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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不解,還是照做了,“大人,這個可以蹲。”漢子一蹲身宋芷就瞧不見他了,她走到前頭,細看櫃腳,明顯有移動過的痕跡,不由冷笑,“這 連環扣(一)連環扣(一)薛升還在回京的路上,就收到下人快馬加鞭送來的信。起先還以為是母親寄來的家書,正要拿給父親,瞧見信封上娟秀的字,又生生停住了。薛康林見狀,問道,“怎麼?”薛康林年過半百,身材魁梧,雖發已見白,但不同一般老者頹靡,雙目炯炯,氣色頗好。哪怕是從馬背上被甩出,摔斷了腿骨,也沒有喊半句疼話。聽見父親問話,薛升恭敬答道,“是朋友從京城寄來的信。”薛康林已瞧見那秀氣字型,分明是個姑娘。他微合著眼,語氣是說不出的冷淡,“過於親近女色,會誤了大事。男子漢大丈夫,怎能拘泥在兒女情長上。”薛升是自在慣了的,但在父親面前卻不敢造次半分。他拆信來看,是阿古的。心這回安定了許多,隨便看了信上內容,只是問安康罷了,可已讓他安心。笑笑說道,“並不是普通姑娘的來信。”薛康林在他臉上掃視一眼,“哦?”“父親不是愛喝酒麼?也同母親商議明年太后壽辰,要別出心裁獻上美酒麼?這來信的姑娘,正是天下聞名的釀酒師,南山酒翁。”最後四字聽入耳,薛康林也是心中一凜,“果真?”“這事孩兒已查明,並沒有作假。那叫阿古的姑娘雖然年紀不到二十,但確實是南山酒翁。”“你請入京的?”薛升頓了頓,才道,“是三哥請進京的。三哥去請南山酒翁時,無意中救了她的酒童。酒翁便答應隨他來京師,但如今酒翁還未決定隨誰入宮獻酒。”薛康林已然明白,聖上是孝子,太后高興聖上自然也會龍顏大悅。兩子都想爭這榮光,所以對那酒翁殷勤些也情有可原。面色這才稍稍好些,“那如今看來,那阿古姑娘是更偏心於你了。”薛升心中也是如此覺得,可又怎能說出來,俊氣的臉上笑得溫和不露鋒芒,“哪裡比得過三哥。”薛康林也不誇半句,又閉眼休息。因他腿上有傷,往京城駛去的馬車走得非常慢。天色漸黑,途中休息,薛升進了自己房裡,才將阿古的信拿來細看。信上字跡結構舒和,筆墨流暢纖細,氣韻神采躍然紙上。雖然不過是說些瑣碎事,有些不著頭腦,可當一個姑娘離別幾日就來信函,其中心意,薛升又怎會不明白。來回看了兩遍,更是篤定如父親所說,阿古較之薛晉,更傾心自己。這一想,迫不及待想回京城見她。&&&&&阿古又去了馬洛的餛飩攤那,卻沒見他擺攤,問了韓氏。韓氏說道,“去賭坊了唄。姑娘又來是覺得這餛飩好吃?”“湯熬的很好,想問問湯底是什麼。”阿古面露可惜,“既然不在,那我去別家吧。”韓氏禁不住說道,“要不要買兩個包子?我做的包子乾淨好吃。”阿古遲疑稍許,“那就買幾個吧。”韓氏立刻拿了紙來,迅速包了九個——三個以上十個以下不就是“幾個”麼,她可沒坑這姑娘。還都是肉的,肉包子賣的貴。阿古見狀,有些為難看她,到底還是沒說出口,拿了錢給她,接過包子走了。韓氏將錢揣進兜裡,暗笑。她就知道這種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拉不下臉說不要,還不是得乖乖給錢。阿古拿了包子離開這小街道,想尋乞丐給了。但小街小道連乞丐都不來,還得她去那大街上。到了寬敞街道,總算見到乞丐,提步往那走去。不過行了十幾步,就瞧見官差。這本沒有什麼,可走在前頭那英姿颯爽的女子,卻著實讓她一愣。是宋芷,她的小姑姑。見到二叔時她沒有再遇親人的感情,因為那是她的仇人。可小姑姑卻是她真正的親人,他鄉再遇,心底深埋的苦楚便想全部說出來。好像說了就有人能跟她分擔,可這絕不可能。步子下意識就往那走去,忽然大片的陰影籠來,滿眼青衫擋了去路。她抬頭看去,薛晉一手撐傘站在前頭,低頭瞧著她抱著的一堆包子,有些感慨,“我說為什麼邀你吃菜喝茶總不去,原來阿古姑娘喜歡的是包子。這就好辦了,往後我每日讓人給你送包子。”阿古這才回神,餘光往那看了一眼,小姑姑和一眾衙役已經過去。她收回視線,這才覺得他說的話像是在她胃上捶了一拳。這幾日吃餛飩已要吐了,他真的每天送包子來,她又得吐了,“一不小心買多了。”她明眸微動,波光豔豔,拿了一個遞給他,“薛三爺替我分擔分擔吧。”薛晉微眨了眼,“也好,正巧餓了。”“既然餓了,那就全送給您了。”說罷,阿古便將油紙包都往他懷裡塞,末了瞧看他臉色,好似更白了——慘白。薛晉一手拿傘,一手拿油紙包,本該怪異,可興許是太過鎮定,阿古沒瞧出他有窘迫的模樣,“薛三爺怎麼會在這?”“路過。”薛晉抬了抬傘,“朋友在街尾那約我品茶。”阿古一點也不信,“正巧我也想找個地方喝茶,一起?”她本以為薛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