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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卡文。 謝君郎院子買都買了, 林阿寶也不可能心疼那點錢讓謝安退回去。兩人攜手進到院內,原本百花齊放的庭院滿目望去盡是深冬的蕭條, 只有幾棵松針仍舊綠意傲然,不過在庭院一角特意劃出地方種了梅樹。梅樹不多, 就棵, 但皆是枝繁葉茂的老樹,如今都是掛著稀疏的花骨朵,只等一場寒雪便能綻放枝頭,給這冬日蕭條來場華麗轉變,披上寒香白雪讓無數文人名士浮想聯翩、痴迷若狂。林阿寶不是文人名士寫不出千古絕唱的詩句, 但他是執筆畫者,對雪梅圖也是非常向往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下雪。”林阿寶抱著暖爐問。謝安走來牽他手,笑:“不下也無礙, 它日再來便是。”林阿寶想了想也是,反正院子已經買了, 什麼時候來不是來?寒風凜冽, 兩人穿過走廓登上看臺, 看臺已然經過改建下通了地龍,臺內臺外幾乎兩個世界, 臺外仍是寒風撲風讓人冷徹心骨, 臺內讓人感覺幾乎溫暖如春。林阿寶脫去厚重的狐裘披風, 脫鞋踩上軟塌,只覺被寒風吹到快要變人乾的自己頓時如枯木逢春了。這種感覺就跟炎炎夏日一頭撞進空調屋子,感覺全身心都舒暢了!謝安交待人上膳食, 回頭一看頓時菀爾。林阿寶頓時從裹的嚴嚴實實的蠶寶寶一枚變成身輕如燕蠶寶寶一枚,整個人就差在軟塌上滿地打滾了。“阿寶。”謝安無奈把人拉起來,給其手裡塞進一杯熱茶。熱茶湯色通透清香撲鼻,小口啄下,從裡到外暖和了,就像夏日一碗冰沙從裡到外透心涼。林阿寶捧著熱茶頓時有點捨不得放手了,謝安哭笑不得取了他杯子:“再喝一杯。晚膳有你愛吃的羊肉鍋子。”酷寒冬日最美不過一頓羊肉火鍋,林阿寶眼睛一亮立時拋下熱茶表示要留著肚子吃火鍋。這時候辣椒還沒傳入東晉,但華夏族人從始至終對‘吃’一事從不吝嗇心神,沒有辣椒但也有多樣調料能給人辣的味道,當然,比不上辣椒給人的口感,但新鮮肥羊肉的鮮嫩能彌補不少。謝安沒轍,只得把遞到一半的熱茶堪堪進了自己肚子。不多時鍋子上來,鮮香嫩的肥羊肉讓林阿寶味口大開,酷寒冬日都吃到滿頭大汗。謝安見其喜歡,自是先顧著人吃到五分飽這才顧上自己。一頓羊肉鍋子吃到林阿寶又是滿足又是遺憾,捧著吃撐的肚子感嘆道:“也不知道辣椒還在哪個大陸待著,羊肉火鍋還是跟香辣風更配!”林阿寶這幅一邊捧著肚子說吃撐了,一邊說起香辣味羊肉火鍋仍一幅口水橫流的模樣讓謝安哭笑不得。“剛不是說吃撐了?”“但是若有辣椒作料,我還能再吃一碟!”曾幾何時林阿寶也是個吃貨來著,可惜來到東晉之後,食材貧乏烹飪方法單調,硬生生把他這吃貨給逼成佛系的了。就算他畫的福船能出海,也能改善烹飪方法,但福船現今最遠的距離也不公海外的幾個荒島,能找到的可食用食材實在有限。“會找到的。”說起這些謝安也很期待。謝氏入資改造福船,著力打造一支航海船隊遠揚海外,再加上林阿寶寫實的簡筆畫圖紙,辣椒、玉米、番薯、土豆這些食材種子定然不會被遺漏。兩人放下碗筷,自有奴僕魚貫而入低垂著眉眼把碗筷撤下去,爾後又有人捧來熱水供兩人淨手,淨手畢,那廂取自山間清泉的水已在精緻的小爐上燒至滾燙。謝安揮手讓奴僕們退下,用茶巾包著銅壺提手溫杯、洗茶一氣呵成,嫩綠的茶葉經開水沖泡,特有的清香頓時盈繞四周,林阿寶抽抽鼻子,只感覺剛才撐的慌的肚子都舒服不少。“喜歡?”林阿寶亮著眼眸點頭,謝安笑笑遞過杯子:“小心燙。”幾杯清茶下肚,消食片刻自有人來請。謝安給林阿寶披上狐裘披風包裹嚴實,撩開帷賬到欄柵邊。臺下早有人佈置妥當,衝臺上兩人行過禮,轉身拿明火點燃竹筒下線引。‘唆’一聲,火光竄出炸開朵朵銀花,銀花炫爛神秘如仙人施的仙法,第一次見的人怕不是要跪地求仙人恕罪了。這怕是林阿寶見過最簡單的煙花了,顏色單調、花式單調、聲音也太刺耳,簡直可以稱得上可憐,但這是一千七百年前的東晉。能跨越近一千年製造出煙花已屬不易,簡單也就簡單點了,總歸跨出了這麼一大步不是?十束銀花炫爛炸開,林阿寶揮去滿是鼻間的硝煙味,愕然:“這就完了?”“這是目前唯一的十個成品。”目前唯一的十個成品?林阿寶眨了眨眼:“那什麼時候可以面世?”“要等。等到國泰民安,邊境太平的時候。”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製作出煙花,一方面是謝安全力盯梢催促,另一方面就是林阿寶簡筆畫的寫物。從製作方式,到除錯階段,林阿寶都用簡筆畫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畫出來了,離最終的目標當然還有不少距離,但煙花火藥這類現代世界只剩娛樂玩耍的東西,在一千七百年的東晉使用得當,也不失為一件戰場奇謀。當然,這些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