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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覺得墨白頭頂在飄著鵝毛大雪,六月飛霜啊這是!他嘴裡的包菜姑娘完全就是另一個版本的弱質女流話本女主,哪裡是她認識的那個大大咧咧總喜歡說把人做成手撕包菜的姑娘,墨白說得沒錯,這宇文弈,就該拿去紅燒!☆、喜喜已經懶得和他繼續探討了,反正在白煙親自解釋之前,墨白在宇文弈的眼裡,就是大寫加特寫的負心漢薄情郎,根本探討不出有價值的東西。她瞧了兩眼手裡的酒菜,覺得不能浪費,欣然提了往回走。墨白醒來不見喜喜在房裡,就去了小樹林,可她竟也不在那裡,正往回走,就見她一手拎著酒,一手拎著食盒,步伐輕盈地走來。喜喜遙遙瞧見他,立刻連蹦帶跳跑了過去:“墨白墨白。”差點撲到他身上。墨白伸手扶穩她,才接過她的酒菜,問道:“去哪兒了?”“去見那個愣頭青了。”“見他做什麼?”“打聽他跟白煙的事。”“那打聽出了嗎?”“一點點,走,回去告訴你,我們邊喝酒邊吃菜。哦,不對,你不能喝,那你看著我喝吧。”“嗯。”謝淵跟在兩人身後,聽他們聊著像是家常的話,要是他不認識墨白,根本不會想到他就是城主墨白。他忽然想起來,剛才和雲喜喜走了一路,他都沒幫她拎東西,墨白卻……因為他只是將雲喜喜當作普通姑娘,但君子之禮總該有的。原來他骨子裡,還是有宇文家不可抹去的冷漠。他略微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表面是君子,可滲入骨髓的冷漠,卻抹不去了。喜喜怕墨白傷口又疼,將重的食盒拿了回來,步行至涼亭處,見風景獨好,就在那兒擺開飯菜。吃了半飽,喜喜和墨白說了宇文弈和白煙的事。墨白聽完後,吐出倆字:“蠢蛋。”喜喜憤慨:“的確是蠢蛋。雖然有個人對包菜姑娘這麼痴情是好的,但不問清楚就連累旁人,也未免太沖動了。不過這樣一來,只要白護衛解釋清楚,那就沒事了。”墨白說道:“下次不要一個人去做這種危險的事,誰知道宇文弈會不會又想抓了你來要挾我,畢竟宇文家族的人不是善類。”“所以我才找了謝大哥一起。”喜喜見他又挑菜吃,夾了幾片青菜幾片肉放他碗裡,“我娘說挑食的人不會長高,你到底是怎麼長這麼高的。”墨白瞧她:“你挑食嗎?”喜喜得意道:“當然不。”墨白挑眉:“嗯,看來挑食才能長高。”喜喜這才反應過來他在打趣自己是個矮個子,她是沒他高,但他是男子她是姑娘好不好,他本就生得高,要是她比得過他,那可要嚇死人了。她想來想去白白被調戲了不開心,張嘴要咬他,被他一躲,撲進他懷裡,一腦袋撞了什麼硬東西,碰得腦袋疼。她忙退了回來,揉著腦袋憤然:“下次不許藏暗器。”“不是暗器。”墨白這才想起來,從懷中拿了個狹長的盒子給她,“我讓謝淵找的,看看合不合你的手。”“合手?”喜喜歪著頭問,“玉扳指?”墨白搖頭。喜喜眼睛更加亮了:“金鐲子?”墨白嘴角緊抿,暗道:真是貪財的當鋪女掌櫃。“不是扳指又不是鐲子,那是什麼?”喜喜嘀咕著開啟盒子,卻見裡頭躺著一柄短匕。她頓了頓,取下刀鞘,匕首寒光耀眼,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把利器。匕首握手處很簡單,沒鑲點綴用的寶石玉器,但拿在手上很穩固,後面也有託手,只要握住了,就很難滑落。輕便適用,看得出是費了心思的。她微微眨眼,“你送這個給我幹嗎?”墨白一本正經道:“防身。”“就不怕我削了自己呀?”墨白說道:“你不笨。”喜喜見他神情泰然,忽然想到了什麼,心咯噔一跳,小心問道:“你知道……你知道我去小樹林的事了?”墨白皺眉:“什麼小樹林?”一腦袋撞在了石頭上……喜喜坐直,正色道:“沒什麼。”墨白追問:“什麼小樹林?”喜喜站起身,大聲道:“沒什麼!”說完她就抓著匕首提著食盒跑了,邊跑邊慶幸,還好他沒有發現,差點就露了馬腳。她一點也不想讓他知道她在練武,那樣他得多難過,怕他覺得自己是因為他保護不了她才學武防身的。她沒有想過防身的事,只是想在下次遇到強敵時,不要成為他的負擔。淺綠的影子已經消失在眼前,墨白還沒有收回視線,在秋意還不太濃郁的山谷裡,那抹綠色,就像一團綠色火焰,暖了這初秋,明朗了他的心。秋雨又落,剛明媚了幾天的天又變臉了。謝淵一早就抱了棋盤來找墨白,要和他下棋。他想著喜喜又偷偷跑去練劍了,墨白除了養傷也沒事可做,就和他擺了棋盤。棋盤剛擺好,謝淵就溫溫笑道:“光是下棋沒意思,不如賭點什麼吧。”墨白提子的手頓下,抬了抬眼,也沒看他,目落棋盤上:“你想接宇文弈進來住,就去接,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謝淵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猜出自己的來意了,不由苦笑:“你怎麼知道我的目的?”墨白沒有細答,只是看著外面從屋簷上滾落的雨簾,語氣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