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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簡單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的說法,並不完全對。“小姑娘。”申屠定將字條和盒子往她面前輕推,眼中神情,已然是個慈祥老者,帶著請求,“能否請你,為我與彭掌門,化解了這恩怨。雖說已無可挽回,但老夫不想她百年之時,仍帶著怨恨。我與她關係緩解,在有生之年,兩派相爭的弟子,興許也能少些敵意。”此事與雲家有干係,喜喜找他們的目的,也是為了化解這個恩怨,便一口答應:“定不負前輩所託。”申屠定又看向墨白,似乎沒有要推拒,仍要相陪的意思,這才想起問兩人關係:“雲姑娘是墨城主何人?”墨白說道:“喜歡的人。”聽慣了他面無表情說未婚妻的喜喜禁不住看他一眼,被她一看他還挪開視線不好意思了。她抿唇笑笑,雙眸燦如明珠,將心儀的他裝入眼底,瞧不見其他人了。申屠定見狀,心中感慨時光如白駒過隙,曾幾何時,他和彭秀也曾有過那樣一段美好的歲月。他忽然想起來什麼,問道:“墨城主,你知道雲姑娘是妙手空空之後?可妙手空空當年和墨老城主可是互不相讓的對手。”“是惺惺相惜的對手。”墨白說道,“我太爺爺生平最敬重的人,就是妙手空空前輩。世人都知道他們是對手,但卻不知他們心心相惜。”申屠定感慨道:“也是緣分。”許是兩個年輕人的身份讓申屠定生了唏噓,送他們二人出去時,又交給喜喜一塊令牌和響炮:“他日若遇生死難關,可隨意召喚我風樓中人。”墨白眼神微動,示意喜喜收下。喜喜知道墨白不是輕易會動心的人,連向來傲氣的他都讓自己收下,那肯定是好東西,便欣然收了:“待見到彭前輩,化解誤會之後,我會立刻讓人快馬加鞭送書信給您。”“有勞。”“前輩告辭。”喜喜拿著令牌和響炮隨墨白從風樓大門出來,準備回客棧休息,明天白天再走。她邊走邊琢磨著把東西藏好,但藏好令牌就沒地方放了,響炮不是扁的,藏懷裡凸出的地方像長了個毒瘤。她苦惱了一番,轉而撩開墨白的衣裳,將東西往他懷中一塞。兩手空空的她大為滿意,拍拍兩手,抬頭一瞧,就見墨白的臉變成了黑色。“你當我是垃圾桶嗎?”喜喜飛快地眨眼:“世上哪裡有這麼好看的垃圾桶。”墨白薄唇已抿,將響炮拿出還給她。喜喜氣惱地鼓腮:“哼,放個東西也不讓。”她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胸膛,真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