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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碰面,寧如玉連帶阿月去瞧賀禮的事也忘了,四人一同出來去花園。四月繁花眾多,牡丹芍藥麗春花,杜鵑茶花朝榮開,而這三月稍顯凋零,開的最好的,便是桃花。這說是花園,其實也是桃園,步行半丈便是一株桃樹。桃樹下放了長桌,桌上食物紛雜,旁邊擺放著椅子,別出心裁。阿月瞧著眼熟,寧如玉笑道:“像不像我們去登落霞山看日出時,方姨說的野餐?”阿月恍然:“果真是,方才就瞧的眼熟了。”陸澤問道:“去落霞山登高看日出?”寧如玉說道:“對呀,就是上回。方姨的點子可多可好玩了,還有在宅子裡尋寶,可把我們折騰的。”寧謙齊嘆道:“玩了一次回來,結果說了不下十次。終於是趁著自己生辰,準備好好玩一次。”寧如玉瞪眼:“哥!我還打算給人驚喜呢,你怎麼先說了。”“還有啊,據說要分組,誰先找到就能得到一份大禮……”寧謙齊還沒說完,就被妹妹直瞪,撲了過來“不許再說啦”,偏是喜歡逗她生氣。一追一跑,轉眼就沒入人群中了。阿月看的開懷:“當哥哥的總喜歡欺負妹妹,我二哥也一樣,老欺負我。”末了看旁邊人,“陸哥哥是不是也這樣?”陸澤倒是暗覺奇怪,都如此?可他們家兄妹間從來不打鬧……也對,他們家素來跟別人家不一樣:“倒不是。”“總算是找到一個好哥哥了。”阿月大為感嘆,“回去就跟我二哥說,將你當正面教材。”陸澤蹙眉,正面教材?他上回便覺阿月說話的字詞略有些奇怪,難道京城外的語句跟京城土生土長的不同?阿月見他又不言語,扯扯他袖子:“陸哥哥,你最近還常去坐小船嗎?”陸澤問道:“為何突然問這個?”“你上回說,心情不好便去那。”陸澤頓了頓,年紀小小她倒記得:“不常去了。”事實每天都會去那坐坐,只是告訴她又能如何,更何況,只怕依照她的性格,會追問吧。上回不就知道了,是個不得了的小姑娘。阿月立刻眉梢染笑:“那就好,你下次要是不高興,就來找阿月玩吧。”小臉的神情實在是太過誠懇認真,陸澤止不住笑笑,心情舒服起來:“好。”兩人一同出現在花園,倒惹了不少人注意。陸家的子女都頗有名氣,陸七公子也是出了名的清冷不喜近人。卻不知為何跟慕家三姑娘走的近,還有說有笑。一會寧謙齊過來,對阿月笑道:“阿月,待會阿玉要是過來,你可要護好我,我瞧這附近只有你能擋住她了。”突然得此“重任”,阿月頓覺好笑,往陸澤身邊躲:“才不,誰讓你得罪壽星呀。”想讓她做擋箭牌,才不要。寧謙齊嘖嘖道:“都說阿月懂事,看來不過爾爾。”陸澤說道:“傻乎乎幫你擋箭才是真不懂事。”阿月頗得意:“看看,連陸大神童都開口了,寧哥哥別想坑阿月。”陸澤回頭看她,陸大神童?這綽號真是……怎麼聽怎麼怪異。寧謙齊已是忍笑,忍的雙肩直顫。要不是顧及陸澤,早捧腹了,最後只好說道:“阿月,你當真有趣。誒,前幾日還有嬸嬸過來說,要替我許娃娃親。我瞧來瞧去,還是阿月好。”又是娃娃親,阿月想起上回,孃親說娃娃親就是日後跟能保護自己的人一起,可寧哥哥也愛欺負她,根本保護不了吧。這一想,忙搖頭,嚴肅臉:“阿月才不好,不好不好。”寧謙齊也不是全懂這什麼親,只是覺得阿月有趣罷了,可她這小臉一擰,顯得十分得意,果真是怎麼看怎麼好:“那就等阿月長大後再說。”阿月躲在陸澤一側,見寧家哥哥還沒打消這主意,頗為煩惱。想了一番,對陸澤說道:“陸哥哥,我們訂娃娃親吧!”先下手為強,就不會被人惦記了。至少陸家哥哥看起來比寧家哥哥可靠多了。陸澤臉上一僵,他們瞎鬧不懂,自己博覽群書,又愛鑽研,那成年後的事可知道的不少,雖然不是非常理解。阿月這挨著一喊,當即面紅耳赤,乾脆偏頭假裝咳嗽。 雞飛狗跳的生辰宴雞飛狗跳的生辰宴用過午食,果真如寧謙齊說的那樣,寧如玉要玩尋寶遊戲。歌舞未停,已讓侍女拿了一個圓筒高木過來,裡頭放著滿滿的扁長竹籤。眾人好奇看去,阿月已是恍然,這不就是抽籤環節。寧如玉難得能光明正大讓這麼多人一起玩,還不讓家裡說成是玩物喪志,可高興著。停了舞樂,說道:“光是看這些太悶了,所以琢磨著玩個好玩的,我們來尋寶吧。”話落,眾人皆是面面相覷。陸澤見阿月興致勃勃,倒想知道這遊戲到底有什麼好玩的。寧如玉起身道:“我已命人將寶貝藏好,只需要根據待會的提示去尋就好,不用跑不用跳,動腦子便可。想玩的舉手罷,不方便玩的可以繼續在這賞花聽曲。”今日來的都是孩童,天天玩,即便不好奇的,也得給面子她,紛紛舉了手。寧如玉見都參加,甚是高興。婢女數了人數,將那竹籤拿出。眾人這才看見那栽在圓筒裡的竹籤另一頭,都標了數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