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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阿月這樣厭棄自己,陸澤心頭咯噔,下意識握住她的手腕,定定說道:“兇手一日不繩之於法,阿月一日不能光明正大活於世上。我想護著阿月,讓你像往日那樣歡喜過活。阿月也不要再躲避,你還活著,好好的活著,唯有找到真兇,往後也才能這麼活著。你可明白?阿月,我還要領著你中秋賞燈,給你贏只大雁回來。”字字真切,撞到心底,戳到她最怕的地方。她知道爹孃和陸澤不會害她,只是很討厭他們問她害怕的事。越是抗拒,越不願說話。她也覺得這樣不像自己,她也想跟以前一樣,快活無憂的活下去。可她知道跨出大門她可能又會死掉,就好像那晚,窒息的五臟六腑好似要裂開。“陸哥哥……”阿月淚滾面頰,顫聲道,“我想出去,可我連你家都不敢去,只是幾步路,可是突然覺得很遠。我不想死,死一點也不好玩。”陸澤提袖給她拭淚:“你想過來時,就叫個人來,我來接你。”阿月淚涔涔看他:“陸哥哥真的會去捉那人嗎?很多人來問過話,可最後都不了了之。下人說他們只是問話回去交差,根本不是真心要捉人。”陸澤瞭然,但凡牽扯到宮廷的事,眾人查案便會特別小心,若是查出什麼不想繼續的,最後都敷衍了事:“阿月可信我?”阿月怔了好一會,點點頭。陸澤一時放心,那眼底的警惕,總算是消失了。他如今能確定的,就是作案的人必定不是聖上,宮裡的女子都是皇帝的,他總不會失了身份去做野合的事。只要不是聖上,找到那人押送大牢,並非難事。陸澤小心問道:“如今兇手藏的很隱蔽,沒有足夠的線索找不到,阿月可能告訴我?”阿月抬手抹了淚:“陸哥哥問吧。”“那日你沒瞧見那人的臉,那可有看見他其他什麼?”“當時他用手捂住我的嘴,什麼也看不見,只知道手很有力氣。”陸澤想了想:“那他身上可有藥味。”如果是太醫院的肯定有藥味,那隻能是御醫。“沒有。”阿月想了想,身體已有些發抖,“他的聲音很渾厚,很沉。”那也不可能是太監,侍衛當時已經全部排查過……陸澤默了默,難道……果真是皇族的人?若真是皇族的人,那唯有皇子。皇子敢動他父親的女人,聖上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容忍有人挑釁他的天威。今日敢對聖上不敬,他日就可能危害到太子之位。但凡愛惜正統嫡傳的皇帝,再疼愛的皇子,也不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