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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將她領進院子,慕韶華和方巧巧外出赴宴,在亭子裡見到慕長青,過去同他說了幾句,並沒什麼好說的,就繼續往裡走去。總算是見到慕長善了。遠遠看去,只見他在拉弓射箭,脊背挺的筆直,姿勢頓時英姿颯爽。她悄悄走到後頭,不許下人吱聲,等箭一離弦,她便輕戳他後腦勺。誰想他猛地轉身,一把抓了她的胳膊,腳下一撩,便將她摔倒在地。寧如玉的脖子才剛剛好,這一摔,差點又摔回“原形”,痛的她眼淚直滾。慕長善可嚇了一大跳:“滾滾你沒事吧?”俯身扶她,就被她沒好氣的撣開手:“再不要理你,就會欺負我。改天我帶我家狗狗來,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慕長善眉眼一扯:“別人習武的時候你不走遠點,還湊上來,現在倒是你有理了。”寧如玉沒想到他還敢說自己,本來要起身,這會乾脆又躺了回去:“脖子又疼了。”慕長善暗想真是伺候不起這祖宗,問道:“上回弄傷的脖子還沒完全好麼?”這話問出,誰想她竟然惱了:“你既然知道我受傷了,為什麼不來探望,還說我是迷糊蛋。”慕長善說道:“別人走路都好好的,你卻走出個天坑來,不是迷糊蛋是什麼。”見她水靈水靈的眼真要瞪出水來,再說她一句,只怕要哭了吧,忙說道,“我一個男的跑去看你像什麼話,本來找祖父拿了藥酒,可阿月回來說你不喜歡抹藥,放了半桌的藥不高興,我就收著了。”寧如玉瞧他:“當真?”“真的。你想要的話待會我去拿給你。”寧如玉哼聲:“當然要,下回不許這樣摔我。”慕長善認真道:“那你下次別偷襲我,我正在武學堂練擒拿術呢。”寧如玉這才好好看他,十天前還是白麵小書生,現在臉都變成銅鑼色了。翻他手看,裹了幾層紗布:“疼嗎?”“再過幾天就成了繭子,然後就不疼了。”慕長善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笑開了,“到底是我受傷還是你受傷,怎麼一副可憐樣子。”寧如玉又瞪了他一眼,腹誹,你才是真正的迷糊蛋。&&&&&阿月敲敲門,開門的依舊是範大。範大在阿月心裡,可就是隨叫隨到,即使半夜敲門,出來的也肯定是他。仰頭笑道:“我來竄門。”範大笑道:“蓬蓽生輝。”上回慕宣來拜訪過,但也只是像鄰人那樣走走門,並非正式拜見。阿月這還是 多事之秋婚期將 近 多事之秋婚期將近快到中秋,方巧巧想著中秋更是忙活,許久沒去拜訪好友寧氏,這日得空,趕忙約她外頭喝茶。寧氏早早來到,見她便笑:“你這大忙人,可終於忙活完了。約你幾回都不得空,若不是瞧你瘦了一圈,我可要氣你了。”“瘦了?”方巧巧摸摸臉,自己倒沒感覺,笑笑,“如果你也責怪我,我可要難過了。”寧氏起身拉她坐下:“你們府上好事將近,只怕又有好些時日要沒空了吧。”方巧巧稍稍一想,好事?她怎麼不記得他們家有什麼好事:“妹妹這是指什麼?”寧氏笑道:“你竟不知?慕家二少爺做事果真穩妥。”見她滿目困惑,當真是不知道的,這才說道,“近日去郡王府走動,聽了件事,荊南王想將雲羅縣主下嫁你二弟,也不知答應沒答應。”方巧巧急忙問了個清楚,心裡稍稍一算,慕立成與荊南王開始相交的時日竟與孔氏被休時相差無幾,她可算是想明白慕立成打的鬼主意了。休貧娶貴,他算計的十分精準。她這一進門,慕立成的地位可就跟著高漲了。而且他為荊南王“解決”嫁女之愁,又聽聞兩人忘年交,日後不容小覷。從茶樓回來,她仍在想著這事。想壞了這門板上釘釘的親事並不容易,更何況縣主畢竟是皇親,萬一敗露,自己遭殃,全家牽連。正想的入神,馬車急停,身體往前一衝又後仰,後腦勺磕出大聲響。她一手揉著,一手撩了簾子問道:“不是有孩童橫衝吧?趕慢些,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