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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韶華笑道:“阿月還小,為人兄長,應當多顧著,疼著些。”兩子乖巧點頭,哪裡會不疼這唯一的妹妹,就是有時調皮得很,瞧著好玩的便拿去玩樂,書都被撕壞了好幾本,哭起來嗓門還特別大,日後不知會不會好些,想到她抓周時一眼看中了兵書,兩人皆是略帶憂愁。阿月可對兵法沒興趣,只是那日在它旁邊的是一塊糕點,奮力爬去,誰想身體一個歪斜,手上胡亂抓去,就抓到了書。方巧巧見夫君又見消瘦,沒有在孩子面前問他什麼可有煩心事。等哄他們午睡去,回了房裡,才說道:“大郎,你若再瘦下去,抱人都咯吱的疼了。”董韶華笑笑,妻子素來言行大膽,當初總是趴在相鄰的牆垣上跟自己說話就知曉了:“臨州知縣今日遣人來,請我過去做幕僚。只是那鄭大人名聲欠佳,若是過去,頗有助紂為虐的意味。”方巧巧問道:“不去的話,他能奈你如何?”來這久了,又嫁了個書生相公,說話都帶了一股子古味,繞不回去了。那鄭大人是有名的睚眥必報之人,董韶華也拿捏不準,又不願妻子擔心,笑道:“別州知縣,不去總不能過來捉人,都是讀書人,‘君子交絕,不出惡聲’,總不會不知。”方巧巧倒想說君子還分偽君子呢,果真是電視裡的各種鬥看多了,心思也多些:“大郎努力考取功名吧。”在這古代,經商不易,唯有如此了。接連兩個月都沒動靜,董韶華也將這事淡忘了。一家五口日子平淡安寧,無風無浪。過完年,科舉將至。普天學子迎來了從寒窗走出,一展抱負的時日。今年會試定在二月初九,這裡離京城甚遠,還得提前去禮部報到,未過元宵,董韶華就和同鄉舉人一同去京師了。等他走了,阿月還是每日去門口呆坐。雖然她知道,很長一段日子裡,再怎麼等呀,爹爹都不會在正午時分出現在巷子裡,把她舉的高高的了。&&&&&京城,南山狩獵場。南山老闆在山腳下瞧見大隊人馬往這馳騁而來,揚的飛沙一片,心裡已在暗暗叫苦。待那數十人上前,急忙讓夥計迎上牽馬。為首的是禮部侍郎的次子許仲之,年十八,還未下馬,見老闆如此卑躬屈膝,已知曉三分,濃眉緊皺:“你可別告訴我,這場子又被那慕少圈起來了。”老闆抹汗道:“許二公子真乃聰慧之人。”為免被牽連,又補了話,“小的已經和慕少爺說了,今日狩獵場已被您訂下,可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