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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大問題。阿月可是個行動派,跟哥哥說定,轉身就跑去找陸澤了。誰想陸家正在用晚飯,進去後一大家子看著自己,分外靦腆。程氏見了阿月,喚她過來,笑道:“阿月過來一同用飯,有你喜歡吃的醬鴨。”陸常安看了看妻子,連阿月喜歡吃什麼都曉得,完全不似她,妻子果真很喜歡阿月。阿月笑笑:“要是在這吃了,待會回家就吃不下了。”程氏笑道:“那阿月過來有事麼?”“阿月找陸哥哥,大後日陸哥哥得空麼?一塊去踏青吧。”一旁的姨娘抿嘴笑笑:“喲,這麼早就約走了我們家七少爺,慕三小姐是怕別人來搶麼?”程氏瞧她一眼,又在她說的高興時插話。看在她說的也合意,沒有冷眼盯她。陸澤怕眾人像打趣自己那樣打趣阿月,同她說道:“有空。”阿月得了話,和陸家長輩告辭,離開的時候腳步也快了。長輩的眼神和語氣很怪啊,她不就是過去約個人,可大夥為什麼都那樣開心。她摸摸臉,難道她臉髒了?到了大後天,慕長善和阿月從家裡出來,就見陸澤已經在門口等。阿月蹦了過去,展顏:“陸哥哥總是很守時,爹爹說這是個好習慣。”陸澤還沒有獨獨和阿月一起真正出遊過,見到慕長善也並不意外。兩人問了好,便問去何處。阿月說道:“去找阿玉。”末了猜到他要問什麼,又添了一句,“這回不找寧哥哥,下回再一塊踏青。”陸澤微微皺眉,阿月今日怎麼了,頗覺困惑。到了寧家,寧如玉磨蹭了小半會才出來,歡天喜地上了車。車廂還有些暗,只知道里頭有幾個人。等坐下了,面對外頭,光源打入,隱約照在一人臉上,心頭不由悶跳了一下。慕長善和她視線對上,見她不跟自己說話,果真是氣他。兩個平日打打鬧鬧的人不出聲,連陸澤也察覺到了不對。見阿月一雙眼眸來來回回在他們兩人身上看,這才明白,阿月這是要給寧如玉和她哥哥做和事人。馬車悠悠駛到桃園,桃園佔地甚廣,在桃花爛漫之際,天放晴時刻聞到桃花獨特的氣味,微微帶有一點桃仁苦香,模樣好看,味道卻不是花中上乘。但如今還是三月,多是花苞,又在下雨,氣味被阻絕,不聞絲毫。阿月一下車就拉著陸澤往裡鑽,好友在後頭怎麼叫都不回頭。等鑽進桃園深處,才轉身墊腳往那看。沒見著人追來,這才安心。陸澤一手撐著傘,見下人都被甩遠了,說道:“阿月,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本意不是踏青吧。”阿月笑盈盈看他:“才不是,阿月確實是想和陸哥哥踏青遊園的,只不過呀,他倆不在內。”他們解決他們不和的事,她可得好好玩,等他們談不攏時,她再出現吧。想罷,又扯了他的袖子,踏步在桃樹下的青石路上,雨珠滴答不絕打落傘面。 桃園春景宋家兄弟陸澤和阿月一走,慕長善頓生尷尬,真想把妹妹喊回來。寧如玉可算是知道阿月誆騙了自己,但她壓根就不想和他說話,自己撐著傘往旁邊看,傘壓的很低,慕長善連她的臉都看不見。這清冷氣氛教人難受,他實在是撐不住了,開口道:“那玉蘭你養活了沒?”“如你所料,我把玉蘭養死了。”這話絕對是帶刺了,可慕長善還覺得理虧,聲音都不敢太大:“那我以後再給你折。”寧如玉轉了轉傘,默了半會說道:“不用,反正養不活,而且玉蘭哪裡都有,又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慕長善皺眉:“那你還養。”“以後不養了。”“滾滾。”慕長善忍不住去掀傘,不看著她的臉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反正生氣是對的,但他得看看是氣到了什麼地步。他要挪開傘,寧如玉偏不讓,扯了一番,傘竟然被扯歪了一角。寧如玉惱了,一把將傘扔給他:“給你給你。”慕長善這才看清她的臉,掛滿怒氣,青一陣白一陣。他往前一步想給她撐傘,卻見她猛退一步,大聲同自己說道:“孃親說的,男女授受不親。”“……你才多大個人……”慕長善耐了性子笑笑,“我們還像往日那樣吧,突然生分教人難受。”寧如玉滿是警惕,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乖乖待著不見他,然後想自己消失了他應該會來找,結果一等竟然等了那麼久。她這才發現原來之前的自己真的是沒臉沒皮。等了幾十天,他終於出現了,可先冒出來的卻是壓了兩個月的怨氣和怒氣。說不上為什麼,就是不想見他。“滾滾。”慕長善試探著伸手將傘遞過,給她遮了淅瀝雨水,看著她直勾勾盯來的目光,分外不舒服,“你是不是知道長輩給我們說娃娃親的事了?”寧如玉瞪大眼,她再厚臉皮也經不起他這樣直白的問,惱的要跑,卻被他抓住:“我不是討厭你才不答應。”“我也不是因為你不答應才躲著。”寧如玉咬了咬唇,“孃親說的對,姑娘家要矜持些,否則會討人嫌的,對別人也一樣,不僅僅是你。”她知道他喜歡什麼性子的姑娘,在她面前提起那尚書家溫婉的程大小姐不要太多次呀。總是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