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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逃似的走了,寧謙齊更奇怪了,她跟冷麵還說說笑笑的,怎麼見了自己就生分了,怎麼說他也比陸澤那盤冷麵可親些吧。下午陸澤過來,聽寧謙齊說起,微覺詫異:“那藥膏是我給阿月的。”寧謙齊頓了頓:“你送了東西給阿月,阿月又百般維護你。嘖……”尾音意味深長,陸澤還在想著那事,沒多在意。過了幾日阿月琢磨著寧如玉快好了,特地帶了好吃的過去。寧謙齊過來看妹妹,誰想又吃了個閉門羹,真是拿她沒辦法。見阿月過來,說道:“阿玉已經變成老虎了,你進去一定會被吃掉的,連同手裡的食盒。”阿月鼓腮:“寧哥哥你明明很疼阿玉,可總愛打趣她,跟我二哥一樣。不過我二哥又欺負我又欺負阿玉,寧哥哥只是欺負阿玉。”寧謙齊笑笑:“阿月那麼乖,我不欺負你。”想到前幾日的事,趁著她進去,問道,“阿月,要是那藥膏是我給你的,你會不會供出來?”阿月想也沒想:“當然不會呀。”就像寧如玉沒把她供出來一樣,只因給藥的人不是懷揣噁心,那無謂背信棄義,末了說道,“只不過……要是大夫不知這藥是什麼,找不到法子解決,阿月就要說了……”寧謙齊忍不住抓抓她的辮子,越發喜歡這小妹妹:“阿月真好。”明明做錯事還得到誇讚,阿月想不通了。進了屋裡,寧如玉臉上手上果真好了許多,見了她也不趕她走,這幾日可把她悶壞了:“阿月。”“我帶了好吃的。”阿月將食盒放下,“我娘可擔心你了,二哥也問了好幾回……”寧如玉眼眸染笑:“他問什麼了?”阿月轉了轉眼:“唔,沒什麼。”寧如玉伸手要撓她癢癢,阿月才說道:“咳,二哥問你以後是不是一直都會是大花臉。”這個答案實在是不痛快,寧如玉撇撇嘴:“早知道我前兩日就該頂著這大花臉趴視窗嚇唬他。”想到那場景,阿月咯咯直笑:“好啦,哥哥讓我拿了些小珠子來,讓不能出門的你在房裡玩。”寧如玉仍仰著脖子,目光微微往下,果真見阿月放了一個盒子在床頭。見她看來,又收了視線:“不稀罕。”&&&&&不用加緊編修國史,慕韶華在放衙後也能早早回去。這日才回屋和妻子說了一會話,下人敲門稟報老爺太太來了。兩人相覷一眼,因兩人十分少來往,不能不奇怪。慕宣知道鳳孃的畫像就掛在書房裡,生怕過來時兒子正好在書房,便有意躲避。戰場殺敵不曾躲閃過,可面對鳳娘,哪怕只是對著畫像,也沒那勇氣。因廳子連著書房,到底還是迎著他們到了那。慕宣一進去就見到畫像,丁氏在旁見他面上緊繃,愈發肅穆,幾乎要毀不過神來,在旁輕聲:“老爺。”慕宣回過神,這才繼續往裡走。坐定後丁氏問道:“孩子還沒回來吧?”方巧巧聽著問法不對,這分明是希望他們還沒回家的意思:“還沒有,也快了。”丁氏淡笑:“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母親請說。”丁氏說道:“上回去陸府參加壽宴,見阿月同陸家七公子聊的甚歡,含糊問了陸夫人的看法,也很是喜歡阿月。我們兩人商議後,想將阿月許給陸家公子,締結良緣,你們若同意,我便去說說。”慕韶華心中一頓,倒也不反對,畢竟是陸家人,至少可以保證阿月後生無憂,況且陸澤也頗有美名,生的又俊氣,早定婚約也無妨。方巧巧可不同意,包辦婚姻的就算對方是皇帝老兒她也不捨得將阿月早早推出去,日後她的阿月要自己擇夫婿,心甘情願的出嫁,淡聲說道:“爹,您竟是又忘了當日約定了。”慕宣說道:“老夫不曾忘,因此才過來同你們商議。行之,你可有意見?”慕韶華頓了頓,到底還是站在妻子這邊:“阿月還小,日後再說罷。”丁氏微急:“想嫁進陸家的姑娘多得去了,陸澤雖非長子,但卻是最能承襲陸家風華的人。不早早決斷,怕有其他人家上門。再說,陸澤年紀小小頗有風範,阿月日後嫁了他,又怎會吃虧。”方巧巧搖頭:“娘,不能自己做主婚姻,便是吃虧。”丁氏驀地一愣,猶如戳了心窩子,戳到心底的弦上了。聽著大逆不道,忤逆了父母之命,可不知為何,聽著就覺震撼。是啊,若是當初母親不將她送來做續絃,自己定不會嫁了慕宣。渾渾噩噩半輩子,猛然想起,好似什麼都沒做過。慕宣沉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來的混賬話。”方巧巧腰桿挺的更直:“確實是如此。”既然阿月是我的女兒,那的確該由我們來做主的。慕宣一不小心中了話裡的圈套,忍氣道:“瞧著以為是溫順兒媳,卻不想鉗制了丈夫,還敢頂撞家翁,你如今還有理了。我看,你也不配做慕家媳婦。”慕韶華惱了:“父親這是什麼話,你是要我休了巧巧不成。”慕宣差點沒指著方巧巧的鼻子:“這樣不聽管教,反而以口頭約定忤逆公婆的人,你倒還拼命維護。恩親血緣比不過這外姓人!阿月這事,由我做主!”方巧巧頓時忍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