是好一陣啃食。“別……”憶起昨夜噬骨情潮, 林阿寶聲嬌體軟, 推了推已經不滿足於啃食自己耳朵的人:“……該起來了。要祭拜先祖。”這是之前阮夫人再三交待的, 第二日早便要開祠堂祭拜謝氏的列祖列宗,也有新人拜見先輩的意思, 不能耽誤。謝安深呼口氣, 他原意只是想親近兩分, 不想錯估了林阿寶對他的吸引力。嚐到了縱情的甜頭,哪還願意忍耐?但祭拜先祖確是重中之重。想到這裡謝安只得勉力起身,慶幸的是他有先見之明把婚假延長到六天, 到也不差這半天功夫。起身掀起半邊帷賬套上裡衣,謝安回首示意林阿寶:“我先讓他們把衣服裝備好,你再憩會。”新房佈置的規格有待客廳、茶室、小書房、起居室,睡房是在最裡面的,單帷賬就有兩重,丫環們在外邊忙翻天也不打擾睡房裡主人休息。只是要按往常,林阿寶自是願意躺著的,就算身體不痠痛躺到天光大亮也是有的,可想起前些日子紀夫人的再三叮囑,不可由著性子胡來。想想還是爬了起來:“我也起。別誤了時辰。”躺在床上軟的不想動,爬起來活動兩步發現到還沒好,林阿寶還皮的原地跺了跺腳,暗道原來腐文小說都是騙人的,哪有爬不起來半殘廢的?不就是身體軟綿了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好像也沒想象中那麼難受?看在眼裡的謝安指尖一動,他的小君郎好似天賦異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