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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了?”“沒聞見,刀爺酒量好,也不是容易醉的人。”“除此之外沒其他異常?”“真沒了。”宋芷攏緊眉頭,沉思細想,如果沒有喝酒,又像是醉酒,是當時就中毒了麼?可並不是立刻毒發,說明對方不便下手,要讓刀把子離開現場,再讓他死。“大人……”王四小聲道,“小的跟您說一件事,說完了您就放小的走吧。”宋芷冷聲,“你跟我做交易?你隱瞞事實已是大罪,竟還想拿此事做交易,還不速速說!”她一兇,王四又怕了,只好說道,“其實刀爺和賀綠濃是姘頭……他倆好了都有一年多了……所以我們都想,是不是榮掌櫃殺了賀綠濃,又殺了刀爺,帶著錢跑了。”宋芷驀地頓住,“你說刀把子和賀綠濃是姘頭?”“對……這事就我們兄弟知道,但刀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們都沒敢說。後來賀綠濃和刀爺都死了,我們怕惹上麻煩,就更不敢說了。”王四嚥了咽,“賀綠濃好像是幫刀爺做事,坑了榮掌櫃。但刀爺拿到錢後,就把賀綠濃趕走了。”那賀綠濃和刀把子都是榮德殺的?她不信,榮德怎麼可能有那個膽子。就算有,他也絕非是能佈置出這樣一個精妙毒局的人。可現在榮德確實是消失了。宋芷只覺這案子撲朔迷離,靜坐許久,才起身,神色沉穩,“去查查刀把子死前見過誰,榮德失蹤當日,又有誰見過他。”“是,大人。”她負手而立,緊握拳頭,無論真相如何,她都要查個水落石出!&&&&&“好的餛飩皮薄,嫩香美味,也講究湯料。我這湯料,可是一等一的。”馬洛邊說邊將已經下好的餛飩撈出,再灑上湯汁端了過來。阿古拿了筷子,已聞到香味,笑道,“確實很香。”馬洛得意道,“那可不是,我的手藝鄰里街坊都是知道的。”一旁賣包子的韓氏輕笑,“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啊。”她又好奇道,“姑娘,看你穿的光線體面,怎的來這種地方吃餛飩啊?那些酒樓裡的餛飩雖說貴點,但瞧著你也是吃的起的。”阿古笑笑,“那日下大雨,我不是無意路過,來這避雨麼?”韓氏想了想,這才想起來,“對對,可不就是你。”馬洛一頓,“我怎麼不知道?”韓氏又想到那日騙他沒人來過,佯裝沒聽見。阿古又道,“我有位朋友喜歡吃餛飩,我想親自學了做給他吃。實不相瞞,來這裡之前,我已經去過十來家酒樓檔口嚐了鮮。這碗我頂多只能吃兩口,倒不是不好吃,是吃不下了。”韓氏抿嘴笑道,“那朋友定是姑娘的情郎吧。”“只是普通朋友罷了。”阿古又加了一句,“真的。”韓氏已是滿臉的笑,她可是過來人,能不懂麼。阿古吃了一口,又問了馬洛做法,“我倒不是想打聽秘方,就是想知道面料和水得配多少皮才好,煮時又得注意什麼。”馬洛本來也沒什麼秘方,自己也是半路出家,能賺點小錢過日子就行了。她這麼一說就挑了些小竅門說,見她滿目敬意,心中飄然,說的也更多了,果然她只吃了兩口就走了。馬洛過去收碗筷時,韓氏問道,“阿翠還沒回來啊?”“哪裡回得來。”馬洛撇嘴,“賭坊要錢,我們還不起。”韓氏輕笑,“你也是賊頭了,竟丟下自己老婆不管,自己在外頭快活。你做買賣那麼多年,會沒積蓄?等賭坊的人發了狠心,就要你還債了。”馬洛自知賭坊的人不會來找自己,他可是拿錢疏通好了的。那黃臉婆進去了就別出來了,死活他不會拿錢救她。&&&&&薛升沒回京,阿古便自己去了南經閣看茶鬥。南經閣高有五層,臨水而建,每層都有寬敞樓臺,懸於水上。因池中種滿荷花,已快是盛開時節,含苞待放,在清晨仍有霧氣時往那看去,就像仙閣。阿古從馬車下來,還沒多看兩眼,旁邊又有馬車停下。她偏身看去,微微一頓,這馬車……車上很快就走下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面容清麗,眉目朗朗。由下人扶下馬車,名目四看,立刻就見到了阿古。稍稍一怔,已是展笑。阿古也衝她點了點頭,這姑娘,不就是薛升一母同胞的妹妹薛凝麼。薛凝上前同她笑著,比劃著指指南經閣,又做了喝茶的姿勢。阿古淡笑,“你也是來看茶斗的麼?”薛凝點頭,挽著她的手輕輕動了動步子。阿古會意,說道,“正好我也沒結伴同行,那就一起吧。”少女清秀的面龐笑意明朗,便和她一塊往上走。因來的早,此時南經閣還沒來人。阿古不喜熱鬧,想臨欄而坐。只是剛往那走,就被薛凝死死拉住,指著天又指了地,阿古問道,“怕高處麼?”薛凝詫異她竟看明白了,欣喜極了,點點頭。“那你挑個喜歡的位置吧。”阿古隨她往中間走去,不知她為何會變成了啞巴。三年前她嫁薛升很匆忙,情投意合得了父親同意,就嫁了。如今想想,薛家人她一個都不瞭解。陸續來了人,樓臺上熱鬧起來了。阿古喝了口茶,忽然覺得薛凝也是可以順手利用的,她面色溫婉,問道,“你哥