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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不知好友近來怎麼都不來自己家了,問了幾遍都不肯說,看著很是鬱悶。乾脆去她家過了一夜,還是打探不出什麼來。只說沒事沒事,卻更讓她擔心。接連過了幾日,才終於好轉,也會和她說笑了。阿月以為她解開了心結,實則只有寧如玉知道,其實不見慕長善也沒什麼。只是種在院子裡的玉蘭好像真的養不活,花匠說土壤不合,難以成活。傻愣了兩天,最後等枯枝腐爛在溼潤的泥土裡,才死心了。然後安慰自己,只是兩根破樹枝,何須在意。春日已到,雪早就化了。陸家下人將洗好晾曬乾的圍巾交到了陸澤手中。陸澤將圍巾收入錦盒中,拿著去慕家。範大見他要出門,卻沒叫自己早備馬車,笑道:“七少爺可是去隔壁家?”這話聽來十分“不懷好意”,陸澤說道:“是。”範大笑道:“您慢走,代我向阿月問聲好,讓她常來玩,幾日沒見,甚是掛念。”陸澤瞅了他一眼:“話太長,懶得帶,自個說去。”範大忍笑,等他出了門,禁不住笑笑。將一板一眼的人逗的更是一板一眼,是件好玩的事。陸澤到了慕家,說的自然是來找慕長青的,這樣於阿月於自己都好。阿月聽見陸澤來了,也跑去了亭子裡。慕長青隱約知道陸澤什麼時候是來找自己,什麼時候是衝著自家妹妹來的。不是以書開場,那必定就是來尋阿月。這樣光明正大的讓他做掩護,意外的不覺反感。“陸哥哥。”阿月蹦上臺階,陸澤就說道:“盒子裡裝的是你的圍巾。”慕長青笑道:“阿月又丟東西在陸家了。”“常去那邊玩,丟點什麼不奇怪嘛。”阿月開啟盒子看著久違的暖脖利器,笑道,“我還落了好幾件東西在阿玉那,每回都忘了拿回來。要是阿玉住隔壁該多好,就能像陸哥哥這樣送過來了。”慕長青搖頭笑笑,陸澤也笑笑,她四處丟的東西可不少。這樣看來,整個大琴國的人都得是阿月的鄰居才行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清明時節雨紛紛。春日寒氣已散,本是百姓出遊的好日子。卻因將近半月不停的小雨而懶於出行,處處都溼漉漉,連最愛跑動的阿月也不願在這種日子出去。可今日全族祭祖,一大早就被嬤嬤從被窩裡抱起來穿衣洗漱。祭祖是全族大事,連過年都不外出的慕老太也動身了。看著曾祖母跨出大門時,阿月還覺得很是驚奇,步子也快了,想好好看看。她忽然走快,旁邊撐傘的婢女沒跟上,頭頂和肩頭立刻就有雨打落。阿月絲毫沒有在意,婢女很快追上來,拿帕子給她撣去些許雨珠。“爹爹。”阿月扯扯父親的袖子,壓低聲音說道,“曾祖母竟然出門了。”慕韶華知道女兒指什麼,笑笑摸她的腦袋。其他兩房之前就知道除了聖上和祖宗,其他人都入不了老太太的眼,跟在後頭並不覺詫異。老太太單指了慕長青陪同,偌大的馬車就只有他們兩人,其他人在後面馬車。阿月聽著打在車蓬的叮咚聲,撩了簾子往外看。馬車拐進寬敞街道,又從街道到了郊外,見著有戶人家的玉蘭爬出牆頭,才縮回身說道:“阿玉好久沒來了,都是約我去外頭玩。哥哥,是不是你又欺負阿玉了?”二哥喜歡欺負好友阿月可是知道的,而且自從他回來後,好友絕口不問。可她想不起兄長回來後兩人什麼時候見過,因她除了不來家裡也沒其他異樣,因此也沒多想。這會看見玉蘭,才有此一問。慕長善說道:“我哪裡知道。”他隱約覺得是自己不想定娃娃親的緣故,可於他而言,寧如玉那種脾氣的小姑娘,他不想惹。阿月這麼一問,方巧巧說道:“阿玉也沒說要來玩麼?”“沒有,而且阿月一提起哥哥她就不說話,怪得很。”方巧巧和丈夫對視一眼,難道柳氏將娃娃親的事告訴寧如玉了?但她總不可能這麼沒分寸,而且這種被婉拒的事到底不光彩,為人母親怎麼會說。阿月說道:“爹爹,娘,明日我去阿玉家玩一天。”方巧巧笑笑:“想去就去吧,別添麻煩就是。”等下了車,阿月就讓下人先去寧家送信。雨勢不停,因在郊外泥路又多,這下了車腳踩泥濘地,惹的婦人一陣嫌惡。雲羅由下人攙扶下車,因腿腳不好,站的也歪斜。方巧巧領著孩子等在原地,見雲羅的裙襬邊緣垂落在水窪上,朝她擺了擺手,示意裙角。雲羅見狀,伸手提起,朝她笑笑道謝。這不過半刻的眼神往來,都被宋氏瞧在眼裡。這大嫂,自己說不要親近二房的人,卻待這繼室和顏悅色。她低眉暗想,莫不是方巧巧要自己巴結縣主,不讓自己生了這心思?祭祖至傍晚才結束,族人一起在宗廟用過晚食,才各自回去。阿月早早梳洗睡下,翌日一早,同曾祖母請過安,準備去寧家。慕長善見妹妹要去,起身說道:“我也去走走。”兩兄妹都跟寧家孩童玩的好,平日也會結伴去。阿月剛點頭,慕韶華便說道:“長善,你還是留在家裡的好,陪陪你娘。”雖說親事談不攏,但如今寧如玉分明在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