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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下雨了,宇文弈那病秧子住在外面的帳篷裡怕是受不住這寒秋冷雨吧。他明白,謝淵雖然和宇文家斷絕了關係,但血濃於水,他始終是宇文弈的兄長。兄長關心弟弟,實在是件很正常的事。謝淵淡笑:“你不怕他進來後暗算你?”墨白說道:“他很喜歡白煙,所以他不會。喜喜說過,如果他沒有弄清真相就殺了我,那白煙只會恨他。一國之隔他都要為白煙出口氣,那就更別說不想她記恨他。如果他不打算讓我解釋,那就不會甘願在那裡搭帳篷。所以在白護衛來之前,他都不會動我。這想必……也是身為皇族的骨氣。”謝淵沒想到他能這麼豁達:“畢竟是曾經想要了你命的人,你卻能這麼寬心。”“因為他們的目標是我,從小到大,我遇見過很多有意的無意的追擊,已經習慣了。”“這個習慣雖然不好,但也無可奈何。我弟弟的事,多謝了。”謝淵道謝後離開,快步走到門口,又道,“如果他們這次傷的是喜喜,那他們現在已經都變成屍體了吧。”墨白沒有否認。這沒有否認的神情,才讓謝淵更加確定,坐在那裡的,的確是墨白,是墨城的城主。他對傷害自己的人,胸襟寬廣,但對傷害自己喜歡的人,卻不可原諒。謝淵出去請宇文弈,結果半天都沒請動。喜喜聞訊出去看熱鬧,見宇文弈凍得跟篩子似的在泥地上抖啊抖,心裡舒服極了:“喂,宇文弈,你自己的小身板你自己也清楚,可別等白護衛來之前你就病倒了。而且你看看你的臉,瘦得都沒肉了,再折騰兩天,估計你得變成竹竿。你說,白護衛看見根竹竿在面前晃來晃去,會不會連個正眼都不想瞧?”句句戳在宇文弈的心窩上,他下意識就抬手摸了摸臉,呃……好像確實是又瘦了一些。以前白煙也說過他太瘦,應該好好吃飯長兩斤肉來著。喜喜又把謝淵拉了過來:“看,你哥和你長得這麼像,可他比你圓潤多了,多英俊。”圓潤……謝淵斜眼看她,他明明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人好麼。宇文弈暗暗瞥了一眼自家兄長,皺眉想了想,一咬牙,算了,不要白鬥氣,臉重要。想罷,他這才抬腳進去。謝淵眨眨眼,幾句話就勸完了?那他費了一上午的唇舌勸這頭牛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嘆氣道謝,喜喜笑笑:“我也是在還你人情,多謝你冒著兄弟情面撕破的風險留我們住這兒,如果不是你,這個難關可能就真的跨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