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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傷口笑裂了的喜喜掙扎著喊了人進來,去叫墨白給她敷藥。誰想墨白為了躲開要咬他一口的好色之徒,躲遠了。等他半夜親自和原來的寨主一起將山賊排兵佈陣情況安排好回到屋裡,喜喜已經睡著。哪怕是隻剩一條沒受傷的腿,她也依舊有把被子踢開的本事。他俯身把被子給她蓋好,等他洗漱回來,那被子又被踢開了。如果有繩子,他一定立刻綁了她。他用被子把她裹緊,似乎是觸及了傷口,喜喜悶哼一聲,試圖翻身躲開。可這一扯動,傷口更痛,她立刻疼醒了。然後她發現墨白正雙手撐在她左右兩側,正臉相看。她眨眨眼,默默地揪緊被子。墨白見她眼裡滿是誤會,如看色狼,也愣了愣:“不要誤會。”喜喜瞪他:“我不傻。”“可以光明正大做的事我為什麼要偷偷做?”“我說了我不傻。”墨白直起身,見她還是一副瞧色狼的模樣,解釋無用,伸手拉過被子,往她臉上一蓋:“睡覺。”喜喜掀開被子:“你心虛。”話落,又見他忽然轉身,面上緊繃,一雙眸子緊盯,讓喜喜覺得他周身是危險氣息。想到他一掌就把山大王轟開了,喜喜嚥了嚥唾沫,緩緩地拉被子蓋好矇住頭:“晚安。”無賴多疑又聰明任性,卻又太識時務,墨白髮現他對這種脾氣竟然能忍,越發覺得不可思議了。他又看了好一會兒這根牆頭草,抿抿嘴角,最後還是將燈滅了,睡覺。早飯是胡蘿蔔粥,還加了點肉末。看見胡蘿蔔喜喜就想起她家兔爺,吃了兩口,嘴裡溢滿甜甜的胡蘿蔔味。喜喜有點吃不下去了,問他:“不知道兔爺怎麼樣了,它出生一個月我就把它抱回了家,除了被你挾持過兩次,就一直形影不離。”墨白看她一眼,說得好像他去挾持她的兔子跟她無關一樣:“等會我去採藥,你不要亂走。”“不亂走,我就搬張小板凳在門口曬太陽。”墨白本來想說不行,見她一臉要發黴的模樣,也沒再說。等墨白走了,喜喜就搬了板凳去門口,結果竟然是陰天,別說沒見太陽,吹了一會兒陰風竟然還下起雨來。喜喜仰頭看著陰暗天穹,憤懣地道:“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她拎著小凳子進屋,又回頭看了看對面的山巒,也不知道墨白帶傘沒。他這麼聰明,看見天色不對,應該帶了吧。許是走動了,又觸及傷口,喜喜從鏡子前經過,銅鏡裡的臉色並不好,唇白如紙,眼窩深陷。她回到床上,躺下靜養。聽著外面越來越大的雨聲,她漸漸入了夢境。……“吱呀。”木門開啟,旋轉摩擦帶出不能阻止的開門聲。喜喜驀地驚醒,睜眼偏頭,屋裡微暗,像是已經入了黃昏。墨白由遠及近,走到床邊,沒有坐下。只是周身撲來的雨水氣味還是讓喜喜聞到了,認真看去,一手還拿著藥簍子的墨白從頭到腳,竟都被水浸溼了。看慣了他平時的模樣,如今溼衣貼身,總覺哪裡不對勁。墨白見她醒來,轉身要走,還沒跨步,就覺衣袖被人拽住。他回身看去,那病秧子已經掙扎著起身,將他拉到床邊。隨後見她跪坐在床上,伸手拿了幹帕,正疑惑她要做什麼,那幹帕已半蓋在他頭上,頭髮被那素手抓著帕子揉搓起來。喜喜想打趣他笨死了,下雨也不躲一下。可轉念一想,他是為她採藥去了。這種事明明可以交給山賊做的,或許是因為她說過,藥不是宋神醫配的,藥效差很多。這麼一想,她笑不出來了。因為她清楚,她似乎更喜歡他了。唉,喜歡上一隻不會輕易敞開心扉的熊貓,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她手上的動作很輕,擦拭得很認真,先將額頭溼發擦乾,免得髮梢雨水滴落在他眼裡,再往後面擦拭,免得雨水滾落後背。她動作輕柔而體貼,墨白都感受得到。外面陰雨連綿,天色陰沉,屋內光照不佳,卻正好緩解了彼此的尷尬。他定身不動,任由她揉搓溼發。鼻尖隱約飄來濃郁藥味,他才發現視線所及之處,是女子十分美好的地方。他忽然明白過來她接連兩次問自己她像不像木板是什麼意思。正因為明白了,那讓人不能平靜心緒的想法便紛紛冒了出來,完全無法壓下。察覺到眼前人呼吸起了變化,喜喜才鬆開手,帕子還擱在他腦袋上,歪了腦袋看他。那像醉酒的臉入了眼裡,她吃驚:“你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淋雨生病了吧?”素淨白嫩的手捂在臉上,墨白麵上一僵。喜喜驚呼:“真燙。”少女美麗的面龐映入了眼底,如水雙眸,哪怕是在陰暗的屋內也看得清楚。墨白閉上眼,握了她的手拿下:“沒什麼。”喜喜翻滾下床,火速穿好鞋:“你先換衣服,我去煮薑湯。”看著她大步走開,沒有小家碧玉的模樣,也沒有大家閨秀的姿態,這跟墨白所想過的墨家主母完全不一樣。只是,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薑湯易熬,一會兒喜喜就端了一大碗過來。手不得空,她喊了一聲打過招呼,就用腳踢開門,然後就見墨白那似乎比她還要白淨的背落到眼裡,後背結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