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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鹿肉就上了桌,林阿寶給謝安遞了好大一份。“君郎好意,安石豈敢不依?”謝安接過盛裝鹿肉的盤子,垂目微笑下,又抬眸盯著林阿寶一口一口、慢條斯理解決了整盤鹿肉。看著謝安盯著自己似笑非笑的眼神,林阿寶莫名有種把自己坑了感覺?可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不就是一盤鹿肉麼?難道去年吃得今年就吃不得了?咬著筷子,林阿寶想不出來索性丟開不想。然後晚上林阿寶就悲催了。入夜。食盡一盆鹿肉的謝安眼眸幾乎冒火,林阿寶被盯的幾乎像是被燙傷般,哆嗦著一步步被謝安壓迫著逼近內室,雖說這不是新婚夜,魚水之歡也是夫夫常態,可林阿寶小動物的直覺意識到今天的謝安是區別以往日的。“……那、那個……我畫還沒畫好我去畫畫——啊!”瞅到機會林阿寶想跑,可下一刻卻被謝安手臂一撈不由分說抱住,區別往日清俊閒雅模樣,謝安雙眼壓抑啞聲:“君郎想去哪?嗯?”林阿寶蹬了蹬腿,發現怎麼都掙扎不掉,哆哆嗦嗦看氣息不均的人,心裡欲哭無淚……整夜無眠。翌日,自黑甜夢鄉醒來的林阿寶整個都是懵的,腦袋一片空白,嗓子又啞又幹,想是天賦異稟,林阿寶也是累的全身軟綿無力,只能趴在床上氣的直哼哼,看某個神情氣爽一臉饜足的人更是氣打不一處來。“……尼、你走!”開口一聽自己的破嗓子,林阿寶更是氣的不行。嬌養嬌氣的小郎君趴在床上,俊秀精緻的眉目間滿是不可言說的倦容,還有白嫩肌膚自衣領間偶爾閃過的玫痕以及肌膚滑嫩如絲綢的觸感……謝安默唸靜心咒,半晌才垂目道:“阿寶可記得去歲你端我那盤烤制鹿肉?”全身痠疼的林阿寶瞪大眼,那都是去年的事了你記到今年?說好的君子胸襟呢?!而且他又不知吃了鹿肉會化身哥斯拉,所謂不知者不罪,憑什麼把賬記到他身上?!林阿寶不敢置信的表情讓謝安失笑,湊近悶笑下,低吶了句。去歲小郎君一盆鹿肉,安石整宿無眠。聞言林阿寶都要氣哭,紅著眼淚控訴:“……我不知道……鹿肉你不能吃……”“能吃的。”謝安表示他已經有正經小君郎,這些味道上佳也滋補的美味他以後自然是可以食用,而無需斟酌夜間難熬了。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趴在床上的林阿寶頓時耳朵紅的滴血,臉上頂著可以煎蛋的溫度咬牙切齒暗恨,誰他媽以後喂謝安食鹿肉他跟誰急!可不想不知主子情況的廚子們見昨兒主子那麼喜歡吃鹿肉,自作主張的燉了一鍋鹿肉上來,好不容易爬起來還腰肢痠軟的林阿寶頓時嚇的跟見鬼似的,好懸碗都沒端穩,面容失色:“誰!誰讓上的鹿肉,端下去!”原本王八氣盡顯的話因為聲音軟綿而大打折扣,僕人們不明就理,但還是手腳麻利、低眉順眼的把燉鹿肉給撤了下去。謝安失笑捂唇,憋笑憋的肩膀抖動不已。“不準笑!”林阿寶又羞又惱,氣極之下拿拳捶他,結果因為腰軟的不行失了平衡直直衝謝安倒去,謝安雙臂一撈穩穩把人攏進懷裡。“君郎……如此急不可耐?”湊近耳邊的聲音低啞曖昧,氣息噴到臉邊頓時把林阿寶燒的冒煙,謝安一瞧又心疼上了,忙柔聲哄:“噓!我開玩笑的,阿寶別惱。”林阿寶氣成兔子眼,咬牙捶他:“就知道欺負我!壞人!”“是、是,我壞,阿寶乖……”臉上細細的啄吻,耳中溫柔的安撫,就像昨夜那般也是如此的輕柔哄騙他,說什麼‘乖一會兒就好’可整夜愣是讓他沒睡,想到這裡林阿寶更是燒的冒煙,張牙舞爪氣的臉頰通紅。“你走!放開我。”“不放。”謝安眉間輕擰,眸內卻是滿滿笑意。林阿寶怒從心頭起,惡膽向邊生,衝上去就咬了口,沒咬別的地方就咬謝安鼻子上,咬完看挺撥鼻尖那一個明恍恍牙印,林阿寶頓時解氣了,更是笑的樂不可支。謝安摸摸鼻尖牙印,無奈輕斥:“淘氣。”作者有話要說:弟弟林朗、林朔:嘿、嘿嘿、嘿嘿嘿謝安:安石有禮 謝君郎彥語有云, 兔子急了還咬人,林阿寶這個傻白甜的乖兔子咬起來人也不含呼, 謝安鼻尖牙印愣是一個下午都沒消,只得呆在室內陪著林阿寶消磨時間。腰肢痠軟, 手腕軟綿, 林阿寶連畫筆都拿不穩當,歪在軟塌感覺無聊就拿手去戳謝安,謝安無奈,放下書抓住淘氣的指尖捏了捏,垂目柔聲:“我給阿寶操琴解悶?”“不聽。”古琴高雅覓知音, 林阿寶自認不是那個知音,古琴不比古錚鏘鏘有力,那空洞飄渺的琴音聽的林阿寶只想睡。以往他阿爹操琴哄人, 阿孃如痴如醉心泛桃花,只有林阿寶睡的那叫一個香。這會兒要是睡了, 沒兩個時辰不得醒, 到時候晚上怎麼睡得著?這要睡不著, 可不就便宜了某人?難得邏輯周全一次的林阿寶,烏溜溜的眼珠子看謝安, 哼唧道:“我這時候還不想睡。”林阿寶這一聽古琴就想睡的毛病, 謝安也是無奈, 斟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