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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明白言下之意,林阿寶心內透出一股隱隱的歡喜,謝安心情亦是歡愉,拉著人坐到琴架旁,抬手輕撫琴絃。清俊閒雅的君子盤底坐到琴架之後,眉目如畫,眼尾含情,墨髮垂肩,修長指尖輕輕撥動琴絃,空靈悅耳的琴音響起,迴響在石洞間就跟最好的立體音一般,餘音繞耳久之不去。《鳳求凰》。林阿寶這麼熟悉是因為他阿爹找時間就會給他阿孃彈一遍,他被迫從小聽到大,不熟都不行,不過他只熟悉前半段,後半段都是睡過去的。今天是林阿寶唯一一次把整首曲子聽完整的。所以說,林阿寶聽琴就睡這事不是毛病,而是挑人。好懸林遵文不知道,否則怕不是要氣到吐血。“好聽!”林阿寶毫不吝嗇的給其鼓掌,謝安失笑,探手把從人從架琴那頭抱過來放在腿上,手捏著其指尖放到琴絃。“別!”林阿寶指尖一縮,生恐把琴絃給勾環了。“無礙。我在。”說著捏著林阿寶指尖輕輕撥動琴絃,空靈悅耳的琴音響起,可惜林阿寶指尖太僵硬,就算再悅耳的聲音一個一個僵硬的單音往外蹦也稱不上動聽,撥動幾弦覺的太丟臉了,林阿寶縮著指尖再不肯彈了。謝安失笑,亦不再勉強,就這樣把人困在懷中,手指勾動琴絃彈了一曲《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林阿寶聽的如痴如醉,想起那次曲水流觴時謝安被罰酒,高歌一曲《子衿》,一眾名士拍桌大笑幾近打迭,唯他一人燒紅了臉幾乎想鑽地洞藏進去。而此時再聽,琴音與記憶中那次合為一體,頓時情潮如湧幾乎不能自持。“三爺……”林阿寶輕哼出聲,如蠶寶寶破繭時蠕動般在謝安懷裡不安份起來。原就寬大的衣裳滑下老遠,修長白嫩的後頸彎出漂亮的弧度,側耳間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觸之可及,謝安低首以火燙的唇印之,一手仍舊壓著琴絃防止餘音擴散,一手探入懷中人衣內,輕捻撥弄,以體為琴,以膚為弦,奏出一曲愛慾樂章。夫夫間情事總有一個主動一個被動,林阿寶臉皮薄歷來是被動承受一方,而今日或許是君子操琴的情景太撩,臉皮薄的林阿寶主動承受勾引,因未帶脂膏謝安怕他疼格外小心兩分,卻不想被緊緊纏繞根本無暇再去顧及,只忍不住的理智斷裂,狠狠的頂弄佔有……石洞內輕吟嬌娥久久不停,往日只被搓弄兩次就承受不住要求饒的林阿寶,今日卻是咬唇,就算被頂撞的淚眼漣漣,也只攀著人肩默默放鬆身體,任佔有自己的人肆無忌憚的享受自己,只到眼前接連炸開白光,手臂再也無力攀附住謝安肩膀,緩緩軟倒在石榻,下一刻便跌進黑甜的夢鄉中,一睡便是好幾個時辰。林阿寶醒來時太陽已然西斜了,謝安一手給其枕著,一手搭在他腰側,見人醒了,湊近耳鬢廝磨了陣,小意溫情問:“可疼?”林阿寶頓時臉都要燒起來了,忙搖頭:“不、不疼。”自家小君郎天賦異稟一事謝安是知道的,但經過這次,他發現或許還是小瞧了這點,當然,此時也不是說這點的時候,謝安把人扶起來喂上兩口水,摸摸他臉道:“再養會兒神也該回去了,阿寶要有不舒服要說知道麼?”“好、好。”林阿寶紅著臉都差點要結巴,滿目求饒,咱能把這篇翻過去嗎?自家小君郎被自己搓弄了近兩個時辰,謝安自是心疼,哪有不依的?但暗地裡真能翻篇嗎?從謝安執意把這架古琴帶出去這事就可以看出了。翻不過去的,可惜林阿寶傻白甜,就這麼傻傻的被哄騙過去,橫穿瀑布時還聽話的把包裹住古琴的布包抱在懷裡,生恐被水淋壞了。到了瀑布外邊兩人上了岸,謝安從油布包裹的提藍裡拿出林阿寶之前穿的衣裳鞋襪等物,山洞朝陽面溫度並不低,幾個時辰過去早就乾爽透了,謝安抖開自己衣袍在手臂跟胸膛間撐起個安全地帶供林阿寶換好衣裳,期間兩人都不太自然。林阿寶是燒的,因為他這一身愛痕還沒來得及消;謝安作為這些痕跡的製作者,頗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君子準責這點白日宣……咳,想到這點難免又想起林阿寶之前纏他死緊的模樣,咳,要命!好在衣服很快換好,時辰確也是耽擱不起了,兩人略過這些攜手下山去,不想才到山下別墅,早就等候的人迎上來恭敬遞給謝安一封信。謝安看過信,轉爾卻是把林阿寶抱上馬車。“建康有事待我回去處理,我們現在就回建康。”林阿寶扒著他肩:“三爺要是急,可以先行快馬回去,我坐馬車隨後就回便是。”“不用,一起。”馬車駛動,謝安把林阿寶抱在腿上讓其靠著自己舒適些,好在很快就上了官道,馬車亦加了防震等裝置,顛簸感到還可以忍受,否則就林阿寶現在的身體狀況可就糟罪了。馬車一路馳行在入夜後趕回建康,此時城門是已經關的,但此事攔不住陳郡謝氏,不多時馬車便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